,他几次提出可以派人护送我去剑山宗。
“有我的人在,纵使是你娘也伤不得你!”
可我知道我娘的性子。
若是掌门的强行将我带走,只怕她会带着宋家村众人闹上剑山宗,非得搅得鸡犬不宁不可。
为了剑山宗和掌门的清誉,我不能冒这个险。
4.我把令牌埋进猪圈里,才踉踉跄跄地推开家门。
见我一身狼狈地回来了,爹躺在木椅上醉醺醺地喝道:“死丫头又去哪里鬼混了,还不快来给你爹做饭?”
哥哥一言不发地在院子里劈着柴火,目光黏腻地停留在我腰间露出的软肉上。
我慌忙捂住衣服的破洞,冲进柴房里将门锁上后,才按着心口长出了一口气。
柴房里,有我藏着的修炼秘籍和采药换来的一把破剑。
想起娘把我推进河里时的狠戾脸色、爹的漠不关心,还有哥哥的不怀好意,我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我一定要逃出这个家,挣出属于自己的路!
擦干眼泪,我没日没夜地修炼了起来。
白日,我照常在爹娘面前做小伏低。
一到晚上,就把自己锁在柴房里面,咬紧牙关修炼。
终于到了入门比试的前一夜,我把破剑擦了一遍又一遍,又从猪圈里挖出掌门的令牌,把它们抱在怀里,满怀憧憬地陷入梦乡。
谁知还没等到天亮,我就被一桶凉水泼醒,我娘尖厉的嗓音在耳边炸开:“宋盈,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我顿时被吓得清醒,后背渗出一片冷汗。
不好,女主的令牌是不是要被发现了?
她冷哼一声,一把从我怀里抢过那把破剑:“我看你是昏头了,难道还真想着进剑山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在我的注视下,她高举起石头,重重地砸了好几下,直到把破剑都砸断成一堆废铁才甘心。
“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痴心妄想!”
还好天色太暗,她只看见冒着冷光的破剑,没发觉我手里还捏着一块令牌。
我麻木地看着,默默将攥紧了令牌的手背到身后,任由她想尽了污言秽语来骂我。
就在她骂够了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古怪地停住脚步,朝着我走过来:“你今日是怎么回事,平日里说你两句不都要牙尖嘴利地辩解吗?
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她扬手就要拉我,我急急忙忙跪下,“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