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伸冤鸣不平。江医生您是最好的医生,不仅医术高明,对待我们这些穷得看不起病的人也善良耐心。”
我喉头一阵哽咽,感动得说不出话只能流泪。
二十岁那年我在父亲的安排下跟随师父下乡当游医,免费替这些穷苦人义诊。没想到这份恩情他们不仅记到现在,还在我最危难的时候站出来替我作证。
父亲留下的中医祖训,上面每一条都是真理。
不问贫富贵贱,不分远近亲疏。我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得到了善报。
一旁的付知舟却对此嗤之以鼻:“江温若,你竟然请了这么多演员来给自己洗白。一个学中医的把危机公关玩得这么熟练,是不是从根上早就烂了?”
闻言许朝颜更是趴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知舟,就是江温若下毒害得我命不久矣。为什么她还要吃着我的人血馒头,利用这件事的热度沽名钓誉?”
付知舟心疼不已:“颜颜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所有人都看清江温若的真面目。”
他让兄弟用红笔在我身上写下大字:下毒害人不知悔改,医德败坏沽名钓誉。
“你们拉着江温若从医院走到人民广场,务必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为我赶来的所有村民都愤怒了:“江医生是好医生,你们凭什么抓她游街?这么做不是毁了她吗?”
付知舟却不以为然,叫来保安和警察压制他们:“这是她罪有应得,怪不得任何人。”
看着就要警察动起手来的村民,我哑声道:“不要为难他们,我去。”
医院到人民广场有三十公里。
从天亮到天黑,我挂着屈辱的横幅,在所有人的唾弃辱骂声中机械地迈动双腿。
到达目的地后,付知舟的兄弟们才满意地开着车离去。
我神情麻木地给师父打去电话:“师父,今天凌晨有去埃及的航班,我可以提前走吗?”
另一边的医院里。
付知舟守在病床前安抚许朝颜:“这个主治医生很权威,上次连癌症晚期都能治好,这次你一定也会平安无事的。”
许朝颜虚弱地甜甜一笑:“只要有他在,有你陪着我,我什么都不怕。”
话音刚落,主治医生就推门进来:“这次癌细胞扩散的很快,才发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