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
苏晚声音沙哑，“抽取精血对身体损伤极大，尤其初期，可能会非常虚弱，甚至昏迷。”
“一个月？”
萧绝沉吟了一下，“你能撑住吗？”
他问的是她能不能完成任务，而不是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苏晚心里涌起一股极致的悲凉。
“奴婢会尽力。”
她回答。
“好。”
萧绝点头，仿佛松了一口气，“从明日起，你每日到清风院，按时取血。
本王会派人监督，确保药量和时辰准确无误。”
确保药量和时辰准确无误……是为了确保药效，而不是为了确保她不会有危险。
苏晚从书房出来，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知道，等待她的，是比试药更加痛苦和危险的折磨。
第二天天不亮，清风院的嬷嬷就来冷香阁催促。
苏晚来到清风院，沈如雪已经醒了。
萧绝也在床边。
一套从未见过的取血工具摆在桌上，闪着冰冷的光泽。
苏晚伸出手腕，嬷嬷熟练地用细绳绑住她的手臂，找到血管。
锋利的刀尖划破她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涌了出来。
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紧紧地咬着唇。
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欲坠。
萧绝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他似乎只关注着流出来的血液，确保分量足够。
沈如雪躺在床上，用帕子捂着嘴，看起来像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苏侧妃……这……”她颤抖着声音说，“这样会不会伤到你？”
“这是为沈小姐治病，奴婢甘愿。”
苏晚沙哑地说，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沈如雪别过脸，似乎不忍再看，但苏晚注意到，她手指紧紧地抓着被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但很快又变成了柔弱和感激。
每天，苏晚都要经历这样的痛苦。
她的手臂上布满了细小的刀口，结痂，又被划开。
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有时在取血时，她会因为失血过多而短暂昏迷，醒来后，等待她的依然是萧绝冰冷的眼神和沈如雪“愧疚”的目光。
沈如雪的病情在以血为引的治疗下，确实有了显著的好转。
她的气色越来越好，甚至可以下床在院子里散步了。
王府上下都对苏晚的医术惊叹不已，但更多的是对她的同情和怜悯。
大家都知道，这位新来的侧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