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方玲向服务员又要了两杯冰镇的饮料,我真觉得她是一个魔鬼。
但她真的能做到吗?
方玲接过服务员手中的饮料,将其中一杯推到我的面前。
“何先生,您的家人很适合这些菜呢。”
“我给您当牛做马,只求您放过我们。”
我作势就要跪下,然而一只脚抵在了我的膝盖上,止住我的动作。
“还在外面呢,何先生这是做什么。”
方玲将自己的脚缩了回去,我重新在椅子上坐稳。
“何先生看起来没什么胃口,那我就先吃了,一顿饭的时间,应该够了吧。”
我低着头,仿佛里气氛隔绝,脑中不断响着方玲的话。
她真的能做到吗?
良久,我缓缓抬起头,方玲还在慢悠悠地吃着饭。
“方小姐,您真的能让我的家人过上好的生活吗?”
“嗯,这辈子都不会为钱发愁。”
“…方小姐,您要我做什么。”
方玲手一顿,放下筷子,抽了张纸擦了擦嘴。
“明天开着你的车到撞我的地方,再撞我一次。”
我以为是我听错了,反复确认,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只觉得荒谬。
我将钱付了就回家了。
第二天,我开着车前往事发地点,方玲已经在那里站着了。
我的手已经出汗,颤抖的手将车速减慢,我的内心还在挣扎着。
眼看着即将和方玲错开,我的心一横,打死方向盘,将油门踩到底,撞向方玲。
方玲微笑着看了我一眼,低头虔诚地吻向手中……砰!!!
我眼前一白,就没了意识。
四我恢复意识后,睁开眼睛却什么看不见,我不由觉得心慌。
我死了吗?
…然而,在我狠狠地掐了自己手臂后,剧烈的疼痛让我很是疑惑,但这也让我混纯的意识清醒了些。
我摸索了一阵,我好像是坐在一把椅子上。
我很是疑惑。
“医生?”
我试探呼喊。
无人应答。
我想要站起来探索一下周围,但什么也看不见的处境,让我退缩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烦躁起来,黑暗将我的理智逐渐吞没,我竟觉得我能看见黑暗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我浑浑噩噩的时候。
我的眼睛突然刺痛,下意识将眼睛紧闭,同时大脑也给予了反馈:是突然的光壳导致的短暂性失明。
我将手臂挡在眼前,适应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我终于看清了我身处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