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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精神内耗!重回八零我要独美江华浓江锦初大结局

繁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同于丈夫对独生子的严苛要求,沈秋月对儿子很是宠爱。看到丈夫平白无故打儿子,沈秋月当场就炸毛了。霍诗珩扬着皮带,气得嘴唇都发抖。“你问他干了什么好事!你问他昨晚在军官宿舍楼里,对小初做了什么!”“一楼的人都听到小初凄惨的哭喊声啊,甚至……甚至都没在房间,就在水房里欺负小姑娘,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听到这话,沈秋月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原本保护霍澜铮的手松开了。“你以为就这些吗?他甚至还捆住了小初的手脚,听说浑身上下都是血印子,这些,都是这混账东西干出来的!”霍诗珩越说越生气,抄起皮带就狠狠往霍澜铮身上抽去。“老子怎么教育你的?老子让你入伍从军,是为了保家卫国,不是让你仗着力气大军职高欺辱小姑娘的!”“你要是喜欢小初,大可以去上门提亲啊...

主角:江华浓江锦初   更新:2025-04-28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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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华浓江锦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精神内耗!重回八零我要独美江华浓江锦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繁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同于丈夫对独生子的严苛要求,沈秋月对儿子很是宠爱。看到丈夫平白无故打儿子,沈秋月当场就炸毛了。霍诗珩扬着皮带,气得嘴唇都发抖。“你问他干了什么好事!你问他昨晚在军官宿舍楼里,对小初做了什么!”“一楼的人都听到小初凄惨的哭喊声啊,甚至……甚至都没在房间,就在水房里欺负小姑娘,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听到这话,沈秋月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原本保护霍澜铮的手松开了。“你以为就这些吗?他甚至还捆住了小初的手脚,听说浑身上下都是血印子,这些,都是这混账东西干出来的!”霍诗珩越说越生气,抄起皮带就狠狠往霍澜铮身上抽去。“老子怎么教育你的?老子让你入伍从军,是为了保家卫国,不是让你仗着力气大军职高欺辱小姑娘的!”“你要是喜欢小初,大可以去上门提亲啊...

《拒绝精神内耗!重回八零我要独美江华浓江锦初大结局》精彩片段


不同于丈夫对独生子的严苛要求,沈秋月对儿子很是宠爱。

看到丈夫平白无故打儿子,沈秋月当场就炸毛了。

霍诗珩扬着皮带,气得嘴唇都发抖。

“你问他干了什么好事!你问他昨晚在军官宿舍楼里,对小初做了什么!”

“一楼的人都听到小初凄惨的哭喊声啊,甚至……甚至都没在房间,就在水房里欺负小姑娘,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听到这话,沈秋月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原本保护霍澜铮的手松开了。

“你以为就这些吗?他甚至还捆住了小初的手脚,听说浑身上下都是血印子,这些,都是这混账东西干出来的!”

霍诗珩越说越生气,抄起皮带就狠狠往霍澜铮身上抽去。

“老子怎么教育你的?老子让你入伍从军,是为了保家卫国,不是让你仗着力气大军职高欺辱小姑娘的!”

“你要是喜欢小初,大可以去上门提亲啊,就算有辈分差别又如何?原本就没血缘关系,我们根本不在乎这些,可你不该……不该这么糟践她!”

眼看着皮带一下一下落在儿子身上,眼看着鲜血浸透了儿子的军装,沈秋月急得直喊。

“阿铮你快解释啊!肯定是有误会的,你解释清楚了,你爸就不打你了!”

然而霍澜铮不解释,也不反抗躲避,任由皮带抽在自己身上。

沈秋月一边生气儿子干出来的混账事,一边又心疼他的身体。

伤口还没愈合呐,若是再裂开了怎么办?

就在沈秋月左右为难时,门忽然被人推开,初春的寒风卷进几片枯叶,江锦初闯了进来,扑上前就替霍澜铮挡皮带。

她来得太快太突然,霍诗珩来不及收手,皮带擦着江锦初的脸险险掠过,最终落在柜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别打他!不是他的错,是我……”

江锦初生怕霍诗珩再扬起皮带,她紧紧抓住皮带,仰头看着怒气腾腾的霍司令,眼神坚定无畏。

一直没有动的霍澜铮终于皱起了眉头。

他打断江锦初的话,说道:“你来干什么?回去!这里没你的事!”

江锦初大声说道:“我的命我自己扛,用不着你替我挨打!”

在这样的拉扯中,沈秋月看到了江锦初手腕上触目惊心的勒痕,还有白皙胳膊上的淤青伤痕。

原本还替儿子说好话的沈秋月勃然大怒,一脚踹在霍澜铮腿上。

“混账,谁让你这么欺负女孩子的!”

江锦初只顾着防霍诗珩再动手,却没料到一向好脾气的沈秋月会偷袭。

这一脚力气很大,连身强力壮的霍澜铮都被踹得踉跄往前好几步。

江锦初只能扭头抱住霍澜铮的腰,防止霍诗珩两口子再搞偷袭,真要打,就打她好了!

江老爷子与江家老太太也追上来。

看到孙女抱住霍澜铮,二老都惊住了。

好在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短暂的混乱后,大家勉强平复心情,坐在沙发上等待解释。

“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说,我答应帮你保密,自然会做到。”

霍澜铮沉声说道。

江锦初摇了摇头。

如果自己被人下药的事没传出去,那她便不动声色报了这个仇,尽量不让爷爷奶奶知道。

可现在……

看着霍澜铮还在渗血的伤口,江锦初不想再拖累别人了。

这本就是她的债,与霍澜铮无关。

她先让爷爷奶奶吃了降压药,这才开始讲述事情经过。


“还愣着干嘛?没结婚的都赶紧冲啊!”

在文工团的女兵到来之前,赵瑞军就把团里没结婚的副连级以上军官召集起来开了个碰头会。

“这可是我和团长煞费苦心才给你们争取的绝佳机会啊!”

“你们有二十来个人,可女兵只有十二个,谁跑得慢,谁嘴巴笨,谁就活该打光棍,以后别再找我诉苦了!”

“但有一点得把握好,不许占女兵的便宜,更不许强迫人家,若是有女兵把状子递到我这里,别怪我不讲情面!”

只见连长们呼呼啦啦冲到卡车边,又是扶女兵们下车,又是帮忙拎东西,像是在打一场攻坚战,斗志格外昂扬。

一路负责警戒工作的柳连长也不甘示弱。

他挤进人群,稳准狠的抓住刘杏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身边。

“拿来吧你!”

柳连长还不忘从朝夕相处的战友手中抢走刘杏的包,那叫一个霸道不讲理。

刘杏傻乎乎笑,看着柳连长说道:“你们团的人可真热情!”

柳连长叫柳维正,二十四岁的他已经跟着霍澜铮立下赫赫战功,前途无量。

他这趟非得缠着霍澜铮一起前往军区接文工团的女兵,就是为了抢先一步挑个自己喜欢的。

刘杏就很好。

其他女兵享受着被追捧照顾的优越感,也很快与五十四团的连长们打成一片,唯独宋瑶一脸不耐。

虽然他们都是连长,虽然五十四团是出了名的英雄团,这些连长几乎都是战斗英雄。

可那又如何?

出身农村没有根基的兵蛋子,到死也就挣那么几块钱,怎么能和霍澜铮这种出身大院、根红苗正的子弟相提并论呢?

忽然,有人喊道:“哎,不是说文工团来了十二名女同志吗?怎么只有十一个?还有一个在哪呢?”

原本熙熙攘攘的团部大楼前,陡然一片安静。

赵瑞军看了一眼跟在霍澜铮身边的簪花姑娘,再看着这群虎视眈眈的崽子,他忙不迭挥手。

“十二个和十一个有区别吗?你们是什么身份?你们是军人!军人的天职是什么?是服从命令!”

不愧是政委,没理都被他说出了三分理。

“赶紧送文工团的同志们去宿舍休息,然后开饭!”

其实许多人都看到了簪花姑娘江锦初,无疑,她是这群女兵里最好看的,不少人都看到簪花姑娘是从团长车里出来的。

团长也是单身哎!

一向与霍澜铮感情很好的连长们纷纷露出“我懂”的暧昧笑容。

他们不敢直接向霍澜铮抗议,而是把矛头对准了柳维正。

“难怪老九嚷嚷着要和连长去军区,闹了半天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看着被柳维正护在身边的女兵,几个连长大有指桑骂槐的意思。

桑是柳维正,槐,当然就是霍澜铮了。

霍澜铮摘下手套,笑着扔到那个说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连长脑袋上。

“要死是不是?”

大家哄笑,气氛热烈轻松,女兵们也越发放松起来。

霍澜铮看着江锦初。

“和她们一起去宿舍休息吧,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就是。”

为了迎接文工团的女兵们,五十四团把后面的军官宿舍专门腾出一层,单人单间,从被子到洗漱用品,都是新的。

大家对军官宿舍很是好奇,从进楼开始就东张西望问东问西。

只有江锦初一语不发。

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可那晚在这栋楼二层的水房里,她受尽了折磨。


“正好来军区开会,我爸听说你这边有麻烦,非得指派我过来看看。”

说完,霍澜铮四下环顾,眼神谈不上阴沉,却带着让人不敢放肆的压迫感。

原本还挤在一起看热闹的人们纷纷噤声,现场终于安静下来。

陈继平一看到陈家村的村民来了,他脸色顿时大变。

一改刚才咄咄逼人的语气,低声下气说道:“江锦初,有事咱们私下说!”

江锦初嗤笑。

“私下?你抱着个野种败坏我名声时,怎么不说私下呢?”

听到“野种”这个称呼,陈大美心里难受极了。

上一世从小到大,江锦初最痛恨别人骂她是野种了,甚至为此还吵了几次架。

可现在……

她竟然亲口骂她最疼爱的女儿是野种?

怎么能这样?

江锦初你怎么能骂我!

可是陈大美显然忘记了,李如溪和陈继平天天打她,骂她是野种贱种……

围观的人眼看江锦初要扳回一局了,一脸失望就打算离开。

“谁也不许走!”

霍澜铮厉声说道:“看热闹就得看到底,省得回头胡说八道败坏别人名声,还说自己不知真相!”

闻言,舞蹈队那些女孩谁也不敢动了。

江锦初扶着陈家村的接生婆,说道:“阿婆,您得替我做个证!”

接生婆看着营养不良的陈大美和一脸狼狈的陈继平,忍不住叹气。

“这女婴还有个哥哥,与她是龙凤胎,他俩的娘叫李如溪,是插队的知青,三个多月前在陈继平家的牲口棚里分娩了。”

“幸亏江锦初找人帮忙,否则这女婴怕是都生不下来!”

人群一片死寂,围观者们都不笑了。

又有村民说道:“陈继平和李如溪早就鬼混到一起了,我去后山砍柴,碰着过好几次,哎哟,衣衫不整抱在一起,不成体统!”

“你们这些女娃娃没经验,这女人有没有生孩子,一看身段就知道,江锦初哪里像是生产过的人?”

……

曲爱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此刻她挤过人群站出来。

“小初进文工团时做过体检,当时她专门要求做了妇科检查,如果她生过孩子,医生不可能查不出来!”

之前曲爱珍还不理解一个未婚小姑娘为什么坚持要做妇科检查,今儿个发生这些事,她才知道小丫头受过什么委屈。

同时,她也看到了文工团内部的勾心斗角,还有个别同志阴暗恶毒的嘴脸。

曲团长都发了话,谁还敢质疑?

一直躲在人群里的宋瑶忽然站出来,说道:“对,我也可以替江锦初作证!”

她看着江锦初,又看着一直站在江锦初身边的年轻团长,神色复杂。

“我姐生完孩子后,肚皮是皱的,可江锦初没有那些斑痕,所以她是清白的,我们要相信我们的战友!”

她一发声,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陈继平眼看计划落空,尥蹶子就打算跑路。

见状,陈大美高兴坏了。

对,对,陈继平你赶紧走,把我留在这里,江锦初不可能不管我!

只要江锦初把她抱回家,她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就能成为幸福的大院子弟!

“站住!”

就在陈大美沉浸在美梦中时,江锦初一声厉喝,让陈大美的心拔凉拔凉。

“要走可以,把她一起带走!”

指着地上的陈大美,江锦初一脸厌恶说道。

“就算要遗弃,也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别丢在我面前,看着晦气!”

陈继平不敢说不。

因为年轻的团长霍澜铮就那么直勾勾看着他,仿佛他敢说一个不字,就会被揍成猪头。


她眼巴巴等着霍澜铮回应,然而霍澜铮却在江锦初脑门上弹了下。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江锦初被弹疼,捂着脑门告状。

“爷爷奶奶,有人打你们孙女了!”

一旁的曲爱珍笑得不行,说道:“行了行了,我给你们答疑解惑,霍团长这趟回军区,是专门接文工团慰问演出小分队的!”

霍澜铮这趟是带着任务回军区的。

五十四团的战士一年前开赴南疆前线,在逼仄潮湿的猫耳洞里度过了整整半年的艰苦时光。

枪声,炮声,敌人与自己人的喊杀声,让战士们的精神始终处于紧绷状态。

五十四团是全军最能打的英雄团,经历了大大小小上百次战斗,伤亡率依然是全军最低,但这也有几十个英烈长眠在南疆。

现在,全团将士正文艺工作者的歌声与舞蹈,舒缓战士们紧张焦躁的情绪,如春风化雨般带给他们慰藉。

所以身为团长的霍澜铮很重视这次演出,考虑到安全问题,他特意亲自过来接人。

下基层团部慰问演出的时间提前了足足一个月。

在江家吃完饭的第二天下午,舞蹈队十二名姑娘在队长岳宁的带领下登上军用卡车,奔赴五十四团。

卡车缓缓驶出省城,天黑的时候,沿途的风景变得荒芜,稀稀落落的村庄一闪而过,空气里弥漫着烟火的气息。

江锦初坐在最外侧,她探出头往外看,初夏的风吹在脸上,很是惬意。

忽然,卡车停了下来,本该在前面吉普车里的霍澜铮出现在众人面前。

“原地修整一个小时,大家可以去上厕所,可以活动身体,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不会再停车了!”

听到这话,姑娘们愣住了。

“啊?上厕所?这里哪有厕所?”

看着荒郊野地,女孩们叫嚷抗议,甚至有人要求霍澜铮临时用帐篷搭建个厕所供她们使用。

霍澜铮扯着唇冷笑,说道:“你们自己看着办!”

他刚说完,江锦初已经扶着车边跳了下去,不声不响去了前面的小树林里。

刚下乡的时候,知青点没厕所,大家在外面的小树林里凑合了一个多月,才搭建起简陋的露天旱厕。

冬天北风凛冽冻得不行,夏天苍蝇乱飞蛆虫满地,那环境才是真艰苦。

岳宁冷着脸厉声呵斥道:“才进城吃了几天大米饭,就已经这么娇奢了?还给你们搭厕所?你们怎么不上天呢?”

说罢,岳宁下了车,自顾自往小树林走去。

刘杏也跳下了车,说道:“这荒郊野岭又没人,就随便找个犄角旮旯上厕所呗,大黑天的,谁看得着谁呢?”

其他人没动,都看着宋瑶。

“宋瑶,咱们怎么办?”

宋瑶抿着唇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闭眼靠在篷布上,像是睡着了。

跟宋瑶一个宿舍的谢蓓蕾眼珠子骨碌了几下。

“咱们好心下基层给他们演出,可他们却这样轻怠咱们,我给你们讲,要趁着上厕所这件事,和霍团长较较劲,让他知道咱们文艺女兵的厉害!”

于是大家齐声附和,不下车上厕所,也不吃不喝,就那么双臂环胸坐在车里,等着霍澜铮妥协认输。

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

外面传来刘杏的笑声,似乎是有战士给刘杏送了小零食。

有人憋不住了,起身想要下车去小树林解决问题,却听宋瑶咳嗽了几声。


江锦初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她什么都听得到,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女儿江华浓与儿子江念朝陪在身边,正与医生交涉。

“现在就拔管,让她安详体面的离开世界,继朝,你说呢?”

江华浓第五次拒绝了医生要求手术的建议,第十次提出了拔管的要求,没有一丝丝的犹豫和难过。

江念朝点头附和,嘴脸刻薄刁难一心想要救人的医生。

“病人还没到拔管的那一步?手术成功的概率有百分之九十?你是家属还是我是家属?”

听着一双儿女冰冷无情拒绝给她治疗的语调,江锦初的心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砸碎了,血呼啦次痛不欲生。

1980年的初春,十八岁的她在知青点门口捡到了被人遗弃的龙凤胎。

自此,她刚开启的青春人生便围着这姐弟二人打转。

为了抚养他们,她放弃了进入军区文工团跳舞的大好机会。

为了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出身军区大院的她下嫁给农村青年陈继平。

为了不让他们有自卑感,这些年她谨言慎行隐瞒真相,咬牙背负着“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骂名。

为了……

她人生最美好的光阴,都奉献给了这姐弟二人,可他们却打算要她的命!

当她突发脑梗倒地不起时,女儿江华浓没及时打120,而是嗤笑几声打量片刻,不紧不慢送孩子去幼儿园了。

她在冰冷的浴室里躺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才被临时回家拿东西的女婿发现并送到医院里。

又有两个人走进了病房里。

“都三天了,她咋还没死呢?”

说话的人是陈继平,江锦初的丈夫。

当初江锦初被漫天流言压迫到抬不起头,只有陈继平不嫌弃与笑话她,明里暗里没少帮忙。

江锦初返城后,陈继平自然而然住进军区大院的小红楼里。

他倚靠着江家老爷子的余威人脉,又是考大学又是做生意,可谓是青云直上风生水起。

“爸!小姨!”

江华浓一改之前的冷酷无情,她带着哭腔站起身来,扑入那个被她叫做小姨的女人怀里。

“我们一家忍辱负重三十二年,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小姨李如溪也眼含热泪紧紧抱住了江华浓。

“女儿!我的女儿!不要再叫我小姨了,我才是你亲妈啊!”

江华浓呜呜哭,抱着李如溪一声又一声叫妈妈,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真情外露。

陈继平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江念朝。

“你们姐弟俩干得好,偷换她的体检报告,让原本就有高血压的她加倍吃升压药,现在江锦初终于要死了!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团聚了!”

江锦初像是被人抽了一记又一记耳光,她那颗本就血淋淋的心脏更是碎成了渣,疼得她想要杀人。

什么意思?

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与自己的丈夫厮混在一起很多年?

自己呕心沥血抚养长大的一双儿女,也是这对狗男女的?

甚至连她今日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也是她的好儿子和好女儿亲手所为?

……

滔天的愤怒席卷了江锦初,床头的生命监护仪开始“滴滴”报警,发出一阵又一阵尖锐的声音。

然而这四个畜生视若无睹,甚至开始畅享未来的美好生活。

江华浓一手挽着陈继平,一手挽着李如溪,笑得乖巧。

“爸,妈,等江锦初一死,你们就抓紧时间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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