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阴阳。
“怎么了?
难道怀孕了?”
“爸爸你这么紧张,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爸爸立刻收回了手,只是看我的眼睛藏不住的愤怒。
我叫来保安,扔下两万块钱,叫他带着沈雨桐去看病。
最后瞪了一眼爸爸。
“爸,你别忘了,这个家姓程。”
第二天清晨,税务局的人就冲进了公司。
“梁先生,有人举报您公司近三年偷税漏税,请配合调查。”
同一时刻,A大官网挂出公告:取消沈雨桐毕业资格,因其毕业论文存在严重抄袭。
爸爸被带走前,在电梯口撞见陪妈妈来办离婚手续的周教授。
“贱人!”
他面目狰狞地扑过来,“你早就找好下家了是不是?”
我挡在妈妈前面,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你也配骂我妈?”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我可是你亲爸,你敢打我?”
我上下打量了一圈,作出干呕的神情。
“我是妈妈生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身上哪一个器官能生出来我?”
警车呼啸而去。
沈雨桐摸着肚子在路边哭嚎,妆花得像鬼。
见我过来,她露出委屈的神色。
“暖暖,我,我是被你爸强迫的。”
“我从没想过破坏你的家庭,求你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妈妈紧紧攥着周教授的手,眼中含泪。
周教授轻声问:“晚上想吃什么?
我新学了几道菜。”
妈妈终于露出这半年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好。”
9离婚判决书下来的那天,阳光特别好。
我和妈妈站在法院门口,周教授正在外边等我们。
“都结束了。”
妈妈深吸一口气,把判决书塞进包里,“暖暖,我们回家。”
新家是周教授帮忙找的庄园,门前种满了妈妈最爱的茉莉。
搬家的工人进进出出,我蹲在院子里烧东西。
爸爸送我的生日贺卡、沈雨桐假惺惺写的道歉信、还有那些转账记录和录音文件,统统扔进铁桶。
火苗蹿起来的时候,周教授走过来蹲在我旁边。
“需要帮忙吗?”
我摇摇头,把最后一张照片扔进去——那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爸爸的脸正好被火舌吞没。
“暖暖。”
妈妈在门口喊,“来看看你的房间!”
我的新卧室朝南,书桌上摆着崭新的笔记本电脑,床头还放着周教授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