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猛兽。”
顾沉舟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苏晚想起前世他为自己挡枪的瞬间:“你还记得妈妈的日记吗?
她说‘每个子宫都是独立的宇宙’,或许我们该让宇宙自己决定。”
深夜的研究所,苏晚偷偷将妹妹的基因序列注入克隆体数据库。
监控显示,编号019的克隆婴儿突然睁开眼睛,后颈的胎记化作一道流星般的光纹——那是生命第一次自主选择的印记。
国际基因伦理峰会现场,苏晚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全球投票:67%的民众支持销毁所有克隆体,理由是“非自然生命威胁人类尊严”。
“他们和我们一样会痛、会笑,”苏晚指着实时画面中玩耍的克隆儿童,“只是诞生方式不同,难道就该被剥夺生存权?”
“那你如何解释克隆体007的器官被摘除?”
反对派代表拍桌而起,“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被剥削!”
会场突然陷入黑暗,全息投影亮起:无数克隆婴儿的灵魂在空中凝聚成蝴蝶,每只翅膀都映着他们短暂人生的片段——被解剖时的恐惧、看见阳光时的喜悦、第一次叫“妈妈”的瞬间。
“他们不是工具,”苏晚的声音哽咽却坚定,“是被偷走人生的孩子。
如果必须有人为罪恶负责,那也是我们这些成年人,而不是他们。”
当灯光重新亮起时,投票屏上的数字悄然变化:49%的弃权票——那是良知与偏见博弈的结果。
樱花树再次开花时,苏晚在树下埋下妹妹的蝴蝶发卡。
顾沉舟将克隆体019的领养证书放进骨灰盒,证书上的名字是“苏念”——这是全球第一个被合法收养的克隆儿童。
“她的端粒酶活性正常了,”顾沉舟摸着婴儿的头发,“就像真正的新生儿一样,会经历生老病死。”
苏晚看着婴儿攥紧的小拳头,突然想起母亲的胎教故事:“蝴蝶破茧需要七天,每一天都在和死亡搏斗。
或许克隆体的存在,就是为了教会我们,生命本身就是奇迹,无论以何种方式诞生。”
基因研究所的警报突然响起,苏晚冲进实验室,看见所有克隆体的培养皿都在发光。
他们的胎记连成一片星空,在墙上投出一行字:“谢谢你让我们存在过”——那是用基因表达写出的感谢信。
苏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