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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萧戟

四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火舌很快将画像吞噬,化作黑灰。江初月望着香炉,死寂的心好像又忽然鲜活过来了。萧戟离去。江初月轻轻低喃:“十日后陪他赴宴。”还有整整十日,真是度日如年。...十日后,江初月早早起床梳洗打扮,她要和萧戟一起去摄政王谢临渊的接风宴。开春后,京城世家贵族的宴会如云。萧戟舞刀弄枪惯了,最厌烦去繁琐的宴。但这次的接风宴格外不同,是摄政王谢临渊的接风宴。萧戟和谢临渊又曾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摄政王归来,萧戟自然乐意赴宴。“小姐,您今日要穿这件牡丹碧霞裙吗?”宝珠取来一套绯红明艳的衣裙。江初月抚摸这套明艳的红裙,遗憾地摇头:“不用,换那条青荷绿萝裙。”宝珠惋惜:“小姐穿红色最好看啦。偏偏出门总爱穿绿裙。”江初月也很惋惜。其实她最爱鲜艳明丽的颜色,...

主角:江初月萧戟   更新:2025-04-28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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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初月萧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萧戟》,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舌很快将画像吞噬,化作黑灰。江初月望着香炉,死寂的心好像又忽然鲜活过来了。萧戟离去。江初月轻轻低喃:“十日后陪他赴宴。”还有整整十日,真是度日如年。...十日后,江初月早早起床梳洗打扮,她要和萧戟一起去摄政王谢临渊的接风宴。开春后,京城世家贵族的宴会如云。萧戟舞刀弄枪惯了,最厌烦去繁琐的宴。但这次的接风宴格外不同,是摄政王谢临渊的接风宴。萧戟和谢临渊又曾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摄政王归来,萧戟自然乐意赴宴。“小姐,您今日要穿这件牡丹碧霞裙吗?”宝珠取来一套绯红明艳的衣裙。江初月抚摸这套明艳的红裙,遗憾地摇头:“不用,换那条青荷绿萝裙。”宝珠惋惜:“小姐穿红色最好看啦。偏偏出门总爱穿绿裙。”江初月也很惋惜。其实她最爱鲜艳明丽的颜色,...

《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萧戟》精彩片段


火舌很快将画像吞噬,化作黑灰。江初月望着香炉,死寂的心好像又忽然鲜活过来了。

萧戟离去。

江初月轻轻低喃:“十日后陪他赴宴。”

还有整整十日,真是度日如年。

...

十日后,江初月早早起床梳洗打扮,她要和萧戟一起去摄政王谢临渊的接风宴。

开春后,京城世家贵族的宴会如云。萧戟舞刀弄枪惯了,最厌烦去繁琐的宴。

但这次的接风宴格外不同,是摄政王谢临渊的接风宴。萧戟和谢临渊又曾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摄政王归来,萧戟自然乐意赴宴。

“小姐,您今日要穿这件牡丹碧霞裙吗?”宝珠取来一套绯红明艳的衣裙。

江初月抚摸这套明艳的红裙,遗憾地摇头:“不用,换那条青荷绿萝裙。”

宝珠惋惜:“小姐穿红色最好看啦。偏偏出门总爱穿绿裙。”

江初月也很惋惜。

其实她最爱鲜艳明丽的颜色,也喜欢舞刀弄枪。可萧戟喜欢素雅的色彩,喜欢知书达理、精通音律的贵女。

于是,江初月努力把自己变成了娴雅的京城贵女,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精通。

她换上那条素雅的青荷绿裙,发饰素雅,妆容干净。

初春阳光明媚,江初月走到萧府门口,将军府的乌木马车已经在等待。

江初月欢喜地掀开车帘:“我来迟了——”

车帘掀开,江初月看见马车内的萧戟和九姨娘。九姨娘坐在萧戟的腿上,白皙手臂揽着萧戟的脖子,红唇发出微喘。

活色生香。

江初月笑容凝在脸上,脑海一片空白。

她慌乱地放下车帘,心脏像是被刀割过,闷闷地痛。

怎就撞见这场面了?

她窘迫地在马车边站了一会儿。直到车帘再次掀开,萧戟已经整理好衣裳,他气息还未喘匀,哑着嗓子道:“上来。”

江初月上了马车。

马车摇晃,朝东湖驶去。马车内的空间很大,江初月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

萧戟正在专注看兵部文书。千娇百媚的九姨娘紧挨着萧戟,红唇微肿,俏脸绯红。

九姨娘娇羞地对江初月说:“我在马车里弹琵琶,谁知将军忽然...二小姐,让你瞧见了,实在不好意思。”

九姨娘入府十日,悦耳的琵琶声也连续十夜在萧戟的卧房里响了十日。

被爱情和宠爱浸泡的女人,就像是春日盛开的桃花,眉眼藏不住艳色。

江初月藏住酸涩,语气平常:“是我打搅你们了。下回我坐其他马车,不打搅你二人。”

萧戟看文书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了眼江初月。少女面容清丽,眉眼看不出喜怒。

萧戟又继续看文书。

一路上,九姨娘主动给萧戟擦汗,嘘寒问暖,柔情蜜意。

江初月坐在角落,小小的马车内,她和萧戟之间好像隔了一条永远跨不过去的天堑。

马车很快行驶到东湖。

东湖春光明媚,已经有不少赴宴的达官贵人抵达。车停靠,江初月几乎是逃也似地掀开车帘,她想要脱离这让她呼吸困难的狭窄空间。

车帘掀开,江初月冷不丁撞进一双鬼气森森的眼眸里。

马车外,是摄政王谢临渊。

江初月宛如白天见到活阎王,脸色刷白。

谢临渊,压在京城上空最厚的一团乌云,曾活埋八万叛军,屠杀半数朝廷官员,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

百姓暗中称呼他为“鬼阎罗”,生了一张妖冶俊美的脸,手段堪比活阎王。


这样江初月就能理直气壮地说,十姨娘配不上萧戟。

可姜氏表现得并不贪慕虚荣。

姜氏自小得到她父亲的精心培养,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相貌出众,精通琴棋书画。她是个很完美的女子,除了出身不高,其他各方面和萧戟很相配。

连向来严苛的萧老夫人都对姜氏赞美有加,打算让姜氏主理一部分萧府的后院杂事。

江初月有种预感,十姨娘姜氏会在这萧府里深深扎根,。

宝珠刚才一直在偷看姜氏,她忍不住对江初月说:“小姐,奴婢觉得这姜氏眉眼和你有五六分相似。尤其是眼睛,好像呀。”

刚才远远看着姜氏走过来,宝珠还以为看到了自家小姐。

姜氏的容貌气度很像江初月,甚至连名字都很相似。

江初月笑了,不以为意:“你看错了,我和她才不相似。”

宝珠歪着脑袋,仔细端详江初月的眉眼。今日江初月梳着流云髻,发间缀碧玉翡翠簪,面若皎月,气质卓然,比花园盛开的桃花还要明艳。

宝珠点了点头:“也是,姜氏乃是小家碧玉,模样不如小姐好看。整个京城,都挑不出比小姐更好看的姑娘。”

江初月眼睛弯弯:“就你嘴甜,整日捡着好听的话哄我。”

宝珠嘀咕:“奴婢才没有哄小姐呢。”

嘎吱——

一下午没动的鱼竿晃动,宝珠注意力被转移,惊喜地说:“小姐!鱼儿上钩了!”

江初月回过神,扬起鱼竿,把一尾漂亮的鲫鱼钓了上来。

...

花园桃花林。

姜氏一边修剪桃花枝,一边询问她的贴身丫鬟:“杜鹃,这二小姐年方十八,还没寻到婆家”

丫鬟杜鹃从小侍奉姜氏,是姜氏的左膀右臂。

杜鹃回答:“奴婢打听过,老夫人已经在为二小姐相看夫君。想来,很快就要嫁出去了吧。”

姜氏叹口气:“她也挺可怜的。父母战死沙场,姐姐不知所踪,她在萧府如同无根的浮萍。”

杜鹃撇撇嘴,语气里藏着一丝酸味:“我看二小姐一点也不可怜,她一个外姓女子,在萧府活得这般滋润,吃穿用度比宫里的公主还好。她将来出嫁时,老夫人和将军肯定会贴补不少嫁妆。”

一个外姓女子,真是命好。

让人嫉妒。

姜氏秀眉微蹙,耐心告诫杜鹃:“你这丫头总爱嚼舌根。我说了多少次,不得妄议他人。将军待我恩重如山,我愿踏踏实实伺候他一生,将军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

杜鹃悻悻闭上嘴。

姜氏抚摸平坦的小腹:“现在我只盼着早日给将军生个孩儿。”

姜氏曾听过京城的传闻,说萧戟将军不能人道。

可姜氏这段日子亲身体会过,萧戟身强力壮,勇猛得很,根本不是不能人道的男人。

姜氏暗暗祈祷,但愿她能早点生下个健健康康的儿子。她一无所有,将军府是她往后余生唯一的归宿。

...

又过了两日。

午后,江初月正在闺房里作画,丫鬟来通报,说十姨娘来探望。

姜氏拎着食盒走进来,她笑盈盈道:“二小姐,我今日做了两盒绿豆糕。得知你喜欢绿豆糕,特意给你送了一盒。”

姜氏心灵手巧,她精通琴棋书画,还很擅长做美味的糕点。

江初月手执毛笔,和颜悦色道:“你先坐着喝口茶。等我画完这幅画,就就尝尝你的手艺。”

姜氏应声落座。

这是姜氏第一次来江初月的闺房。姜氏视线不着痕迹扫了一圈,心里暗暗吃惊。不愧是萧老夫人最宠爱的姑娘,江初月的屋子里样样都是好东西。


再得宠的妾室都只是奴才。萧府只有三位主子——萧戟、萧老夫人和江初月。

姜氏忙开口道:“萧管事,是我没教好自己的丫鬟,我这带她回去。”

姜氏态度良好,管事这才没有追究,去厨房关照还没炖好的鸽子汤。

姜氏驻足在萧府主院里,望着那扇慢慢关上沉重的大门,自嘲地笑了笑:“也是,我现在只是个妾。”

妾室是萧府的奴才,哪有资格参加京城权贵的盛宴?

姜氏想到她自小长大的澧县。

在澧县,她是最尊贵的千金小姐,富商官宦家的宴会她都会盛装出席,风光无限。

可惜她这个澧县最尊贵的女子,终究比不上京城随便一只小凤凰。

她现在一无所有,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姜氏暗暗叹口气,抚了抚平坦的小腹,盼着能早点怀上孩子。

...

江初月抵达镇南侯府时,府里已经来了很多的宾客。

她一露面,四面八方投来很多视线,有惊讶、有惊艳、有嫉妒。

江初月不喜热闹。

她走到席间一处位座位,安静坐着。桌上放置着几碟子精致可口的点心,有她喜欢的绿豆糕,江初月捏着一块吃起来。

一块绿豆糕下肚,她忽然听到不加遮掩的议论声:

“那就是江初月?听说她勾引刘家公子,害得刘家满门抄斩。”

“及笄三年还未议亲,指不定是品行不端,没有媒人上门提亲呢。”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仗着萧家施舍,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刘家公子真是无辜,为了个负心的女人,白白丢了一条命。”

三个嘴碎的贵女聚在一堆,故意大声议论。

江初月的身份尴尬,她不姓萧,却得到将军府小姐的头衔。她偏偏又长了一副出众的相貌,自然成为嘴碎贵女的议论话题。

宝珠听得脸色涨红,她愤愤不平道:“这几人简直信口雌黄!小姐和那刘青书又没关系!”

宝珠越愤怒,那三个贵女越发口无遮拦。

“我看呀,萧府的风水八成有问题。”

“萧将军娶了十房妾室,至今没有子嗣;江初月及笄三年嫁不出去。哎哟,这萧家是要绝嗣?”

“哈哈哈,绝嗣的萧家。”

江初月放下手里的绿豆糕。

她缓缓站起来,走到那三个贵女面前。这三个贵女身份不低,其中地位最高的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妹。

瞧见江初月,皇后妹妹故作惊讶:“哎呀,这不是萧府的江小姐?一年不出门几次,今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江初月唇角微扬,看向三个贵女,面不改色吩咐:“宝珠,去大理寺报官。”

宝珠会意,高声应道:“小姐,报什么案?”

江初月说:“刘家一案乃摄政王亲审,皇帝御笔钦定罪名。这三位小姐却公然替罪臣喊冤,质疑摄政王和皇帝的威严——你说,该不该报官?”

宝珠立刻点头,作势要离开:“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大理寺报官。”

三个贵女脸色惨白。

好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

她们只是随口八卦几句,怎么就牵扯到摄政王和皇帝了?

皇后妹妹更是惶恐,皇后本就不得宠,万一此事传到皇帝的耳朵里,麻烦可就大了。

“江小姐,我们刚才说的是玩笑话,你可别当真。”皇后妹妹内心不甘,只能屈辱地软下语气。

江初月似笑非笑:“拿摄政王和皇上开玩笑,你们胆子可不小。”

三个贵女:...

恰在此时,一道洪亮的嗓音传来:“摄政王到。”


长巷内,摄政王府的乌金檀木马车并未挪动,谢临渊端坐在隐秘的黑暗里。

江初月皮肤很白。

突显地她脸上的红色巴掌印格外鲜明。

谢临渊摩挲着大拇指的墨玉扳指,忽地开口:“去查查,谁打了她。”

暗卫悄然而至,恭敬道:“是。”

——

萧府的马车缓缓行驶。

宝珠歪头思索,脑海里浮出摄政王大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墨玉扳指,是宝珠当初亲自送到摄政王府的谢礼。

没想到一枚不太值钱的扳指,摄政王居然还戴在手上。

宝珠忍不住说:“小姐,摄政王好像很喜欢你送他的礼物。”

江初月不在意摄政王,她掀开车帘,吩咐赶车的马夫:“去南山陵。”

马夫调转方向,马车前往京城的南山陵。

南山陵,是庆国为国捐躯的将领们的埋骨地。江初月今日被萧戟打了一巴掌,心情郁郁寡欢,她想去南山陵看看自己的父母。

山风吹拂,绿草连天,江初月让宝珠在外头等候,自己则是缓步走到父母的墓碑前。

江家父母是合葬的,共用一个墓碑。

当年他们为了掩护萧戟的父亲撤离,拼尽最后一口气拼命杀敌,死的时候尸骨不全,只送回两具残躯。

江初月跪坐父母的墓碑旁,额头依恋地贴靠在墓碑上。

如同小时候依偎在父母怀里那样。

挨着墓碑,好像又能拥抱最爱她爹娘。

江初月眼圈湿润,她轻声说:“爹,娘...我真的不想再喜欢他了。他已经有了爱人,还会有孩子。在他心里,我只是他悉心照顾的妹妹。”

“娘,我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你牵着我的手,指着院子里正在练剑的爹。娘,你说等我长大以后,定要找个和爹一样伟岸的男子当夫婿。我想,我找不到了。”

“我很难受,我很痛苦,为什么偏要喜欢他...”

南山陵山风吹拂,树叶婆娑。

江初月孤零零地挨着父母的墓碑,自言自语说:“我好想你们,你们怎么不给我托梦...是不想我吗?还是在人间寻找姐姐的尸骨...”

江初月泪眼朦胧。

她心脏闷得难受。

山里的鸟儿累了,可以回巢;十姨娘姜氏累了,还有萧戟。

可江初月好像什么都没有,江家满门只剩她一个,她只能自己悄悄地用刀子割去对萧戟的爱,她的心事只能说给冰凉墓碑听。

没有外人,江初月偷偷哭了好久。

她泪眼朦胧中,忽地听到细微的脚步声。江初月抬起头,隐约瞧见绿草那头走来一道朦胧的影子,她没看清,下意识喊了一句:“娘?”

等那人走近,江初月才看清,是两鬓斑白的萧老夫人。

江初月忙胡乱地擦去眼泪,踉跄着站起来:“祖母...”

萧老夫人摸了摸江初月红肿的右脸,浑浊老眼噙着泪,嗓音沙哑哽咽:“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山里风大,快跟祖母回府。”

萧老夫人拉住江初月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山里很冷,江初月的手冰凉。

萧老夫人的手很温暖,包裹着江初月冰凉的手,温热的温度传过来。江初月心里泛酸,哑着嗓子又喊了声:“祖母。”

一滴眼泪掉落,接着是第二滴水,第三滴...江初月扑进萧老夫人怀里,泣不成声。

萧老夫人轻拍江初月单薄的背脊,柔声道:“跟祖母回家。”

江初月感觉自己那颗摔得七零八碎的心,缝缝补补,好像又恢复了生机。

...

回到萧府,已经天黑。


他对江初月说:“先回你院里歇着。姜氏这边有丫鬟照看。”

江初月也不便逗留,侧身离开小屋。

等江初月离去,萧戟这才关怀了姜氏两句。姜氏躺在床上,依然温柔地回应着萧戟的话,可她的心里却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念头。

旁观者清,姜氏隐隐察觉萧戟对江初月,好像有些不同。

...

萧府不大,往绿豆糕下毒的凶手很快查到了。

是九姨娘。

自从十姨娘姜氏入府,九姨娘的日子如坠冰窟。九姨娘不甘心,她偷偷往姜氏的绿豆粉里下毒,想要毒死姜氏。

事情败露,九姨娘无话可说,坦率地承认了罪行。萧老夫人当即派人将九姨娘关在屋子里,等天亮后押送去官府。

次日清晨,江初月起床梳妆,便听到外面传来噩耗——九姨娘撞柱自尽了,死的时候,怀里还紧紧抱着她唯一的琵琶。

江初月梳头的动作微顿,低低叹了口气。

九姨娘自尽,十姨娘姜氏主动请缨操办她的丧事。姜氏不计前嫌,以德报怨,将丧事办得很妥帖,赢得府里上下的一致好评。

...

摄政王府,暗卫将江初月差点中毒的事禀报。

谢临渊放下手里的文书:“绿豆糕中毒?”

暗卫回答:“江小姐只尝了一口,吐出来后并无大碍。”

谢临渊凝神思索片刻,抚摸着手指上的墨玉扳指。

他道:“吩咐管事,去库房将那两盒金丝燕窝找出来,给萧戟送去。”

暗卫领命离去。

...

夜晚的萧府院子,姜氏端着一碗羹汤走进萧戟的书房。书房里空无一人,案桌上有两盒金丝燕窝。

姜氏只在书里见过金丝燕窝。

据说这是北越国的特产,燕子日日衔珍贵药草筑窝,久而久之,金丝燕窝慢慢有了珍贵的药效,女子食用可养颜排毒。

仅仅一小块金丝燕窝,就价值千金。

两盒金丝燕窝,价值更高。

丫鬟杜鹃看得眼馋,信誓旦旦地说:“这必定是将军送小姐的。将军待小姐真好。”

姜氏笑道:“说了多少次,我现在是十姨娘,你不能再称呼我小姐,要叫我夫人。”

姜氏望着那两盒金丝燕窝,喜上眉梢。她前几日食用绿豆糕中了毒,身体至今还有些不适,必定是将军心疼她,才觅来昂贵的金丝燕窝送她补身子。

屋外传来脚步声。

萧戟来了。

看到姜氏,萧戟说:“你来得正好。替我把这两盒金丝燕窝给小月送去。她身子一向弱,这金丝燕窝正好给她补补身子。”

姜氏神情有瞬间的凝滞。

她很快垂下眉眼:“是,妾身这就将金丝燕窝给二小姐送去。”

姜氏小心翼翼拿起那两盒金丝燕窝,心里不是滋味。她是将军的枕边人,她才是中毒最深的受害者,可将军还是更偏袒二小姐。

只要是好东西,都往二小姐屋子里送。

姜氏拿了东西,转身欲要离去。萧戟忽然又叫住她:“等等。”

姜氏心里一喜,以为萧戟改了主意,她回头:“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萧戟说:“书房是我处理公文的地方。以后你不得轻易进来。”

姜氏笑容僵了僵,还是很恭顺地说:“好,妾身记住了。”

夜晚月色如水,姜氏拿着两盒珍贵的金丝燕窝,心情微妙复杂。

丫鬟杜鹃见四下无人,瘪嘴嘀咕:“将军也太偏袒二小姐了。明明夫人您才是将军的枕边人,将军却还把好东西往二小姐屋子里送。两盒金丝燕窝,都能卖两千两呢,二小姐吃得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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