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怜见此立刻瞳孔一颤,慌张的想夺走。
苗柏见此立刻接过,翻看着里面的照片,看到了我被周怜凌辱时的照片。
“相机我说给你修,你一个劲的说不用,我这次想修好替竹萱和你赔罪的,看来这就是你阻止我的原因了?”
苗柏声音哽咽颤抖的质问着周怜,随后恼怒的将相机摔碎在地!
“苗柏,忘掉苗竹萱好嘛,我会比她更爱你的。”
周怜语气软糯,哭的梨花带雨的抱着苗柏。
“滚呀!
滚!”
苗柏毫不留情的将周怜推倒一旁,随后发疯似的跑出婚宴大厅。
“苗柏你竟然这么对我,我会让你后悔一万倍的!”
周怜倒地哀怨的肃声威胁着苗柏。
苗柏扯掉身上的婚服,在当初踢我下坡的那个荒庙面前苦苦哀嚎着我的名字。
见我没有回应,他便闭眼模仿我倒下去的角度滚了下去。
七天,苗柏共跳了三十多遍。
他摔的遍体鳞伤,记录下每次他自己的落地的位置,然后顺着那里沿路找,只为找我我藏身的位置。
而我则待着暗洞里一次次望着苗柏挣扎的起身,一次次失望的抹泪,一次次苦苦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抓紧熟悉绝情蛊的操控方法。
斗蛊大会迫在眉睫,我想取得圣女之位了却妈妈的遗愿。
而周怜似乎特别在意寨中的圣女圣物,被苗柏从家赶出来后,她自愿嫁给照顾村长家的傻儿子了。
她立功心切不择手段的模样让我想起了“父亲”,心头不经露出了一丝厌恶,誓要将她狠狠踩在脚底下。
……斗蛊大会如期举行,我穿着黑袍隐匿在人群中观察这一切。
周怜的花蛊似乎在村长的秘方培养下生长的格外妖异,一脸战胜了数十名的蛊虫。
每只蛊都是蛊师的凝结心血,而周怜却每次都操控花蛊心狠的将它们一一咬死。
望着那些蛊师少女流下委屈的眼泪时,她似乎特别享受得意的在台上狞笑着。
在所有人比完,周怜嚣张的询问还有谁时。
我摘下帽子大步走上了台,周怜一脸震惊的惊愕我怎么还没死,随后不屑说道。
“垂死挣扎罢了,亮出来吧。”
我将绝情蛊掷出众人纷纷满脸的疑惑,只有村长认了出来满脸的惊讶。
绝情蛊径直咬向周怜花蛊的根茎,原本嚣张的周怜脸色顿时一沉。
“这是绝情蛊,只有让她心燃爱意就会失去控制。”
村长在台下焦急喊着,我冷哼的望着他。
苗柏那日将我从山坡上踢下之后。
我的心就如寒潭般死寂,对苗柏的怨恨渗进骨髓。
我瞥向周怜,我倒想看看她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你以为苗柏是真的爱上我的嘛?
这只蛊虫尸体我本来想扔了的,现在不妨让你看看。”
周怜扬手扔在地上一只虚情蛊的尸体,这种蛊虫已经绝迹了。
这种蛊虫能压抑宿主的爱意,转而爱上下蛊的蛊师。
但若其爱意强烈坚定,便能用意志力扼杀这只蛊虫。
但寨中几百年历史,就连传说中都不曾记载过成功扼杀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