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程临淮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没问题,那八百万聘礼只属于你,至于最后一次整蛊,你想怎么整她,我都满足你。”
我浑身血液凝固。
程临淮的兄弟们赶紧插进来出馊主意。
“第一次是淮哥骗江昔念摔坏腿,她为了救淮哥倾家荡产,淮哥转头就把医疗费全部打在嫂子银行卡上。”
“更离谱的是第四十四次!
淮哥骗她腿疼得不行,只有偏方才能缓解,她二话不说去了南山禁地为他采药,结果被蛇咬了好几口住院,淮哥看都没看一眼,带着嫂子去度假了!”
心里一沉,手中的照片险些被我捏碎。
那次我为了程临淮差点连命都没了。
我感染了神经毒素,住院的那段时间我担心他自责,刻意隐瞒了自己病情,他却带着初恋在外头惬意生活。
心脏被一双无形大手掐住,疼得我喘不过气。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口腔出血才找回一丝理智。
他的兄弟们越笑越大声:“淮哥,参照以上,最后一次整蛊你打算怎么做?
可不能比之前心慈手软啊,毕竟咱们还等着尽快喝你和嫂子的喜酒!”
程临淮搂着林依,双腿交叠:“她那么喜欢当医生,三年前还抢了依依的医学奖,那就让她双手残废,永远都拿不了手术刀!”
隔壁卡座内的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我几乎要窒息在这场欢呼流朝里。
2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酒吧的,只感觉出现在大众视线下的那一刻,所有人朝我投来的目光都是戏谑和嘲讽。
我正想打电话给国外的妈妈,一双手突然拽住我的袖子。
我条件反射地吓坏了,抄起包往来人脑门一砸:“滚开,别碰我!”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十分委屈:“小太阳,我刚刚去医院接你回家,但他们说你早就走了,你为什么会一个人魂不守舍的在这?”
我看清他是程临淮,强烈的心理不适让我弯腰呕吐,十分佩服他在我与林依之间游离的速度。
小太阳是他给我取的爱称,他曾说我像一道阳光照进他世界,是他生命中的唯一。
现在想来,这八成也是66次整蛊里的其中之一。
见我脸色发白,程临淮小心翼翼递给我纸巾:“是不是又遇到难处理的病人了?
都怪我没用,一双废腿帮不了你什么。”
呵呵,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