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时不时对着镜子调整“伤痕”的深浅。
桌上那个香奈儿包我认识,是今年情人节限量款,专柜价八万六。
镜头外传来开门声,易琳立刻切换成哭腔:“妈,你看我这样像不像真的被打了?”
林美娟的身影出现在画面边缘,她弯腰检查易琳的手臂,满意地点头:“再红一点更好。”
说着从包里掏出一管药膏,“用这个,拍出来更逼真。”
我胃里一阵翻涌。
这对母女居然精心策划了一场针对我的网络暴力。
父亲尸骨未寒,她们就急着把我塑造成恶毒姐姐,好独占遗产。
手机突然亮起,老周发来一串地址。
我眯起眼睛——城东的“翠湖天地”,均价十二万的高档小区。
易琳直播时声称被我赶出家门,只能租住在老破小,结果私下住在这种地方?
正要回复,又一条消息弹出:“号码是黑卡,但IP定位在你们家别墅。”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家里除了林美娟母女,就只有......父亲生前雇的司机老陈。
他跟着父亲二十年,怎么会掺和这种事?
凌晨三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父亲留下的老宅。
自从他去世,我就搬回了这个充满童年回忆的地方。
推开门,客厅灯居然亮着,林美娟端坐在沙发上,仿佛等候多时。
“菲菲回来啦。”
她笑容慈爱,手里却捏着我的相册,“你妈妈年轻时候真漂亮,可惜......”我一把抢过相册:“别碰我妈的东西。”
林美娟不慌不忙地整理衣襟:“今天直播的事,琳琳哭得很伤心呢。
你说要是网友知道,你妈妈当年不是自杀,而是......闭嘴!”
我声音发抖,“你到底想怎样?”
她站起身,轻轻拍我的脸:“很简单,放弃遗产官司,那些监控视频也别再往外发。”
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明天律师会来找你签文件,记得态度好一点。”
等她离开,我立刻冲进书房打开电脑。
监控系统显示林美娟今晚进过父亲的书房,在保险柜前停留了十七分钟。
可惜角度问题,看不清她拿了什么。
我打开抽屉翻找父亲留下的资料,突然在账本夹层摸到个U盘。
插入电脑,里面只有一个音频文件,日期是父亲去世前一天。
“菲菲,如果你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