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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时日无多了,发癫不是很合理裴羡之秦桑全文

皎若星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保证只要你这次让承祖活着出去,以后我们再也不来打扰秦桑了!”裴羡之以手撑着额头,半眯着眸子,似笑非笑看着底下的人。秦母见状,心头一怵,有些害怕的捏了捏衣角。生怕他反悔,她把心一横,抹了抹眼泪,眼珠子滴溜一转,又赶紧往前爬了几步,敛着眉眼低声下气补充道:“女婿,求求你帮帮忙,真的,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承祖这次能平安无事,我保证我们一家人以后再也不会来烦桑儿了。”别看秦母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她心里打着小算盘呢。她计划着这次先把承祖捞出来,总归秦桑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这个当娘的只要过来在她面前卖卖惨,说说好话,她就不信她不会心软,到时候还不是手拿把掐,任她予取予求。裴羡之这些年审讯过各种穷凶极恶之人,看人的眼光还是挺准的,秦母的这点...

主角:裴羡之秦桑   更新:2025-04-28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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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羡之秦桑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时日无多了,发癫不是很合理裴羡之秦桑全文》,由网络作家“皎若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保证只要你这次让承祖活着出去,以后我们再也不来打扰秦桑了!”裴羡之以手撑着额头,半眯着眸子,似笑非笑看着底下的人。秦母见状,心头一怵,有些害怕的捏了捏衣角。生怕他反悔,她把心一横,抹了抹眼泪,眼珠子滴溜一转,又赶紧往前爬了几步,敛着眉眼低声下气补充道:“女婿,求求你帮帮忙,真的,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承祖这次能平安无事,我保证我们一家人以后再也不会来烦桑儿了。”别看秦母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她心里打着小算盘呢。她计划着这次先把承祖捞出来,总归秦桑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这个当娘的只要过来在她面前卖卖惨,说说好话,她就不信她不会心软,到时候还不是手拿把掐,任她予取予求。裴羡之这些年审讯过各种穷凶极恶之人,看人的眼光还是挺准的,秦母的这点...

《我都时日无多了,发癫不是很合理裴羡之秦桑全文》精彩片段


“我保证只要你这次让承祖活着出去,以后我们再也不来打扰秦桑了!”

裴羡之以手撑着额头,半眯着眸子,似笑非笑看着底下的人。

秦母见状,心头一怵,有些害怕的捏了捏衣角。

生怕他反悔,她把心一横,抹了抹眼泪,眼珠子滴溜一转,又赶紧往前爬了几步,敛着眉眼低声下气补充道:

“女婿,求求你帮帮忙,真的,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承祖这次能平安无事,我保证我们一家人以后再也不会来烦桑儿了。”

别看秦母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她心里打着小算盘呢。

她计划着这次先把承祖捞出来,总归秦桑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这个当娘的只要过来在她面前卖卖惨,说说好话,她就不信她不会心软,到时候还不是手拿把掐,任她予取予求。

裴羡之这些年审讯过各种穷凶极恶之人,看人的眼光还是挺准的,秦母的这点心机在他面前不过是小儿科。

她眼珠子滴溜一转他就知道她心中的盘算。

不过他也懒得同她废话,眼神示意。

元宝走上前朝人递上一张纸。

男人面无表情淡淡道:“想要秦承祖平安无事,就把字签了。”

秦母看清纸上的内容,倒抽一口凉气,扯着嘴角一脸难为情道:

“女婿,好好的,怎么给我断亲书?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若是她真的签了字,以后就跟秦桑彻底再无关系了,再想找秦桑替她办事,那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她才没那么傻。

再说了她好不容易才把那个死丫头抚养长大,让她嫁到了侯府,现在正是她最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这样放手,她哪里甘心。

“不过是因为一点小事,这才让桑儿对我们二老产生了误解,哪里就严重到需要断亲?”秦母还想讨价还价,盼着能从中转圜一二,在一旁挤眉弄眼道。

裴羡之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挥手,懒懒吩咐道:

“来人,去京兆府尹告诉他们,秦承祖犯下的事证据确凿,即刻处置。”

元宝恭敬应下:“是,大公子。”

见他毫不迟疑就要往外走,不似作假的样子,秦母瞬间就慌了,忙爬过去拉着元宝,不让他走,然后连连点头:“别,我签,我签就是了。”

元宝知道事情成了,又赶紧递过来纸笔,这断亲书可是一式两份,为了以防万一,让他们夫妻俩都签字画押。

待人走了,元宝这才小声问道:“大公子,那个秦承祖就那样放出来吗?”

裴羡之一个眼神扫过去:“你说呢?”

元宝一哆嗦,忙应道:“小的知道了!”

秦桑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少夫人,奴婢听说老爷跟夫人被大公子收拾得服服帖帖,走的时候都夹着尾巴,屁都不敢放一个。”青萝在一旁兴高采烈说道。

昨日少夫人被老爷夫人气晕了,青萝又气又急,恨不得去跟人拼命。

后来知道大公子帮忙少夫人狠狠出了口气,她心中这才舒坦不少。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绿竹就进来了,她伸手戳了戳青萝的额头,嗔怪道:“少夫人才刚醒,你也不消停会儿,让她好好休息。”

青萝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我说这些也是想少夫人开心嘛!”

秦桑笑道:“无妨,正好给我解解闷。”

绿竹低声禀告:“少夫人,大公子身边的元宝求见,说是大公子有东西交给你。”


等回了房,她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要是让他们发现自己在外面偷听,感觉她就要小命不保。

怕这丫头又问长问短,秦桑随便编了个借口:“他送我的东西太珍贵,我觉得就给他弄点菊花茶有些说不过去,我决定亲手给他绣个香囊,到时候在里面放些安神的药材,这个显得更有诚意。”

“太好了,库房里还有几匹成色好的布料,用来做香囊再好不过,奴婢这就去拿出来。”青萝闻言,高兴得立刻就跑去拿。

秦桑仔细回忆刚才裴老二说的话。

他说裴羡之是野种,难道他不是侯爷的亲生儿子?

可是没道理啊!

听人说,当初是侯爷亲自从外面把人领回来的,没道理会认错人。

而且就她这几年观察来看,侯爷对他也是视如己出。

甚至有时候还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秦桑只觉得头都大了。

她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静下来,心想她自己都快死了,干嘛去多管闲事啊?

……

书房里。

景浩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是刚从外面回来。

他拿起桌上的茶盏,连着喝了三杯茶,这才舒了口气。

“知道你着急,我这次可是日夜兼程,路上跑死了两匹马。”

于是也不兜圈子,开口解释:“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你身体出现的那些异样是因为你体内被人种了蛊?”

“而且是刚出生就被种下的!”

苏怀宁看了上首坐着的人一眼,见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诧异道:“刚出生就被人种了蛊?”

“那他怎么还能活这么久?”

这话刚说出来,陡然觉得一道凌厉的眼光直直朝他射过来。

他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自己嘴瓢,又赶紧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嫌你活得久那个意思。”

“主要是蛊这个东西只有南疆那边才有,而且传的特别邪乎,沾上这玩意儿的基本都难逃一死,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景浩是大夫,对这些东西略有研究:“普通的蛊的确会让人迷失心智,最后一般死于情志失常。”

“但是我曾经在书上看过,有一种蛊叫阴阳蛊。”

“其中阳蛊充分吸收男子的纯阳之气。”

“阴蛊则吸收女子的阴柔之气,种了阳蛊的男子和种了阴蛊的女子,他们生育的孩子的血有延年益寿之效。”

“曾经有些统治者,心术不正,为了追求永生,妄想靠这种阴毒的法子续命。”

“这么神奇?”苏怀宁此刻还没往深处想,只顾着琢磨这稀罕玩意儿。

景浩点了点头,“古书上是这么说的,但是也只是传闻而已。”

苏怀宁摸着下巴思忖半晌,纳闷道:“可是早在二十多年前南疆就被灭了?”

“而且还是陛下亲自带兵灭的!国都没了,难不能那玩意还能活着?”他又嘀咕了一句,眉头也拧成了麻花。

明显是对这件事想不通。

景浩不知道想到什么,看了裴羡之一眼,见他面上神色晦暗不明,没有主动提及的意思,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苏怀宁嚷嚷着说红袖妨的茵茵姑娘今日出了一首新曲,他要去鉴赏一番,诚邀他们两人一起去,还表示要替景浩接风。

不过这两人毫无意外的拒绝了,最后他笑骂他们不解风情,只能一个人去了。

等他走了,景浩这才开口:“羡之,根据我的推测,你体内的蛊应该就是阳蛊。”


”娘娘放心,一切安排妥当。“

其实,她原本没想对秦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要怪就怪她嫁错了人。

她的瑞王机敏善辩,有经天纬地之才,又是中宫嫡出,明明那个位置是属于他的。

就因为太子是陛下的长子,按照祖宗规矩,这才捡了便宜,成了东宫储君。

良妃那个贱人不过是辛者库最下等的奴婢,她的儿子哪里配当太子。

皇后当年生了芳华公主,身子受损,久不能承宠,良妃就是在那时被陛下喜爱,而后生下如今的太子。

所以皇后对良妃恨之入骨,她死后,就把对她的恨转移到了太子身上。

日日都想将他从太子的位置上拉下来。

而裴羡之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深得帝辛。

瑞王几次三番向他示好,想将他收归旗下,为他所用,奈何这人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瑞王早就心生不满了。

皇后为了帮助儿子,这才想了这么一个一石二鸟的计谋。

借今天的机会,把秦桑送到太子的床榻上,不仅能让她名声尽毁,还能让裴羡之跟太子反目成仇。

估摸着时间到了,皇后随意编了个由头:”今秋,宫里的菊花开得正好,本宫让人在浮光苑的东侧厅备了点心和薄酒,芳华你替本宫好好招待各位小姐夫人。“

自家女儿是个急性子,又藏不住话,所以这么机密的事,皇后事先并没有告诉她。

芳华公主还记挂着刚才被母后当众落了面子,这会儿一脸的不乐意。

范女官走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公主,稍安勿躁,待会儿有好戏看。“

浮光苑坐落在御花园的东南角,那里地势开阔,栽植了不少名贵花卉和树木,错落有致,朴实雅致,两层楼阁样式,坐北朝南,成”凸“字形,分了东西两个侧厅,有男女宾客的宴席设在此处极为合适。

而且两个侧厅出入各有入口,互不干扰,皇后为了热闹,给陛下和那些大臣们在东侧厅也设了宴席。

如今,两边的人都到齐了,正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突然外面一阵骚乱,外面传来惊呼声:”护驾,有刺客。“

听到动静,所有人都慌了。

西侧厅的都是女眷,胆子小,一听说有刺客,全都犹如受惊的兔子,四处逃窜,倒是皇后镇定,厉声喝道,让人往外走。

皇帝见护卫在他身边里外围了好几圈,堵得严严实实,搞得他像个贪生怕死的软蛋怂包,顿觉面上无光,大手一推,昂首阔步从人堆里走了出来,朝人吼道:“朕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光天化日下敢进宫行刺?”

“来人,去仔细搜!”

瑞王见状,立马站出来自告奋勇道:“父皇,儿臣愿意带兵去捉拿贼人。”

皇帝点了点头。

于是瑞王昂首阔步带着呼啦啦一堆人走了。

走的时候,他朝皇后那里看了一眼,见母后给了他一个放心地眼神,他心里越发笃定。

迈着六亲不认地步伐,带人直奔阁楼二楼靠东的那间厢房。

瑞王想的是,他父皇这个人最好面子,若是让大臣们知道太子跟臣子之妻厮混在一起,为了脸面,肯定要重重处罚他。

裴羡之见自己妻子被太子玷污了,肯定也会对他恨之入骨,按照他嫉恶如仇的性子,必定会对太子出手,如此一来,他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传到那群御史耳中,又有的烦了。

听了这话,皇帝随手就把手里的折子扔在桌子上,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尽量平息情绪:“朕好久没看到瑞王了,今儿有空去瞧瞧吧!”

……

茶楼,三楼雅间。

苏怀宁从外面推门而入,一进来就拿起桌上的水壶往嘴里灌。

喝完了,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就凑了过来,一脸震惊看着裴羡之:“果真如你所料,鱼儿上钩了。”

“不过,你是怎么猜到,瑞王为了复宠,会选择借用白眉道人去陛下面前邀功。”

“他就不怕陛下到时候果真长生不老,那他的皇帝梦岂不是遥遥无期?”

裴羡之冷哼一声:“瑞王这个人急功近利得很,只要能迅速解除眼前的困境,他必定会迎难而上,至于以后的事,他没想那么长远。”

明面上陛下只是勒令让他在府里闭门思过,其实已经开始暗中肃清他的势力。

刑部和兵部的几个重要位置上,他的人已经被陛下换下来了。

瑞王担心自己再不行动,到时候即便他的拘禁解除,那他也成了一个空有名头而无实权的王爷。

到那时候,大势已去,他更没有机会去争那个位置了。

所以他宁可兵行险招,放手一搏。

只要能即刻复宠,他什么都愿意做。

瑞王府。

听说圣上驾到,瑞王领着全府上下所有人出来接驾。

“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父皇恕罪。”

皇帝摆了摆手,从他面前走过去,“都起来吧!”

“朕有段时间没看到你,过来看看。”

不得不说,这次再见面,皇帝觉得瑞王身上那股子凌厉倨傲之气收敛了不少,整个人看着平和很多。

在府中,他只穿了一身家常袍子,身上饰品全无,看着跟普通人家的公子没什么两样,不复以前的奢华,倒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人气。

“父皇,尝尝,这茶是儿臣自己采摘炒作而成的。”

“哦?”皇帝端起茶盏,拨动杯盖,浅尝一口,“确实不错,茶香馥郁,又不会显得过于浓厚,炒制的火候控制得恰到好处。”

“你第一次炒茶,能做到这个程度,看来是下了功夫。”

瑞王站在一旁,低眉顺眼:“父皇,儿臣这次在府里闲着无事,跟着那些花匠,茶农打发时间,从中得到不少启发。”

皇帝不说话,一脸兴趣盎然看着他。

“儿臣出身皇家,从出生起就享受到了常人无法企及的权势地位,这些都是父皇给予儿臣的。儿臣不但不知珍惜,反而还心生贪念,这才助长舅舅做出了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儿臣愧对父皇的抚养教导之恩。”

瑞王跪在地上,磕头行了大礼。

皇帝目光锐利,如鹰隼一般审视着底下的人。

他的几个儿子中,太子温和敦厚,但是性子太过优柔寡断,只有瑞王果决狠厉,为达目地不择手段,这点也是最像他的。

以前在他小的时候,皇帝对他的宠爱无所顾忌,可是随着他长大,他的勃勃野心也显露无疑。

皇帝对他也是又爱又惧。

不过如今儿子肯在自己面前低头,并且承认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这个当爹的给的,他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

要知道,他是皇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权势被人觊觎,威严被冒犯。

如今瑞王学乖了,不再那么盛气凌人,目空一切,这让皇帝心里舒服不少。


见一旁的人像个木头桩子杵在那,竖着耳朵,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裴羡之面上有些不悦,声音冷冷从牙缝里蹦出来:“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看看?”

景浩一直都知道这人冷心冷情,即便成亲了,过的也是如和尚一般清心寡欲的日子,所以陡然见他对人这么关切。

他这心里八卦的小火苗就如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高低要抓着人好好问一问。

这不,刚刚光顾着看热闹去了,差点把正事给耽误了。

被他厉声一吼,他立刻就回过神来了。

“来了!”

景浩应了一声,就赶紧从元宝手里把药箱拿过来。

见他一到床边,连脉都不把一下,拿起银针就准备直接朝着秦桑的脑袋开始扎,裴羡之下意识就抬手护住了她的脑袋,一把拽住景浩的手,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景浩一脸莫名,但是对上他骇人的气势还是老实解释道:“给她施针啊!”

“她这副样子明显就是情绪激动导致的精神失常,一针下去让她昏睡,这样她能舒服点。”

“扎针有副作用吗?”裴羡之看着怀里一脸痛苦的人关切问道。

“扎针有没有副作用你难道会不知道?”说着他没给任何迟疑的机会,直接就一针扎下去了。

景浩心想,这人啥时候变得这么拖泥带水了,以前的他可是说一不二,才不会这么瞻前顾后的。

哎,女人就是麻烦!

他以后一定要离女人远一点。

一柱香后,景浩一边抽针,一边解释:“她的身体没有大碍,就是一时刺激引起的情绪激动,心神不宁,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裴羡之帮忙秦桑把被子盖好,见她眉宇之间的忧愁之色比先前好了不少,又对着一旁的人嘱咐道:“照顾好你们少夫人,以后再不准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过来骚扰她。”

绿竹忙躬身应下:“是,大公子,奴婢知道了!”

刚刚秦桑一下子昏倒了,秦父秦母也吓得不行,这会儿见女婿出来了,他们又立刻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想要他能看在女儿的面子上,能卖他们一个好。

秦父立刻腆着一张老脸,一脸恭敬道:“女婿啊,刚刚的事让你误会了,桑儿也是对我们生了误会才这样,平日里她可听我们的话了,对我们可孝顺了。”

裴羡之不耐烦听他们说这些话,抬手打断了他们,只看着人冷声问道:“你们过来是为了秦承祖的事?”

秦父秦母对视一眼,还以为裴羡之也怕事情闹大了,对自己的名声有碍,这是打算息事宁人,他们会心一笑,忙不迭点头承认:“是啊。”

裴羡之连个眼角风都不给他们一个,直接看着元宝问:“按照律法,秦承祖犯下的罪,该如何处置?”

元宝一本正经:“仗打三十大板,然后赔偿所有损坏金额。”

“你去告诉京兆府尹,就说秦承祖屡教不改,此次又不敬长姐,罪加一等,杖打五十。”

“是。”

京兆府尹的刑罚可是出了名的严酷,单单二十大板就能让人皮开肉绽。

秦承祖可是秦父秦母的命根子,从小身娇肉贵的,五十板子下去,能让他直接去见阎王。

秦父秦母一听,双眼一翻,直接就被吓晕了。

裴羡之挥了挥手,让人直接把人抬下去。

秦母见没指望,眼睛一睁,屁股一撅,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哭着过来求道:“女婿啊,承祖他年纪小,哪里经得住这五十大板,你能不能高抬贵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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