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草药如今已经六十多岁,花白的头发,走起路来腿脚也已经不利索了,如今大晚上的被赵氏一个肥胖妇人扯着往前走,脸色不由被气涨红。
“赵家的,你若是再不松手,老头子我还没有走到你家,我自己便已经交代了!”。
赵氏听到身后赵草药的话,又见其脸色发红气喘吁吁好似下一刻便要背过气去的样子,忙松开了一直扯着的衣袖,可嘴上却催促道。
“你这老头,怎么这般的磨叽,这般没用,你若再不快些,等下我永儿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不会饶了你!”。
听到赵氏的话,赵草药险些背过气去,这人大半夜的闯进自己家,不顾男女有别的直接把自己床上扯了起来,如今竟又说出这等话来,不由的对着赵氏沉声道。
“若是如此,那老头子便不去了,省的等下有什么事怪在我老头子身上”,说着转身便往回走。
赵氏见此,不由心里一急。
“别,别,别,赵大叔,是我太过着急,这才说错了话,麻烦你老人家去看看,永儿他可是您看着长大啊,你怎么忍心见死不救!”。
都是一个村的,赵草药自然不可能真的见死不救,再者严格意义上来说,赵草药同赵大武同族,只是关系上远了些已经出了五福,因此赵草药更不可能见死不救,于是冷哼一声,又转回了身,开口说道。
“你也知道我的本事,若是能救我自会尽力,若是不能,我看你还是快些带其去镇上看看吧!”,说完也不等赵氏再说话,径直往赵家走去。
刚到赵家的院子,便听到赵永那压抑的嚎叫声,听此,赵草药不由皱了皱眉头,然后当其看清赵永身上的伤时,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不过同时也松可一口气,不为别的,因着赵永身上的伤多数都是皮肉伤,虽然疼,但却不致命,最严重的便是大腿上伤口。
不过赵草药看了半晌,也没有弄明白,这伤口是被什么动物咬的,看着牙齿印,不像是什么大型动物咬的,可伤口却是很大片,且也很深,有几处上面的肉竟是险些被扯了下来,见此,赵草药忙取出了一些止血的药粉,撒在其伤口上,好在血很快就被止住了。
见血被止住了,赵草药又往其身上别的被打的地方擦了一些消肿化瘀的药。
见此,赵氏松了一口气,忙开口询问道。
“我永儿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大碍?”。
赵草药听着赵氏的话,并没有理会它,而是又就着烛火,又给赵永全身上下检查了一番这才开口。
“没有什么大碍,身上的伤也多是皮外伤,养些日子便能好了,最严重的便是腿上的咬伤,老头子我看不出这是被什么东西咬的,不过如今血已经止住了,我再拿些草药给你,你熬给他何,只要后面不起热,不碰水,也不要多走动,等结疤了便没事了,当然若是你不放心,也可以带其去镇上的医馆里去看看!”。
听着赵草药话,赵氏这才松了一口气,忙开口说道。
“放心,放心,有赵叔开的药,我们自然是放心的,自然不必麻烦再去镇上看了”。
听到赵氏的话,赵草药不由挑眉看了看赵氏母子,在他看来,赵氏对赵永这个儿子看的可是极其重要的,如今竟不愿去镇上看大夫,倒是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