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房子出国上学,就为了回国养猪可还行,这活儿我也能干啊。”
“哈哈哈,你还敢跟海龟抢工作啊。”
闻言,这些人一个个笑得前仰后翻,大伯母和堂姐更是笑得眼睛都没了。
好像羞辱我,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我也能理解。
因为从小到大,堂姐和我都是拿出来被标榜的对象。
她上学晚一年,跟我同级,每次过年我们的考试成绩都是长辈们必聊的话题。
小学时我们成绩差不多,所以关系很好。
但这种关系在我们中考的那一年,彻底结束了。
堂姐因为考得不好,只上了我们地方的普通高中,而我在没日没夜的复习中考上了市重点。
自此之后,大伯母一看见我就说话带刺,堂姐也不再给我好脸色。
后来我出国留学,大伯母逢人就说爸妈卖了房子供我在国外上个野鸡大学。
我更是没在联系过大伯母一家。
现在,堂姐越来越像大伯母。
曾经那份青涩纯真的模样,早就化在了过往冬季的白雪里。
只能用尖酸刻薄的嘴脸来遮挡心底深不见光的自卑。
5说着,大伯母更来劲儿了。
开始劝我爸妈:“工作的事情说急也不急,女人嘛,一生中最重要的肯定是结婚啊,温暖今年快三十了吧。”
“我有个朋友今年刚五十,身体好条件也不错,就喜欢学历高,屁股大能生儿子的。”
“我看温暖不错,蛮符合对方要求的,要不抽空你们见见?”
“总比当个又没钱又没能力的大龄剩女强。”
我爸妈脸都绿了,一帮围着看好戏的亲戚眼露精光。
我今天要真找一五十的老头,她们明天就能把这八卦捅到联合国,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
一个令人唏嘘的反面教材,将在她们嘴里流传百世。
我淡定的夹了块排骨,轻笑:“条件这么好的还是给堂姐留着吧,她屁股比我大,能生一窝。”
“而且五十岁那个要是先死了,赵总说不定还能接上,肯定不能让堂姐当寡妇。”
说完,我爸妈脸更绿了。
我们家没人说话带刺儿,我其实也不是爱夹枪带棒的人。
爸妈更不用提了,在亲戚圈里一向以老实淳朴示人,家里那辆全是补漆的老款卡罗拉开了这么多年都没换,所以没人觉得我们家条件好。
爸妈从来不跟人红脸,经常教我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