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夏氏集团51%的股份,以及位于华尔街的三栋写字楼。”
夏正雄的瞳孔剧烈收缩:“不可能!
遗嘱明明在我保险柜里——您说的是这个?”
我从围裙口袋里掏出U盘,“您和林姨转移资产的证据,我可都备份了。”
林婉玉突然瘫倒在椅子上。
夏正雄的喉结上下滚动:“念薇,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
我冷笑,“三年前你们把我绑到精神病院时,怎么不说这句话?”
夏梦薇突然冲过来扯我头发:“你这个野种!
凭什么抢我的东西!”
我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桌上:“你该谢我。”
“谢你?”
“若不是我,你哪能知道自己的亲爹是个收废品的?”
我掏出另一张化验单拍在她脸上,“王建国,48岁,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你猜他知不知道自己有个私生女?”
夏梦薇的尖叫声刺破耳膜。
我甩开她的手,踩着满地狼藉走向门口,高跟鞋碾碎夏正雄颤抖的求救声:“明天中午十二点,我要在夏氏总部见到所有股东。”
“否则——”我转身时,遗嘱的复印件从指缝间飘落,像漫天飞舞的纸钱,“你们就等着破产吧。”
02我在丽思卡尔顿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数星星时,手机弹出十七条新闻推送。
“夏家私生女冒认继承人已故夏老爷子遗嘱涉嫌伪造夏氏集团深夜召开紧急董事会”——配图是我今晚泼红酒的画面,标题清一色带着“野种阴谋”这样的关键词。
“念薇小姐,夏正雄买通了三家媒体。”
助理陈铭推开门,西装革履的男人怀里抱着二十几个文件夹,“他还联系了境外黑客,试图篡改遗嘱的司法鉴定报告。”
我转动着生母留下的翡翠戒指:“让法务部把夏正雄和林婉玉的开房记录发给狗仔——要带高清视频的那种。”
陈铭点头时,落地窗映出他身后的人影。
穿黑西装的男人单膝跪地,呈上银色密码箱:“大小姐,这是您让我们从夏氏小金库转移的三亿美金。”
箱盖掀开的瞬间,夏正雄私刻的公章在灯光下泛着贼光。
我指尖划过二十本瑞士银行存折,想起三年前在精神病院被灌镇静剂的夜晚,是这个叫“暗刃”的神秘组织救了我——代价是帮他们查清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