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另一张卡里没动过。
他脸上浮现疑惑，“什么？”
“搬出去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要我说多明白才行。
忍着心里的酸涩，尽力保持体面，我继续说：“过两天等我找到房子搬好东西后，再说离婚的事行吗？”
我不理解，听了我的话他不是应该轻松吗？
没人再缠着他管着他了。
我却听到磨牙的声音，他一脸阴沉盯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你再说一遍。”
我说的不对吗？
难道还有其他遗漏的……哦对了，还有那笔六位数的医药费。
“……那个我叔叔的治疗费用，我后面慢慢还你。”
这话说出来我都心虚，我到死恐怕都还不完。
沈从言脸色更黑了，嘴角往下压了压，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继续。”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吓人的表情，不断往后挪动，同时头脑风暴这几年还欠他什么。
“从……沈总，要不您给点提示。”
我对他讨好笑笑，心想这么大一笔负债都背负了，还怕什么？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唔！”
这人掐住我两边脸颊，往中间挤，几乎让我无法正常说话。
沈从言扯扯嘴角，轻笑一声，“江晓晚，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嘴说话这么难听呢？”
“……唔唔唔！！”
你放开我，你什么意思！！
我扯开他的手，“好好说话不行？
干嘛动手动脚的！”
“行，你要和我算是吧？”
沈从言拿出纸笔，在我旁边坐下。
“那我们就好好算算。”
我几步走过去，抓着他的手，把笔抽出来，干笑：“别啊，算这么清楚干嘛？”
难不成真想搞我？
这几年我俩和谐相处，我自认除了平时缠人一点，爱管他一些，懒散了一些……以外，没有什么得罪过他的地方吧？
我把内心想法说出来，“最后好聚好散不行吗？”
“好聚好散？”
沈从言重复念了这几个字，眼神一寸不落的盯着我的脸。
我声音细弱蚊蝇：“嗯。”
“这些都好说。”
他大发慈悲开口，离我也远了些，没了压迫感，我堪堪松了气，又听他哑了嗓子说。
“付出的感情呢，这个怎么算？”
什么感情？
我不太理解。
“什么……”他呼了口气，眼眶有些红，发现我在看他后，他扭开头。
“这几年，你得了我的人，得我的钱，这些都能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