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夕韫胡有梅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林夕韫胡有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至少要等到在机械厂找到工作才能提离婚,这几天还要靠人家养,总不能把自己老板得罪了不是。生活习惯是否同步决定了‘同租室友’能不能住到一起去。陆宴北看了一眼发现他不在的时候媳妇没亏待自己才放心,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我找不着啥东西再问我媳妇。”一句‘我媳妇’给林夕韫闹个了大红脸。说完陆宴北就一手端衣服一手拿肥皂转身去了院子。林夕韫盯着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感慨,“这部队是挺让人自律的哈。”她一向对男的在干家务以及柴米油盐这方面不抱期待,别管哪个时代,回家基本都是当甩手掌柜的。所以她暂时把陆宴北的眼里有活归咎为部队培养人。陆宴北两边袖子卷起,端着盆子在院子里的自来水管处洗衣服,他换下来的衣服暂时被堆放到一旁,揉搓手中衣服的动作小心翼...
《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林夕韫胡有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至少要等到在机械厂找到工作才能提离婚,这几天还要靠人家养,总不能把自己老板得罪了不是。
生活习惯是否同步决定了‘同租室友’能不能住到一起去。
陆宴北看了一眼发现他不在的时候媳妇没亏待自己才放心,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我找不着啥东西再问我媳妇。”
一句‘我媳妇’给林夕韫闹个了大红脸。
说完陆宴北就一手端衣服一手拿肥皂转身去了院子。
林夕韫盯着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感慨,“这部队是挺让人自律的哈。”
她一向对男的在干家务以及柴米油盐这方面不抱期待,别管哪个时代,回家基本都是当甩手掌柜的。
所以她暂时把陆宴北的眼里有活归咎为部队培养人。
陆宴北两边袖子卷起,端着盆子在院子里的自来水管处洗衣服,他换下来的衣服暂时被堆放到一旁,揉搓手中衣服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他粗手粗脚给媳妇洗坏了。
男人眉眼处都是喜色,突然就觉得自十七岁重活一回之后心脏所有的忐忑不安都落到了实处。
天色逐渐暗下来,陆家主屋里灯火通明,时不时还能听见痛呼呻吟的声音,陆宴北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充耳不闻。
进进出出的全是人,李招娣来回忙着接水伺候公公,她揉了揉眼,不确定地冲着人影喊了声,“四弟?”
她眼花了?
站那洗衣服的是刚回来的老四?
怎么瞅着还有林夕韫刚才霍霍家里时穿的衣服呢。
“二嫂有事?”
陆宴北刚把媳妇的衣服晾完,闻声抬眸扫了一眼,李招娣被看的浑身一颤,赶紧道,“没事没事。”
哪敢在这吓人的小叔子面前搬弄是非,快步端着盆子进去了。
“疼疼疼……”
为了方便医生看伤,陆业中也躺在主屋里,他只能趴在单人的行军床上痛呼,被折断的手不自然地扭曲着。
附近卫生室的柳医生刚下班就被陆建东请过来了。
他给陆业中正骨,“有点疼,业中你忍着点别动。”
说着他手下一重。
“啊——”
陆业中疼得冷汗直冒,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柳医生眉头紧皱,专注地进行正骨,一旁的赵金兰满脸焦急,不停地询问,“柳医生,我家老五这手没啥大碍吧?”
柳医生没抬头,只回道,“骨头错位得厉害,先接上看看恢复情况。”
随着轻微‘咔嚓’一声,柳医生抹了把头上冷汗,“差不多了,保险起见还是建议你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陆业中已经疼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听见去医院,屋里几个人都不约而同沉默了。
“就是扭了腰而已,拿几贴膏药就好了。”
躺在床上捂着腰的陆爱国看小儿子的手恢复正常,也放下心。
医院那地方但凡进去,各种检查就是纯交钱的,他刚为了老五的工作花了七百块钱,哪还有闲钱再去医院。
陆宴北晾好衣服之后从东屋拿了一把挂面,一块猪肉,和俩鸡蛋去了厨房。
陆家厨房就一个,是几房轮流岔开时间用的。
东屋是有煤炉的,可长久不用,他明天白天再弄弄,要不然做饭什么的也不方便。
他先在一旁把葱蒜剁末,动作利落地生火,不一会儿,炉火熊熊燃烧起来,又往锅里添了些水。
等水开的间隙,男人将猪肉切成细丝,用生抽、料酒拌匀腌制。
“闺女,你想不想尝尝肉包子?但是包子和你小脸差不多大,你吃不完一整个怎么办?那边还有肉肉。”
牛春花蹲下身子和闺女平视,指了指铝制饭盒。
林雅看了看白面包子又看了看诱人的红烧肉,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娘,那掰给我一小块怎么样?”
牛春花咧嘴笑了,她闺女真可爱。
欸,她长这样怎么能生出这么好看的闺女来呢。
还得是老林家的人长得俊!
可是她家傻闺女掰一小块,最后剩下的照样落进隔壁那个林萱萱嘴里,所以赔本的买卖牛春花才不干呢。
她相信,哪怕她小姑子站在面前,肯定不希望肉包子给隔壁那个。
随后牛春花贴着她小耳朵说了几句话,林雅先是有点懵,然后犹豫地看着她娘,“可是这样的话,奶奶会不会生气啊。”
当然生气了。
牛春花没回答她,只是问,“那你想爹多吃一点还是想你那个堂姑多吃一点?”
林雅撅着小嘴想了想,其实她不讨厌堂姑,但是她最喜欢娘,娘不喜欢谁她就不喜欢!
而且当然是和爹爹亲。
“当然是爹!”
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牛春花满意了,从里头拿出一个包子小心递到林雅嘴边,眼中鼓励性的示意。
林雅嘻嘻一笑,按照她娘教给她的做了。
吃完之后一抹嘴,从口袋里掏出来那块奶糖,“娘,咱俩一人一半。”
“娘都多大人了,不吃这个。”
林雅歪着小脑袋,“可是之前爹说有吃的要先跟娘分享的呀。”
“你爹真这么说的?”牛春花激动了。
“当然了!”林雅重重点头,小眼神可真挚了。
“娘有你这么一句话就高兴了,奶糖你自己吃吧。”牛春花弯着眼掐了掐闺女的小脸蛋。
林雅乖乖把糖纸撕开,奶糖填到了自己小嘴巴里,奶香的甜味让小姑娘满足地眯着眼,欢欢喜喜跟着她娘在厨房里打转。
“真甜!”
晚上林家父子俩下工回来的时候,刚进院子就闻到了肉香味,俩人对视一眼,纷纷一亮。
“今天晚上做的啥啊这么香。”
林家人一家子人在大河村都是有名的长得俊,林昌盛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垂在额头,麦色的皮肤透着健康的光泽,笑起来有几分别样的俊朗。
刘霞从屋子里抱着林小虎出来,“回来了,快洗手吃饭了。”
“我今天不是去看小韫了吗,她从国营饭店给咱买的肉包子和红烧肉!”
林青松听见这话后,第一时间没问肉不肉的,先赶紧问了句,“我姑娘头上伤好了不?老陆家没欺负她吧?”
林昌盛也在一旁盯着他娘的反应。
“我看了,都好了,没啥大事,你闺女还长本事了,和陆家老大媳妇一起逼着赵金兰分了家,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几人在外头说说笑笑,林青松哈哈大笑,一直夸他闺女干得好,林昌盛一听没啥大事就钻进厨房端饭去了。
一进去就对上两张‘嘿嘿’的脸。
一黑一白都可怜巴巴瞧着他。
林昌盛:“……”
他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大步掀开一旁的锅一瞧,满头大汗的脸也成功黑了。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有两个包子被咬了四口?
还是转着圈一个咬了四口,跟缺了四个角似的!
本来圆滚滚的包子直接变成‘十’字型了,汤流了一小碗。
他眼含怒意地扫了一眼旁边两个罪魁祸首。
那小牙印一看就知道他闺女咬的,小馋猫嘴边上油渍都没擦干净。
不知道该说是解救了林夕韫还是刘霞。
俩人一块去窗口把饭菜端回来,肉包子一人一个,剩下打包的五个让刘霞拿回去。
“记得给我小侄女分一个。”
五个包子,爸妈大哥大嫂还有四岁的小侄女一人一个,她都算好了的,至于刚一岁的小侄子暂时往后排。
林夕韫皱了皱鼻子,故意嘱咐,生怕把原本应该给小侄女的包子被受蛊惑的妈妈给了她那个可怜的侄女。
不过转念想到她大嫂的战斗力,还是放心了点。
“知道了。”刘霞低着头咬了一口香的流油的肉包子,眼神闪烁。
红烧肉林夕韫就吃了几口,主要是她嫌弃太油腻,不爱吃肥肉,全都拨到她妈碗里了,刘霞怔了下连忙挪开碗,“你需要补补怎么全弄我碗里了呢。”
林夕韫咬了口肉包子,皮薄馅多,果然很香,比她出租屋楼下卖的厚皮包子好吃!
感叹自己才穿过来几天就馋成这样了。
“我不爱吃肥肉。”
见她好几块红烧肉只咬了一半瘦肉,其他的肥肉撇在碗里,刘霞认命地夹到自己碗里。
“以后爹娘不在身边的时候可别这样,这叫浪费粮食,要接受批评的。”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点了还不行嘛。”
林夕韫就是知道她妈肯定会吃所以才犯馋,尝几块的,剩下的红烧肉一点没动。
鱼香肉丝就着大米饭果然很香,比前几天赵金兰那老太婆装模作样弄几片薄肉的强多了。
最后点的饭菜都被俩人吃了个干干净净,林夕韫想了想还是让她妈在这等着,自己出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刘霞见她手里多了两个铝制饭盒。
她张了张嘴,“小韫,你这是……”
林夕韫去窗口又打包了两份红烧肉,把温热的饭盒放在她妈手里,“我爸和哥累了一大天,你下午带回去就当给他们晚上加餐了。”
“这饭盒刷干净以后给他们送饭的时候也能用。”
饭盒不错,她也顺手买了几个放在空间里。
“肉包子已经很够了……”刘霞低头看着被塞在怀里的饭盒,似乎还能闻到扑鼻的香味。
心里五味杂陈。
自己闺女到底还是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心疼家人了。
可,她心里怎么那么空落落的呢。
吃完饭林夕韫带着她妈回陆家歇晌,刘霞拉上她闺女那奢侈的碎花窗帘。
这窗帘比她衣裳料子都好。
“妈?”林夕韫眨着疑惑的眸子,大白天拉什么窗帘。
刘霞偷偷摸摸拉着她的手坐下,眼疾手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塞进被子里去。
她手轻拍着藏进去的地方,“这是妈一直给你存着的彩礼钱,你仔细收好,别乱花。”
林夕韫微愣,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没想到她妈这次来已经带在身上了。
心口闷闷的,“妈,你怎么突然想起带过来了?”
“你这回磕着脑袋可是大事,妈知道你平日里花钱没数,手底下肯定没多少余钱,但是自个儿的身体最重要,本来也是陆家老四娶你给的彩礼钱。”
刘霞捂着头,满脸的疑惑,“其实妈这几天吧,感觉有点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使了,总是觉得忘事,这么大一笔钱还是你自己放着我安心,要不然总是睡不好觉,老是感觉谁惦记一样。”
忘事?有人惦记?
陆宴北给彩礼的时候也就双方父母在场,她俩哥哥都未必知道,能有谁惦记?
“那咱们快点分了吧。”李招娣迫不及待开口,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那个没出息的样让陆功西嗤之以鼻,简直就是市侩!没见识!
“等等。”
赵金兰见林夕韫又要张嘴坏她好事,眼皮子一跳,外强中干道,“林夕韫,到底我老陆家怎么得罪你了?你一个搅家精把陆家搅乱得四分五裂还不够,现在又出来闹事!”
“妈您倒打一耙的功夫还是这么厉害。”
林夕韫就跟看唱戏的观众一样拍了拍手,为赵金兰的无耻嘴脸鼓掌。
你说说这个睁眼说瞎话的厚脸皮本事她怎么就学不来呢?
‘啪啪’鼓掌的声音就像巴掌一样,拍的赵金兰满脸通红。
“咱今天这一出到底是怎么起来的,要不问问您和爸?”林夕韫耸肩,点了点陆业中,“实在不行问问老五也行,让韩科长评评理到底谁是让陆家鸡犬不宁的那一个。”
这话是能说出来的吗?
赵金兰碰一鼻子灰耷拉着小眼睛不敢说话了。
韩科长眼睛转了一圈,他算是看明白了,陆家最厉害的是他旁边坐着的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林夕韫!
林夕韫清了清嗓子就开始算账,“在座的老陆家的人里,就我一个高中毕业,二哥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咱一块算笔账。”
陆功西一听有人注意到透明的他,还奉承他,当即就骄傲地挺了挺后背,满口答应,“弟妹你说。”
“爸妈是机械厂双职工,一个月工资加起来八九十是有的吧?大哥二哥薪资全都交给咱妈,按照一个月五十算,这就一百三,我和陆宴北孝顺,虽然就我一个人吃定量,但每个月交二十,按照一个月一百五来算,三年就五千四,何况远不止三年。”
林夕韫这么粗略一算账,被一千五百块钱冲昏头脑的众人都清醒过来了。
老大老二工作早,老四当兵更早!
老太婆存款根本不可能只有一千五!
她真诚望向老两口,“爸妈,咱家里是天天吃山珍海味吗?”
“胡说八道!”
陆爱国飞速看了一眼韩科长的脸色否定的比谁都快,这话可不兴说。
他这一否定,在场全都沉默了。
平常吃啥用啥他们再清楚不过,几天才能见一点荤腥,那么钱去哪了?
赵金兰嚷着嗓子,“怎么,你们都喝西北风长大的?老大老二娶媳妇都不花钱?!”
转身手指头差点戳林夕韫脸上去,“还有你!”赵金兰双目喷火,“老四光是娶你,彩礼钱就给了五百块钱,你好意思在这要钱?”
“五百?”
在场的其他人都震惊了。
韩科长也算是开了眼了。
这年头什么人家啊光彩礼钱就五百?
林夕韫还是个乡下人,嫁到城里来,就算长的好看是高中文凭,也不至于五百啊。
又想起陆宴北娶媳妇时候那个场面,三转一响四十八条腿,穿军装的英俊男人,羡煞了机械厂多少姑娘啊。
就这,彩礼钱还给了五百块钱。
这是娶了个金疙瘩回来吧?
张丽娟隐晦扫了一眼林夕韫纤细手腕上戴着的梅花牌手表,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心里也酸得要命。
再想想她结婚的时候,三十六条腿将将凑齐,三转一响只有一个缝纫机,她娘家还给陪嫁过来了。
彩礼钱也只有一百块钱。
果然有些事不能比,否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张丽娟都酸成这样,李招娣就别说了,她更是死死抠着手掌心。
这一瞬间心里的不甘达到了顶峰。
林夕韫那个懒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五百块钱,她长这么大都没花得了五百块钱!而林夕韫单单彩礼钱就有这么多。
再想到在林夕韫屋里瞧见的那么多大件和摆设,她头一阵阵的晕,憋屈的!
林夕韫这具身体关于彩礼钱是谁出的没什么记忆,但凭借她和陆家人短暂的接触。
赵金兰两口子能舍得花这么多钱?
不见得。
她很有底气坐在那,直截了当道,“要不咱直接去打电话问问陆宴北当年他给的彩礼哪来的?看大嫂二嫂的彩礼,我觉得您二老花钱的可能性不大。”
林夕韫脸上的嘲讽实在是太明显,还是韩科长站出来阻止了这场闹剧。
他满脸严肃看向陆爱国,眼中满是不赞同,“老陆,你这有点过了啊,这都是你亲生的孩子,你这么做,咱待会怎么商量赡养的事?”
话里意思明显,提醒陆爱国夫妻有些事不要做的太明目张胆,要不然大家也不是傻子,之后你们人老了早晚得靠着孩子。
“金兰,把剩下一千块钱都拿出来吧。”陆爱国无力叹息一声。
林夕韫双手抱臂,手指有节奏地轻点着胳膊,好以暇闲地看着赵金兰又割肉一样拿了一千块钱出来,总共两千五百三十块六毛五。
“咱家虽然挣得多但是吃饭的嘴也多,尤其是壮劳力多,还有给你们娶媳妇,也就这些了。”
肯定不止这些,林夕韫心里踌躇着,要不要干一回梁上君子?
两千五百块钱,算上老两口,在韩科长的注视下一共分成了五份,每房五百零六块钱,六毛五的零钱就归老两口了。
平分已经是老五占大便宜了。
“老五还没结婚,我和你妈跟着老五一起住。”
“我同意。”
陆业中接话倒是快,心里算盘珠子拨得快,爹妈未来退休金也高,都是他一个人的,他几乎都能预料到他未来的美好生活了。
陆爱国的一番话让沉默的陆建东再次皱眉,“爸,您这么做让外头人怎么看我这个长子?”
这不是让别人戳他脊梁骨骂他不孝吗!
“你都逼着你老子分家了,别人爱怎么看怎么看!实在不行我站他们面前让他们看!”
陆爱国吹胡子瞪眼,最后谁也拗不过他们,只能这么办,可陆建东的心是寒了一次又一次。
韩科长写下证明,“咱们机械厂老惯例了,分家之后赡养父母是你们每个人的责任,等爱国他们退休之后,每一家一个月给父母五块钱,或者拿粮食抵,你们有意见吗?”
除了李招娣想张嘴被陆功西拽了一把,没人有异议,最后陆家就这么简单分了家。
陆家分完家的消息就像长了腿一样随风飞了出去,传遍了机械厂家属院。
而林夕韫手里攥着新鲜到手的五百块钱,她寻思着出去潇洒一顿,结果出门就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不是,我没有……”
最后胡桃被带走进行调查的时候她脑子都一片空白,她不明白明明就是打几句嘴架,怎么就闹到派出所来了呢?
警察带走胡杏的时候她正在和家属院同住一个院子的王大婶因为一小片菜地的事吵架。
王大婶被胡杏这个泼妇气的胸口疼,扶着门框道,“地在我家门口,种子我买的,水我浇的,菜是我种的,你不问自取不是偷是什么!”
胡杏眼皮子一翻,根本不认账,“这个菜种在大家共有的院子里,又不是种在你屋里,怎么就是你的了?这明明是大家的公有财产,你少在这诬陷我。”
刚下班的胡杏胡搅蛮缠骂完人扭着腰就要进屋,突然院子大门被敲了两声。
冷声问,“谁是胡杏同志?”
原本赢了嘴皮子还在得瑟的胡杏顿住,听见这句问话回头一看警察站在门口,直接吓懵了,就像是被一盆子冷水泼下去,嚣张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张张口,“警…警察同志?是我,我是胡杏。”
警察出示证件,严肃道,“我们是公安局的,林夕韫同志报案告你杀人未遂,并且对她进行侮辱谩骂,我们依法将你带走调查。”
“不是,警察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哪有杀人啊!”
胡杏一嗓子咋呼的四周邻居都出来瞧,就连刚被胡杏气得要关门的王大婶都扒着门缝瞅。
看见那个泼妇被警察带走她才从屋里探出头来。
警察说的带走理由她听得清清楚楚,“陆家那儿媳妇现在脾气这么烈啊。”
王大婶心有余悸拍拍胸口,幸亏她没跟着胡杏一块嚼人家舌根子。
“哼,活该,那个恶婆娘终于有人治治了!”
王大婶屋里的小孙子虎头虎脑问,“奶奶,刚才那个叔叔说的是什么意思啊?婶婶平常骂人被逮住了吗?”
“就是平常不干好事早晚被人收的意思!”
王大婶哼了一声回完小孙子,赶紧就趁着胡杏不在赶紧把小菜地里的菜都摘干净。
不少人都站在他们院子门口往里瞧,张大嘴眼尖看见摘菜的王大婶,赶紧冲她招手,手里还攥着一把瓜子嗑,“哎婶子,杏儿那是咋了?”
“刚才睡觉来着,不大清楚,你出去问问吧。”
王大婶这时候可不敢议论,手里还握着一把豆角子呢,倒腾着腿‘砰’地一声把大门合上。
嘀咕了声,“天天看热闹看不够。”
“欸婶子你这是干啥!”
张大嘴捂着差点被夹住的鼻子,抱怨了句就又兴致冲冲地走了,生怕耽误她吃第一手瓜。
短短时间内,胡杏两姐妹被警察带走的事儿几乎就传遍家属院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都在议论这个事。
有不少人都在胡杏那吃过亏,这回算是间接解了气,“哼,就那张嘴没理都要辩三分,谁也不如她厉害,现在好了,被治了吧。”
“不过都是一个厂子里工作,一个家属院住着,陆家老四媳妇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李念武下班路过的时候刚好听见这么一嘴,他连忙停下自行车,单腿撑着地面问,“我嫂子咋了?”
那人一看是从小就跟在陆家老四后面混的李念武,当即就反应过来他问的嫂子是谁了。
“嗐,还不是林同志把胡杏姐妹俩告进公安局的事,就今儿上午,具体咋回事你妈应该知道,胡杏被带走的时候王婶子还在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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