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东西生没用的女儿。”
“两个废物,在我家白吃白喝,连端一盆水都不会!”
血汩汩地留下来,盖着余英的半边脸。
董方明站起来,咬牙道:“还以为你是个好女人,没想到这么心眼这么小,居然敢欺负冰冰。”
他把她的头按进洗脚水中,见人呛水也不松手。
快窒息时,头上的力道才撤去。
“咳咳...”
余英控制不住地趴在地上呛咳。
“装什么,还不赶快起来?”
嘴角的涎水被狼狈地擦掉,余英爬到他面前道:“方明,牙牙发烧了,我要带她去医院。”
他睥了一眼:“急什么,又死不了。把水端来再去。”
见她不动,董方明脸一黑,一脚踹在余英的腰上。
身体撞到屋里的木桌,发出闷响。
“拉着个脸给谁看?要再让冰冰有半点不舒服我就让你们母女生不如死!”
眼眶酸胀,却没有泪流下。
余英重新端来水,伺候他们睡下后才抱起牙牙往医院跑。
医生骂道:“再多烧一会就傻了,有你这样的母亲吗!”
她连连道歉。
牙牙挂水的间隙,余英眼睛都不敢眨,但思绪已经飘远了。
她蓦地起身找到公用电话亭,花掉身上仅剩的钱拨出一串号码。
“喂,哪位?”青年清越的声音在电话亭内响起。
“周岱川,”余英握着听筒,一字一句道,“你说要带我和牙牙离开这,还算数吗?”
那头答得很快,甚至有些急切。
“算,等我三天。”
等牙牙退烧,天已经大亮。
余英抱着她回去时,董方明他们都醒了。
她无视厅里热络的气氛,转身进了房间。
董方明后脚也跟了进来。
牙牙还在睡,他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
“这丫头长得真好,不愧是我的女儿。”
余英定定地看着他,问道:“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知道这是你女儿?”
“哦,妈刚刚和我说的,让我过来看看。”
他随口解释。
余英追问:“还有呢,董姨还和你说什么了?”
“现在你知道我们有孩子了,董方明,你什么时候能和我领证?”
男人被问得一噎,余英依然不肯罢休。
“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