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如雪周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人为假千金送我去改造成海狮后阮如雪周衍小说》,由网络作家“阮如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疤,新旧交错,触目惊心。有被实验器械划伤的,有被海水腐蚀溃烂后留下的,还有那些惨无人道的改造手术留下的痕迹。“这……这是怎么回事?”周衍发疯般地抓住我的肩膀,声音颤抖。还没等我开口,阮如雪就眼眶泛红,声音哽咽:“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把你送到这里受苦,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妈妈心疼地将阮如雪揽入怀中,目光却满是嫌恶地看向我:“别这么说,如雪,她虽然是我亲生的女儿,可也不能这么不善良,一直针对你。”我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现在弄成这样,谁知道是不是自找的。”哥哥也在一旁冷言冷语:“哼,我看她就是故意演苦肉计,想博同情,之前那些事还不是她的错。”“我本以为你去海岛能改过自新,没想...
《全家人为假千金送我去改造成海狮后阮如雪周衍小说》精彩片段
我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疤,新旧交错,触目惊心。
有被实验器械划伤的,有被海水腐蚀溃烂后留下的,还有那些惨无人道的改造手术留下的痕迹。
“这……这是怎么回事?”
周衍发疯般地抓住我的肩膀,声音颤抖。
还没等我开口,阮如雪就眼眶泛红,声音哽咽:“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把你送到这里受苦,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妈妈心疼地将阮如雪揽入怀中,目光却满是嫌恶地看向我:“别这么说,如雪,她虽然是我亲生的女儿,可也不能这么不善良,一直针对你。”
我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现在弄成这样,谁知道是不是自找的。”
哥哥也在一旁冷言冷语:“哼,我看她就是故意演苦肉计,想博同情,之前那些事还不是她的错。”
“我本以为你去海岛能改过自新,没想到你还是这副模样,装可怜博同情,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你看看你现在,满身伤痕就想让大家原谅你之前的所作所为?
你太让我失望了!”
饥饿感如汹涌潮水,一阵又一阵冲击着我的理智。
不远处有人钓上一只死鱼,那鱼腥味瞬间钻进我的鼻腔,唤醒了我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
我顾不上周围人的目光,像饿极的野兽般,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一把抓起死鱼,直接塞进嘴里生吞起来。
鱼的鳞片划破我的喉咙,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可我浑然不觉,只想尽快将这食物吞进肚里。
阮如雪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捂着嘴,哇的一声呕吐起来,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满脸都是惊恐与嫌恶。
父亲冲过来,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怒吼道:“你还有没有人样?
这是人干的事吗?
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没了,你简直是畜生!”
母亲则在一旁尖叫着,手指颤抖地指着我:“阮以棠你太恶心了,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我们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周衍满脸怒容,眼中的失望已然化为愤怒。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是看错你了,本以为你受了教训能收敛,没想到你越来越离谱,你这副鬼样子,还怎么进我们苏家门!”
周衍眼眶泛红,“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博取大家的同情!
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心,连条死鱼都生吞,你是故意想恶心我们所有人,还是真的疯了?”
他喘着粗气,眼中满是嫌恶,伸手指着那滩还残留着鱼鳞的地方,声音颤抖。
“那鱼有多少寄生虫你知道吗?
你是想让自己病得更重,好继续装可怜,还是根本就不在乎死活了?”
“我真是受够你这副自甘堕落的样子了!”
阮如雪脸色苍白,怯生生地靠近。
“姐姐,你别生大家的气,都是我的错。
要是我当初不那么不懂事,事事都和你争,你也不会被送去海岛,更不会饿成现在这样,连生鱼都吃……都怪我,是我害得你这么惨……”父亲的脸涨得通红:“如雪,这怎么能怪你,你一直都乖巧懂事,是她自己不知好歹,变成这样也是她自找的。”
母亲也连忙附和,心疼地将阮如雪拉到身后:“是啊,如雪,你别自责,我们都知道你是好孩子,不像有些人,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改。”
哥哥几步冲到我面前,脸上写满了厌恶与愤怒,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非要装可怜博同情,让大家都厌恶如雪,你就是个小人,满心的小肚鸡肠,看不得如雪过得好。
生在阮家,还贪得无厌,什么都想霸占,现在装这副惨样给谁看?”
周衍眼神冰冷,脸上没有一丝温度,盯着我,冷冷开口:“你不是喜欢装可怜吗?
行,我成全你。”
被找来的工作人员被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微微颤抖,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嗫嚅着:“周……周先生,这都是按流程操作的……流程?”
周衍怒极反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狠狠往前一拉,“什么流程能把一个好好的人改造成海狮?
你今天要是说不清楚,就别想好过!”
工作人员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声音颤抖:“最开始是药物实验,想增强她的体能,谁知道产生了排异反应……后来只能顺着改造方向,尝试融合海狮基因,稳定她的身体状况……”周衍眉头拧成一个死结,眼神愈发冰冷:“排异反应?
你们就没采取别的措施?
拿她当小白鼠,出事了就一路错到底?”
他猛地松开手,工作人员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周衍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我要所有关于她的实验报告,还有参与人员名单,一个都不许少。
要是有遗漏,你们都得陪葬!”
周衍带我离开了海岛,医生们围在我身边,拿着各种仪器检查。
看见他们,我反应激烈。
随着检查的深入,他们的脸色愈发难看,相互对视时眼神里满是慌乱与不安。
周衍焦急询问:“医生,她到底怎么样?”
医生把周衍叫到一旁,神色凝重:“她身体机能严重受损,器官衰竭速度超乎想象,我们已经尽力,她时日无多了,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吧。”
周衍听到这话,大脑瞬间空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下意识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哀求:“医生,求求你,再想想办法,一定还有办法救她的,对不对?
她不能就这么走了……”我妈哭天喊地,“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端端的一个人,早知当初,我说什么也不同意让你送她来这种鬼地方反省。”
我爸第一次为我流眼泪,“医生,拜托你努力努力,她还年轻啊!”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抽出胳膊,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周衍缓缓走到我床边,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我的生命:“你怎么能丢下我……我们还没结婚,还没一起去看遍这世界,你答应过我的,不能食言……”与此同时,警察搜查了整个海岛实验室,海岛研究所里一位好心的护士提供了有力的证据,她偶然间发现了被医生们藏起来的实验记录。
上面清晰记载着对我的种种非人虐待和非法实验。
得知此事,周衍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怎么可能?
阮如雪她怎么敢!”
护士咬了咬嘴唇,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周先生,我还听说,阮如雪说自己的未婚夫是全球首富的继承人,她让我们这些做人体实验的不用害怕,出了什么事,您也是站在她这一边,当时好像是谈了什么交易,具体内容我不清楚,但从那之后,对阮以棠小姐的实验就变本加厉了。”
周衍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站立不稳。
他怎么也想不到,阮如雪居然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畜生。
他紧紧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他们都得付出代价,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周衍一把掐住我的脸,伸手入我的嘴巴,他惊讶地发现,我没有舌头了。
在这暗无天日的海岛,我像只丧家之犬,整日为生存挣扎。
我费尽心思才偷到工作人员的电话,我颤抖着拨通周衍的号码,“周衍,求你带我回去,我知道错了,以后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能离开这里……”可回应我的,是周衍尖锐的冷嘲热讽:“哟,现在知道错了?
当初让你听话,你偏不听,非要自讨苦吃。”
“怎么,现在知道错了没?
想起我来了?
早干嘛去了!”
“你不是能耐吗?
不是不想让阮如雪进阮家吗?
你现在装可怜给谁看?
晚了!”
他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你不是有本事自己买凶杀人吗,那就自己想办法回来,别指望我救你,我可丢不起这人!”
我打电话求救无果,迎接我的还是日复一日的人体实验。
主刀的研究员面无表情,手持注射器,将不知名的绿色药剂缓缓注入我的体内。
一阵钻心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嘶吼。
药剂生效,意识逐渐模糊,恍惚间,我听到他们讨论着:“加大激素剂量,看她的身体能不能适应海狮基因。”
紧接着,尖锐的手术刀划开我的皮肤,冰冷器械在身体里搅动,每一下都痛不欲生。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结束,我像滩烂泥般被扔到铁笼里。
此后,日复一日,他们不断注射药剂、进行电击,只为观察我的反应。
我的身体开始变异,双腿慢慢融合,生出鳍状组织,皮肤变得粗糙,布满鳞片。
每次变异带来的都是蚀骨之痛,我在绝望中哀求停止,换来的却只有他们冷漠的眼神和新一轮实验。
周衍看着我,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期许:“你,你的舌头,怎么会这样……”我张了张嘴,试图回应他,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只有一连串海狮般的叫声。
嗷呜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周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不,这不可能……”他连连后退几步,慌乱地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报警电话:“喂,警察吗?
我要报警!
这里有人非法进行人体改造实验,我未婚妻被折磨成了怪物……”他又立刻联系家庭医生:“李医生,求您马上过来,我未婚妻身体出了大问题,她……她现在连人都不像了……”周衍慢慢从地上起身,脚步踉跄地走到我身边,蹲下身,伸手轻轻抚上我粗糙的鳞片。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坚定:“别怕,警察和医生马上就来。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好过,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对不起以棠,之前是我错怪你,不该说那些伤人的话。
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管治疗有多难,花多少钱,我都不会放弃你。”
“等把事情查清楚,我们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地,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阮如雪一听说周衍打电话报警,整个人都慌了神。
她就心急找到周衍,劝道:“周衍哥,姐姐在海岛那种鬼地方待了这么长时间,谁知道遭遇了什么。”
“说不定早就精神错乱,不是我们以前认识的那个人了。”
她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睛紧紧盯着周衍的脸。
瞧见周衍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她心里一喜,赶忙接着添油加醋:“你再仔细想想,真把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带回来,你自己的日子还能安宁吗?”
“到时候她要是做出点离谱的事儿,你怎么收场?”
“何苦为了她,把自己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呢?”
“听我的,放弃吧,就当她从没来过,我们还能好好过日子。”
周衍痛苦地摇了摇头,“不,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送她来这里受苦受难的,我要救她!”
周衍怒吼,“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要你们一五一十告诉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转头吩咐手下:“把她关到那间全是镜子的屋子里,只给她送腐烂发臭的食物,让她好好看看自己这副装可怜的嘴脸!”
很快,我被粗暴地拖进那间屋子,四周都是镜子,惨白的灯光照得刺眼。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浑身散发着鱼腥味,狼狈不堪。
不一会儿,有人送进来一盘散发着恶臭的食物,上面爬满了蛆虫。
周衍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教鞭,在掌心轻轻敲打,发出哒哒的声响。
“吃啊,你不是饿吗?
把这些都吃了,让我看看你还能怎么装。”
我直勾勾地盯着那盘爬满蛆虫、散发着腐臭的食物,喉咙里发出一阵海狮般尖锐的叫声,这声音在狭小密闭的房间里不断回荡。
紧接着,我手脚并用地扑向食物,像一只饥饿许久的野兽。
周衍吓得脸色惨白,手里的教鞭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连退数步,后背重重地撞在镜子上。
阮如雪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姐姐,难不成你真的疯了吗?!”
我抓起一把腐肉,汁水顺着手臂流下,也毫不在意,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咀嚼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混合着蛆虫的蠕动。
每咽下一口,我就仰起头,发出一连串兴奋的海狮叫声,嘴角沾满食物残渣。
周衍颤抖着,从地上捡起教鞭,壮着胆子吼道:“别吃了!
阮以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我置若罔闻,沉浸在进食的疯狂里,用愈加响亮又尖锐的叫声回应他。
房间里弥漫着腐臭与恐惧,镜子反射出我疯狂的吃相。
刚被扔到这海岛时,我哪能咽下这些臭鱼烂虾?
第一次看到那盘散发着酸腐味、爬满小黑虫的食物,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可拒绝进食的下场,是整整两天被关在又黑又潮的小房间,饿得两眼发黑、浑身发软。
为了活下去,我别无选择,颤抖着手,强迫自己把那些烂糟糟的东西往嘴里塞。
每一口都是煎熬,腥臭味在口腔鼻腔里横冲直撞,可饥饿感更让人绝望。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渐渐地,我竟习惯了这令人作呕的味道。
凡是被送过来的人要是不听话,就会被拖进研究院。
他们按住我,往身体里注射不知名的药剂,手术刀在皮肤上划动,剧痛钻心。
在无数次这样的折磨下,我一点点被改造成海狮的模样。
被扔到海狮群里后,为了不被欺负,我努力模仿它们的一举一动。
看它们怎么甩头、怎么用鳍拍水,慢慢地,我也学会了那些滑稽又屈辱的表演动作。
饲养员拿着小鱼干,一吹哨子,我就得和海狮一起顶球,钻圈,换来一口勉强果腹的食物。
此刻,面对这盘腐肉,我吃得狼吞虎咽,喉咙里发出海狮进食时的呜呜声。
周衍看着我疯狂进食的模样,脸上的嫌恶被一丝慌乱取代。
他猛地冲过来,一把打翻我手中那盘腐臭食物,冲我大喊:“阮以棠,你别吃了,别闹了行不行!”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完全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
“够了,算了算了!”
周衍眼眶泛红,胸口剧烈起伏,似乎被我的样子狠狠刺痛。
“你为什么要这样?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死死盯着我,眼中有震惊、疑惑,更多的是无法理解,好像在看一个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
阮如雪躲在他身后,脸色煞白,嘴唇不停哆嗦,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哥哥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我充耳不闻,喉咙里依旧发出海狮般的叫声,俯身去捡散落一地的食物。
周衍见状,眼眶一红,伸手想拉住我,却又在碰到我的瞬间触电般缩回,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在研究院昏暗潮湿的角落,我看到变成海狮的爸妈和哥哥。
他们艰难地挪动着鳍状肢,发出痛苦的呜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曾经强势体面的他们,如今彻底没了往昔的风采。
周衍站在我身旁,眼眶泛红,愤怒地指责:“你们身为父母,生而不养!
要不是你们一直偏心养女,她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周衍声音有些颤抖,满是自责,“都怪我,当初就不该听阮如雪的片面之词,还那么狠心,对以棠恶语相向,我对不起她……”爸妈和哥哥听到这些,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拼命地朝我们摇晃着鳍,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苦苦哀求原谅。
曾经无数次在痛苦中期待他们的关心,可一次次换来的都是失望。
如今,他们的哀求再也无法激起我心中一丝涟漪。
周衍一脸认真,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单膝跪地。
他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深情与期待,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我不想再等了,我们领证结婚吧,好不好?”
“以后的路,不管还有多短,我都想和你一起走。”
看着他诚挚的模样,我却觉得无比恶心和厌恶。
我拂开他的手,转身一瞬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我躺在床上。
我的身体迅速恶化,一连几日都无法离开房间自主走动。
器官衰竭带来的剧痛让我几乎失去意识,生命体征也在不断减弱。
周衍紧紧握着我的手,不停地呼唤我的名字,泪水大颗大颗地落在我的手背上。
在这生命的弥留之际,往昔的仇恨如汹涌潮水将我彻底淹没。
我颤抖着,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枕头里摸出那把水果刀。
周衍察觉到异样,刚要抬头,锋利的刀刃已然狠狠插入他的颈动脉。
那一刻,温热的鲜血四溅,喷溅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你……”周衍的双眼瞬间瞪大,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涌出,“以棠,我……我错了……”他的声音微弱且颤抖,带着无尽的悔恨。
“我不该那么轻易相信阮如雪,不该把你送到那地狱般的海岛,任由你在那里受尽折磨……”周衍的气息愈发微弱,泪水混着血水,不停地流淌,“我早该发现她的阴谋,早该相信你的……是我亲手把你推向了深渊,是我的愚蠢和偏见害了你……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我真的后悔了,每一天都活在自责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我好想回到过去,回到我们最初的时候,重新爱你,好好保护你……”随着鲜血不断涌出,周衍的身体逐渐瘫软,眼神也变得空洞,“对不起……”这是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随后,他的手无力地垂落,整个人彻底没了气息。
看着周衍死去,我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缓缓闭上双眼,身体重重地倒在他身旁。
下辈子,我再也不要和他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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