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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嫡姐换亲后,玄学大佬冠绝京城云清雾楚砚书结局+番外

是吾皇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夫人闻言,微微一愣,努力压下恐惧,仔细打量女鬼。可是看了好一会儿,仍然不记得自己认识它。女鬼将头发拢到耳后,笑道:“也对,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自然认不出来!”说着,白光一闪,刚刚还穿着白衣,七窍流血的女鬼瞬间变成了普通人的模样。在看见她模样的那一刻,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是你!雪娘。”见老夫人喊出自己的名字,雪娘仰头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又流出血泪,在她白皙的脸上流下一道血痕,看着触目惊心。“你终于记起我了!”认出女鬼,老夫人更害怕了,身体抖的更加厉害,如果不是被绑在柱子上,只怕已经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否则我——否则我——”她想威胁雪娘。奈何声音抖的太厉害,说出的话没有任何威慑力。雪娘突然伸手,一把...

主角:云清雾楚砚书   更新:2025-04-28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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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雾楚砚书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嫡姐换亲后,玄学大佬冠绝京城云清雾楚砚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是吾皇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闻言,微微一愣,努力压下恐惧,仔细打量女鬼。可是看了好一会儿,仍然不记得自己认识它。女鬼将头发拢到耳后,笑道:“也对,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自然认不出来!”说着,白光一闪,刚刚还穿着白衣,七窍流血的女鬼瞬间变成了普通人的模样。在看见她模样的那一刻,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是你!雪娘。”见老夫人喊出自己的名字,雪娘仰头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又流出血泪,在她白皙的脸上流下一道血痕,看着触目惊心。“你终于记起我了!”认出女鬼,老夫人更害怕了,身体抖的更加厉害,如果不是被绑在柱子上,只怕已经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否则我——否则我——”她想威胁雪娘。奈何声音抖的太厉害,说出的话没有任何威慑力。雪娘突然伸手,一把...

《被嫡姐换亲后,玄学大佬冠绝京城云清雾楚砚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夫人闻言,微微一愣,努力压下恐惧,仔细打量女鬼。

可是看了好一会儿,仍然不记得自己认识它。

女鬼将头发拢到耳后,笑道:“也对,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自然认不出来!”

说着,白光一闪,刚刚还穿着白衣,七窍流血的女鬼瞬间变成了普通人的模样。

在看见她模样的那一刻,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

“是你!雪娘。”

见老夫人喊出自己的名字,雪娘仰头大笑。

笑着笑着,眼泪又流出血泪,在她白皙的脸上流下一道血痕,看着触目惊心。

“你终于记起我了!”

认出女鬼,老夫人更害怕了,身体抖的更加厉害,如果不是被绑在柱子上,只怕已经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否则我——否则我——”

她想威胁雪娘。

奈何声音抖的太厉害,说出的话没有任何威慑力。

雪娘突然伸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制性抬起她的脸,咬牙切齿道:“否则你想怎么样?找道士收了我?”

“哈哈——”

“你觉得,今天你有命离开这里吗?”

老夫人自知这次在劫难逃,死亡的恐惧将她笼罩。

“求求你,放了我,我知道我错了,可是你现在已经死了,为了我万劫不复不值得,我也没几年可活了——”

女鬼指甲一点点变长,锋利的像刀刃,一点点陷入老夫人的皮肉。

鲜血顺着伤口流出。

老夫人疼的大气不敢喘。

“原来你也怕死啊!当初我那样求你,可是你呢?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恨你吗?”

一边说,一边伸手抚上平坦的小腹。

“还有我腹中的孩子,他才三个月,还没有机会出生,就被你杀死!”

“赵永娥,你该死——我今天就要让你给我的儿子赔罪——””

说着,手指用力,想要拧断老夫人的脖子。

结果一道金光突然出现在他们上方,将它罩住。

雪娘猛地转身,看向庙门口。

待看见云清雾后,双眸登时一凛,眼底掠过一抹杀机。

“是你?”

“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我只想要赵永娥的命,如果你还要帮她,那么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它不想滥杀无辜。

所以刚才和云清雾对决时,它没有用全力。

但是,如果她还纠缠不休,就休怪她不客气。

“我不是为了她,我是为了你!如果你杀了她,你就彻底不能轮回了,将永远留在阳间变成孤魂野鬼!”

“你应该寻个好人家投胎转世!”

雪娘听不进去,固执道:“就算变成孤魂野鬼,我也要让她给我陪葬!”

“我不想滥杀无辜,劝你最好赶紧离开!我不想你为了赵永娥这个恶毒的女人赔上自己的命。”

云清雾闻言,心里有了少许欣慰。

确实还有一丝良知。

不枉费她大费周章,耗损那么多灵力帮她。

“雪娘,生于大周国三年,家中长女,十三岁被卖入信阳侯府为奴,十五岁被老侯爷抬为良妾。十六岁冬天于家中自缢,死时,腹中已有三月身孕。”

她的话,不知哪一句触碰到雪娘的伤痛处。

刚刚还在和云清雾讲道理的雪娘突然爆发,又变成了七窍流血,穿着白衣的女鬼。

它大吼一声,突然抱住头,痛苦的蹲在地上。

“我没有自缢,我没有——”

“老侯爷那么疼爱我,我们还有了孩子,老侯爷说,只要我诞下孩子,便抬我为侧室!我怎么会自缢?”

“是赵永娥,是她——”

“她趁老爷去梁县公干,让人生生把我勒死,连带我腹中三个月的孩子也没有幸免。”


“可是,赵永娥那个毒妇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我不甘心。”

云清雾安慰道:“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相信我,她的报应在后面!她做了那么多坏事,自然有天收。”

“你不需要为了她这样的人搭上自己!”

“安心去投胎转世,和家人再续前缘!你的孩子也还等着你呢!”

雪娘感动的流下血泪。

它依依不舍的看了躺在床上睡觉的少女一眼,点头道:“好,我听你的,我去投胎!我不报仇了!我要和我爹娘还有孩子相聚。”

见它终于点头,云清雾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吸食的精气太多,我需要给你超度你才能轮回!”

雪娘点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道:“当年我卖身侯府并非卖的死契,我卖身十年,原本是准备十年后出府回家的。”

“我和老侯爷在一起,也并非我蓄意勾引。”

“赵永娥善妒,我刚入侯府时,赵永娥和侯爷感情很好!”

“后来,赵永娥怀疑侯爷和他的表妹有染,一怒之下害死了侯爷的表妹,从此和侯爷产生嫌隙。”

“其实侯爷和表妹之间是清白的,侯爷只是同情表妹父母双亡,所以把表妹接回侯府照顾。”

“表小姐一直都有婚约在身,婚期也已经定了。”

“侯爷因为这个事,冷了赵永娥一个月,原以为她会就此收敛。”

“不曾想,赵永娥不止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侯爷身边所有的女人,都会莫名其妙死于非命。”

“府中很多丫鬟也都死于她之手。”

“因为这件事,侯爷才开始疏远她,不再踏入她房中半步。”

“我和侯爷在一起时,侯爷已经和她决裂。”

“侯爷怕她伤害我,一直把我保护的很好!哪怕去梁县公办时,也找了很多人保护我!”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赵永娥会那么恶毒。”

“她先是找人引开了保护我的人,然后找人活生生将我勒死,挂在梁上,做出自杀的假象。”

“我当时腹中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出来看我一眼。”

“我好恨 ,我当时那样求赵永娥,希望她饶我一命,就算要我死,能不能等我的孩子出生。”

“可是她没有饶过我——”

雪娘一口气说了很多。

当它说完时,脸上已经全是血泪。

它抬手擦了擦,又继续道:“我跟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我并非破坏她和侯爷的坏女人!”

“我对侯爷的感情始于同情!”

“赵永娥只是在为自己做过的恶找借口而已!”

云清雾长叹一口气,笑道:“我知道你不是恶鬼!如果你真的十恶不赦,就不会只缠着我祖母一人。整个侯府上下早就无一幸免。”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决定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雪娘激动的伸手握住云清雾的手。

“谢谢你给我一个机会!你给我超度吧!我要投胎,我不要为了赵永娥那个贱人赔上自己,我要和我爹娘还有孩子相聚。”

“你想通就好!”

云清雾点点头。

两人离开县衙后,云清雾将雪娘带回破庙。

曾经这里是香火最鼎盛的寺庙,因长期供奉神明、修行佛法,香火鼎盛,所以灵气汇聚,最适合超度。

云清雾和雪娘面对面盘膝而坐。

云清雾开始给雪娘超度。

雪娘虽然吸食了老夫人很多灵气和精气,但是手里并没有实质性人命,所以超度的过程很顺利。

不多时,围绕在它周身的黑气便变成了耀眼的金光。


楚砚书靠坐在床榻上,闭眼歇息。

杏雨坐在桌边,单手撑着头,小脑袋像钓鱼一样,时不时点一下。

听见推门声,他们两个人同时在睁开眼睛。

见云清雾平安无事回来,均松了一口气。

杏雨走到云清雾身边,握住云清雾的手,高兴道:“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我担心死了!”

楚砚书也道:“没事吧?可有受伤?”

云清雾摇摇头,感动道:“你们不会等了我一晚上吧?”

杏雨用力点头:“奴婢担心你,睡不着!姑爷也担心你,如果不是怕给你拖后腿,我和姑爷差点儿去找你!”

云清雾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没事!今天放你一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也累了,想要歇息了。”

杏雨欣然答应:“好!奴婢先伺候你沐浴!”

云清雾点点头,在杏雨去准备洗澡水时,走到床边坐下,双手轻轻的放到楚砚书没有知觉的双腿上,沉声道:“祖母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情了!”

“我今天故意在府中给祖母驱邪,相信这件事已经传到凌烟阁那边!”

“接下来就等他们自投罗网了。”

楚砚书垂眸,黯然道:“其实我已经接受现实,如果治不好,我也没关系的!”

云清雾知道,他会如此丧气,是因为希望一次次破灭。

以镇国公府的权势,想必天下名医都请了个遍。

那么多名医都治不好,他自然不会再抱希望。

“你放心,我说过给你治好就一定治好!再过不久是你父亲寿诞!在那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站起来,以正常人的状态出席寿宴。”

镇国公手握五十万大军。

以前一直很受先皇器重。

只不过这几年边境太平,镇国公英雄无用武之地。

即便如此,镇国在大周国的地位依然无人撼动,每年镇国公寿宴,圣上都会亲自到府祝贺。

而这也是一个在圣上面前出脸的好机会。

楚砚书作为镇国公府嫡长子,又是大周国第一次才子,一直深受当今圣上器重。

前世她因为小产没能出席镇国公寿宴,但是听说楚砚书在寿宴上突然发疯,不止搞砸了寿宴,并且还得罪了当今圣上。

从那以后,楚砚书的疯病越发严重。

再后来,就彻彻底底成了一个疯子。

如果她猜的没错,这件事肯定也和柳姨娘脱不了关系。

只要楚砚书彻底废了,作为镇国公二世子,楚文柏就能顺利袭爵。

既然她已经洞悉了柳姨娘的阴谋,就绝对不能让事情发生。

楚砚书不知道云清雾心里的盘算,眼底掠过一抹苦涩。

“能治好固然好,如果治不好,不强求!一定要在你力所能及范围内,我不希望你为了我伤害自己。”

云清雾仰着下巴,自信满满道:“你放心吧!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我既然夸下海口,就一定可以办到。”

楚砚书从来没有怀疑她的能力。

尤其是在听说了白天发生的事后,更加相信她可以办到。

只是——

他已经习惯不抱希望。

曾经,他每次燃起希望,又马上失望。

久而久之,他不敢再给自己希望。

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我相信你!”

被信任的感觉真好。

云清雾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依赖信任过。

“天亮了,你早点休息,我去沐浴,然后也要休息了!”

楚砚书点点头,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揉她的脑袋。

手伸出去后却又停在半空中。

见他主动想要和自己靠近,却又瞻前顾后,犹犹豫豫的,云清雾主动将脑袋凑过去,将自己的脸蛋贴在他的手掌心上,亲昵的蹭了蹭。


云清雾起身,一把扣住沉香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左右看。

“你身上的痕迹?”

沉香骇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世子妃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世子爷突然抱住奴婢,奴婢不敢反抗,求世子妃责罚!”’

云清雾视线从她头顶越过,直接看向不远处的楚砚书。

楚砚书虽然没有解释,可是却一脸坦荡。

云清雾收回视线,挥手道:“不就是伺候世子爷么!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如此害怕我做什么!”

沉香一愣。

没想到云清雾居然没发火,还表现的如此镇定。

见云清雾没有按预期的生气发火,沉香狡黠的转了转眼珠子。

“世子和世子妃新婚燕尔,世子却在世子妃回门礼这日要了奴婢,奴婢愧对世子妃,没脸见世子妃!”

云清雾似笑非笑挑眉。

好一招以退为进。

表面上是在求饶。

实际上是在挑拨她和楚砚书的关系。

既然如此,那她便将计就计,如她所愿。

云清雾眼神猛地一冷,表情也跟着冷了下来。

“你们所有人全部出去!”

见她脸色难看,沉香自知目的已经达到,起身离开。

紫玉也紧跟着离开。

只有杏雨,紧张的看着云清雾,小心翼翼道:“小姐,刚刚沉香分明是故意的,她见你和姑爷感情好,想挑拨你们的 关系,你可千万不要上当。”

云清雾表情依旧很难看。

“我知道了!你出去!”

杏雨仍然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但是因为担心,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门口守着。

紫玉和沉香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也没有走远。

卧室的门刚关上,便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和云清雾咆哮的声音。

“楚砚书,你好样的,我们才刚成亲,你就宠幸丫鬟,还是在我回门的这天,你把我置于何地?”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是沉香她——”

“我不想听你解释,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我就问你,她脖子上的痕迹是不是你留下的。”

“是,但是——”

楚砚书每次话没有说完,便被云清雾打断。

“既然你承认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

楚砚书话又没有说完,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陷入诡秘的死寂。

紧接着,是楚砚书痛苦的嘶吼声。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楚砚书,枉费我对你那么好,为了你不惜和柳姨娘他们撕破脸,可是你却这么对我!”

“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当初我就不应该嫁过来!”

“从今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听见他们吵架,杏雨急坏了,转身想进去替楚砚书解释。

手刚抬起来要推门,门突然从里面开了。

云清雾一脸阴沉的从里面走出来,反手关上门,气冲冲的走了。

“小姐——”

杏雨着急的追了过去。

在云清雾开门出来时,沉香和紫玉趁机往里面瞅了一眼。

卧房里一片狼藉,能摔的东西全摔了,连玉枕也扔在地上。

楚砚书脸上印着一个清晰的五指印,他的状况很不对劲,双手紧握成拳,身体抖的很厉害。

在云清雾离开不久后,卧房里便传出楚砚书痛苦的嘶吼声和轮椅倒地的声音。

紫玉不屑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一个快死的疯子注定成不了气候。

镇国公也不可能让一个疯子袭爵。

云清雾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她很快就可以回府复命了。

沉香并没有急着离开,静静的站在门外,听着楚砚书在里面发疯,打砸,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双手情不自禁抚上小腹。

在给楚砚书下药之前,她推算过易孕的日子,也服了坐胎药。

如果没有意外,她这一次一定可以成功怀上世子爷的孩子。

柳姨娘说了,只要她成功怀上世子爷的孩子,便抬她做姨娘,就算以后世子妃生了嫡子,也只能排老二。

她的孩子,才是世子爷的长子。

就算没有世子爷做依靠,她后半辈子也能衣食无忧。

很快的,世子爷和世子妃吵架的事闹的满府皆知。

许是和云清雾吵架的缘故,楚砚书连着发病了三天,每天十二个时辰,起码有十个时辰都是疯癫状态。

家里能砸的都砸了。

碧落斋几乎每个人都听见楚砚书发疯的声音。

对于他现在的状况,云清雾不管不顾,任由他痛苦嚎叫。

府中人尽皆知,世子爷和世子妃决裂。

云清雾坐在侧卧贵妃榻上吃葡萄。

杏雨忧心忡忡拿着团扇在旁边轻轻给她扇风。

“小姐,世子爷这些天的情况很不好,你真的不去看看?”

云清雾扔了一颗葡萄到嘴巴里,回答的干脆利落。

“不去!”

杏雨解释道:“小姐,你真的误会姑爷了,那天是沉香主动勾引姑爷,姑爷——”

话未说完,便被云清雾打断。

“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我气的不是他宠幸沉香,而是他不该在我回门这日宠幸沉香!他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枉费我之前对他那么好,现在想想,真是不值得!”

“以后,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才不管他了!”

明明在笑,说出的话却非常愤怒,并且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唉……”

杏雨叹口气,无奈道:“可是您说姑爷被下咒了,您要替他解咒的!如果不解咒,姑爷便会一直这样疯下去。”

云清雾道:“傻丫头,下咒之人一看就不精通,楚砚书现在虽然疯疯癫癫,可是只要小心照顾,最起码还能活五年。”

“五年内,有很多变故。”

“但是,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三个月内毙命。”

“嘶……”杏雨倒吸一口凉气,刻意压低声音道:“小姐,还有这么阴毒的办法吗?是什么办法?”

云清雾道:“就是拿一根银针,扎进被下咒木偶的百会穴。被下咒的人三个月内必死无疑。”

杏雨闻言,骇了一跳,朝云清雾“嘘”了一声,并小声提醒:“小姐,小声些,如果让处心积虑想害姑爷的人听见了,就完了。”

云清雾不以为意瘪瘪嘴:“听见就听见!他如此欺我辱我,死了正好,我宁愿守寡也不愿意面对他这种人。”

“小姐……”

杏雨娇嗔一声,见窗外偷听的人影离开后,才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小姐,这样管用吗?”

云清雾往嘴里扔了一个葡萄,笑眯眯道:“管不管用,今晚不就知道了?”


“但是今天我们没时间再细想了!万一云清雾真的替楚砚书把咒解了,我们再想给他下咒就很困难。”

“何况,就算黑狗血没效果,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总比不作为,眼睁睁看着好!”

柳姨娘犹豫不决道:“要不,我们先去问问道长?”

楚槿安急的满头大汗。

想到云清雾这会儿正在开坛做法,而他们在房间里浪费时间,他就心里发慌,一刻都坐不住。

“没时间了!等我们找到道长,说不定楚砚书身上的咒已经解了!”

“我们先去准备黑狗血,如果实在不行,再去找道长。”

柳姨娘虽然仍然还有很多疑惑没有解开,但是她觉得楚槿安说的对。

等出府找到道长,只怕楚砚书身上的咒已经解了。

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何况,云清雾突然开坛做法,应该就是害怕他们事先知道会有所防备。

而所谓的黑狗血办法,也是她的丫鬟杏雨无意中说出来的。

应该是她想多了。

柳姨娘没有想通心里的疑惑,便道:“好,您去准备黑狗血,我去把木偶挖出来。”

母子俩分头合作。

楚槿安吩咐丫鬟去准备黑狗血。

柳姨娘去挖木偶。

凑巧的是,丫鬟刚从后门溜出去,就看见两只黑狗在埋头吃肉包子。

两人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将事先准备好沾了迷药的肉骨头扔到黑狗面前。

黑狗立刻扔下包子来啃肉骨头。

为了尽快完成任务,他们在肉骨头上足足多洒了三倍的份量。

两只黑狗刚吃两口,便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丫鬟立刻将他们绑了带回府。

另一边。

柳姨娘亲力亲为,在一棵老槐树下挖出写了楚砚书生辰八字的木偶。

当他回到房间时,卧室桌子上已经放了一盆热乎乎的黑狗血。

柳姨娘不放心问:“确定是黑狗血?不能有任何杂色!”

楚槿安点点头,信誓旦旦道:“放心,就是黑狗血,我亲眼看见他们杀的!一点杂色都没有,黑的透亮。”

柳姨娘这才放下心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

小木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个白色小木偶,木偶上面贴着一张黄符,黄符上面写着楚砚书的生辰八字。

木偶头顶上方的百会穴还扎了一根银针。

楚槿安迫不及待道:“快,把木偶扔进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柳姨娘点点头,将木偶从木盒里拿出来,粗鲁的扔进黑狗血里。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应该漂浮在血上的木偶在接触到黑狗血的那一刻,开始急速下沉。

柳姨娘和楚槿安惊奇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黑狗血真的可以破云清雾的术法。

这一次,看云清雾还怎么救楚砚书那个废物。

楚槿安和柳姨娘目不转睛的盯着盛满黑狗血的木盆。

就在他们以为木偶会作废时,木盆突然“轰”地一声,爆炸了。

满满一盆子的黑狗血,洒的满屋都是。

柳姨娘和楚槿安傻愣愣的坐在地上,脸上,身上全是黑狗血,狼狈至极。

原本沉在盆地的木偶安静的躺在地上,写着楚砚书生辰八字的黄符上面的字迹和符文均消失不见,变成了一张普通的黄纸。

好一会儿后,两人才逐渐回神。

楚槿安摸了一把脸上的黑狗血,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回事?”

柳姨娘捡起地上的木偶,待看见变成普通黄纸的黄符时,脸色瞬间变的惨白,眼底掠过一抹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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