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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段位高,攀权臣,勾他上位!无删减全文

漫漫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嬷嬷过来禀报,匆匆说了这前因后果。“……说是这刑部尚书家的姑娘弄丢了一张带闺名的帕子,那边下人正满院子在找呢。”姜铭烟一时间面如寒霜,脑门青筋突突直跳,有些气上头,吩咐:“让人去男客那边好好看看,看是不是流到那边了,另外赶紧派人查,今日下午这姑娘接触过哪些人,帕子又是在哪里丢的,丢了多久。”未出阁姑娘的帕子可不是能随便弄丢的,一个不小心流落出去,到时候被人诬陷与人暗通款曲,这女子的名声就完了!从今往后,也再没人敢来王府赴宴了。有没有人来这里赴宴姜铭烟倒是无所谓,但重要的是,这场宴会由她经手所办。纵然却被逼得没法子了她才办的这宴会,但她头一回办宴就出了事,她还要不要脸?那就不是她姜铭烟办得出来的事儿!带着一众仆妇匆匆赶到,凉亭里,中...

主角:姜铭烟慕南宸   更新:2025-04-28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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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铭烟慕南宸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妾段位高,攀权臣,勾他上位!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漫漫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嬷嬷过来禀报,匆匆说了这前因后果。“……说是这刑部尚书家的姑娘弄丢了一张带闺名的帕子,那边下人正满院子在找呢。”姜铭烟一时间面如寒霜,脑门青筋突突直跳,有些气上头,吩咐:“让人去男客那边好好看看,看是不是流到那边了,另外赶紧派人查,今日下午这姑娘接触过哪些人,帕子又是在哪里丢的,丢了多久。”未出阁姑娘的帕子可不是能随便弄丢的,一个不小心流落出去,到时候被人诬陷与人暗通款曲,这女子的名声就完了!从今往后,也再没人敢来王府赴宴了。有没有人来这里赴宴姜铭烟倒是无所谓,但重要的是,这场宴会由她经手所办。纵然却被逼得没法子了她才办的这宴会,但她头一回办宴就出了事,她还要不要脸?那就不是她姜铭烟办得出来的事儿!带着一众仆妇匆匆赶到,凉亭里,中...

《娇妾段位高,攀权臣,勾他上位!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张嬷嬷过来禀报,匆匆说了这前因后果。

“……说是这刑部尚书家的姑娘弄丢了一张带闺名的帕子,那边下人正满院子在找呢。”

姜铭烟一时间面如寒霜,脑门青筋突突直跳,有些气上头,吩咐:“让人去男客那边好好看看,看是不是流到那边了,另外赶紧派人查,今日下午这姑娘接触过哪些人,帕子又是在哪里丢的,丢了多久。”

未出阁姑娘的帕子可不是能随便弄丢的,一个不小心流落出去,到时候被人诬陷与人暗通款曲,这女子的名声就完了!

从今往后,也再没人敢来王府赴宴了。

有没有人来这里赴宴姜铭烟倒是无所谓,但重要的是,这场宴会由她经手所办。

纵然却被逼得没法子了她才办的这宴会,但她头一回办宴就出了事,她还要不要脸?

那就不是她姜铭烟办得出来的事儿!

带着一众仆妇匆匆赶到,凉亭里,中间坐着个眼睛都哭肿了的小姑娘,旁边聚集了几个姑娘纷纷安慰她。

“你别急,现下这么多丫鬟帮你找呢,总能找到的。”

“是啊,你别哭了。”

有个人看到了姜铭烟,就道了一句:“明姨娘来了。”

几个人顿时看过来。

宸王府由个妾室掌家的消息早就传出去了,京城都在暗地里悄悄看笑话。

可人家宸王喜欢姜铭烟,谁也不敢多说半句。

今日办的这一场生辰宴,办得井井有条还十分大气,本来有些姑娘暗地里钦佩这位“明姨娘”,结果转头就闹出这种事。

姜铭烟忽然想起件事,目光闪烁,转头对着张嬷嬷吩咐了一句话,随后大步走过去,面上含笑:“诸位放心,今日这帕子一定会找到,归还到殷姑娘手中!”

有人冷嘲热讽。

“原来这段时日京城传得热闹的明姨娘,竟是一个小小丫鬟。”

姜铭烟转头一看,一双淬了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她,不是崔云儿还是谁?

她微挑眉梢。

周围有人问起,那崔云儿便笑吟吟把那日南山居的事玩笑般说起,末了道:“也难怪殷姑娘的帕子会丢,毕竟办这宴会的就是个青楼出身没规矩的女子。”

姜铭烟便掩唇娇笑:“看来崔姑娘这禁足令是解了,那日本也是无心之失,认错个把人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崔尚书严于律己做到极致,我相信今后崔姑娘也自当是青出于蓝之辈。”

这话说得钦佩,可了解当日内情的就忍不住笑出声。

崔云儿犯了错被父亲当众惩罚,可不是“青出于蓝”?

姜铭烟柔荑轻抚鬓发,唇角翘起。

打嘴炮这种事嘛,其实她也挺擅长。

显然,崔云儿也反应过来,脸色一时难看,又想起什么,冷笑道:“明姨娘本领高超,我倒想看看,今日殷姑娘丢了帕子一事明姨娘打算如何解决。”

她长眉微挑,眼底暗含得意戏谑。

那边殷婉还哭着,闻言咬唇看着她。

周围众人目光也全都汇聚到她身上。

压力重重下,不远处忽然缓步走过来个老嬷嬷,面带笑容:“明姨娘,殷姑娘的帕子找到了!”

众人顿时惊讶看过去。

崔云儿瞳孔一缩,一个箭步就冲过去了:“不可能!”

众人顿时目光古怪地看向她。

姜铭烟眼底划过冷笑,翘起唇角,脚步悠然地走过去:“怎的不可能,难道是崔姑娘把殷姑娘的帕子藏起来了?所以才觉得殷姑娘的帕子不可能出现在此?”

崔云儿也自觉失言,连忙闭嘴,找补:“大家找了这么久也没见踪影,怎么偏偏明姨娘你一来便找到了?”

这话暗示意味满满。

姜铭烟素手掩唇娇笑,风吹如花枝般轻颤起来:“崔姑娘这话好笑,我得有多笨,才能做出自毁名声这般蠢事?”

众人又忍不住悄悄看崔云儿。

崔云儿脸色一沉,还要争辩。可姜铭烟已经懒得再和她掰扯,只拿着那帕子到殷婉身前。

“殷姑娘,这上面绣了你的名字, 应是你的帕子吧?”

殷婉双眼如兔子般红扑扑地,擦了一下眼睛才定睛去看。

可看见之后她顿时更加绝望,眼泪又要掉下来。

衣袖却忽然被人抓住。

姜铭烟一双魅瞳难得带了几分温柔:“殷姑娘,这是你的帕子吧?”

暗示到这地步了,殷婉就算再蠢也知道她今天是被人拿来做了伐对付姜铭烟。

看着那双柔和明亮的双瞳,她犹豫一瞬,点头:“是、这是我的帕子。”

旁边的崔云儿一听,立刻又炸了,忍住冷笑几步上前:“殷姑娘,我怎么看呢刚刚丢了那帕子不是这块呢?”

殷婉显然是没撒过谎的,下意识有些心虚地看向姜铭烟,眼角还带着泪花。

姜铭烟就笑吟吟道:“怎么,崔姑娘觉得自己比殷姑娘还要了解她的帕子?”

崔云儿一塞。

姜铭烟却已经彻底烦了这种勾心斗角,直接道:“人家殷姑娘都说了,这是她的牌子,倒是崔姑娘,从方才起就一再说不可能,莫不是你偷藏了她的帕子?”

崔云儿瞬间一僵,说不出话了。

而她狐狸眼悄然无声地搜寻四周,皱起秀眉。

不应该啊,这么热闹,怎么会少一个人?

可面上她什么也没表现,只强调道:“殷姑娘,你只在王府丢过这一条手帕,现已物归原主!”

好在殷婉也体会到了她的意思,也重重点头:“是,我只在王府丢过这一条手帕,明姨娘已经帮我找到了。”

姜铭烟眼底也荡开丝丝笑意,又安抚了一番众人,这才转身离去。

等走出一截后,她才冷笑着勾起唇角,敢算计她?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根葱。

不过,或许掌家唯一的好处就是身边有人可用了?虽然也都是慕南宸的人。

脑子里这么想,她悠悠然道。

“派个机灵的丫头去跟着崔云儿。”

“另外,去查查侧妃娘娘现在何处。”


皇帝抖动龙须指着慕南宸:“朕问是宸王谋逆的案子你如何看?你到刚才不是还帮宸王说话吗?”

二皇子抬起眼眶微红的双眸,不可置信地定定看向皇帝,然而皇帝虽然神色冷淡,却散发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二皇子不得不蹙眉回答:“儿臣觉得此事大有猫腻,最奇怪的便是那一封告发姜家余孽的手书。宸王若是查到姜家余孽,大可以请旨捉拿,何必转交太子,让太子来查,多转一手,难道效率更高不成?”

太子听得,如玉的面容上带起一丝笑意:“这就要问问写手书的人的意思了,本太子既然拿到手书,就不能不查,二弟就不要介怀了。”

慕南宸再次拱手,抢在太子之后回禀:“听说太子殿下将二皇子的碧桂园草皮都翻过了,湖水里都打捞过了,倒是不知道这是在找人还是在找东西?臣对此事一直很在意,想要请问太子殿下,可否搜查出什么?”

太子的眸子微微一眯,待要反驳,又听到慕南宸轻飘飘说出一句:“臣当时在现场就说过了,碧桂园乃是当年姜家的府邸,太子殿下这般仔细搜查,若是查处什么,也未必和二皇子有关。”

皇帝的手在龙案上拍了拍:“刑部专心碧桂园命案调查,将结果早些告知景琛,至于西郊庄园,朕已经派人前往边境,此事朕会亲自调查,刑部和大理寺都不用管了。”

皇帝抬起一双带着些许冷漠的眸光落在慕南宸身上:“至于宸王,朕相信他还至于这么蠢。不过为了避嫌,禁军的事务,你就不要管了,近来御史台忙不过来,便先去那边帮帮忙。太子可还有建议?”

太子的眸子闪过惶恐,立刻躬身回禀:“陛下圣明,儿臣没有异议。”

慕南宸走出宫门,抬眼望向天上高悬的太阳,便感觉朝服阔袖被人一撞,耳边传来一阵轻笑,转眸看去,太子正并肩站在旁边,一并抬眼望天上日头。

太子俊眸微眯,嘴角噙着笑意:“宸王原来口才这样好,本太子还是第一次见识,看样子往后要多和宸王走动,多多了解才是。”

太子输了这一局,竟然面容上还能带上和煦如春风的笑容,慕南宸如幽深潭水的眸子暗暗涌动厌恶,声音却始终平静:“臣今日瞧见太子殿下下了精彩一盘棋,局面大、阵仗大、所图也多,实在让人佩服。”

二皇子冷着面孔,急匆匆就从两人身旁走过,太子赶着喊道:“二弟,碧桂园那种不吉利的地方,你也别去住了,我也是为你着想。”

慕南宸下马,便见到禁军已经撤退,门上封条全部清理干净,苏笑景领着家下众人尽数在二门内迎接,瞧见他来,一并跪了下来,唯有一人亭亭玉立,不见下拜。

苏笑景侧头冷眸呵止:“大家都在迎接王爷,明姨娘你怎么不跪,难道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姜铭烟鲜妍妩媚的面庞上、一对多情美眸盈满笑意,娇滴滴穿过跪下的众人走上前去,娉婷腰肢一扭便倒入慕南宸宽阔胸膛之中:“王爷,妾身好害怕啊~”

慕南宸狭眸中闪动星点温柔,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摸着姜铭烟纤薄的背,声音有些许沙哑:“不该让你经受这些,是本王的疏忽。”

这话分外刺着姜铭烟和苏笑景的耳朵。


不过姜铭烟迅速抬起眸子,扭动腰肢来到太子身前,樱唇上翘,缓缓摇头:“若真的厉害,又怎么会被人发现,导致满盘皆输呢?”

太子侧头,眸中洋溢起让人畏惧的兴奋:“慕南宸当年还是联盟边境大将军萧林起的副将,是他发现了萧林起和姜在行之间的往来书信,暗中告发。后来也是他出来作证,将此事翻了出来。”

姜铭烟早已经知道这些细节,可是再次刺入耳中,还是无法麻木地对待。

萧林起,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是个兵法奇才,个性莽直,完全不得先帝喜欢,直到先帝驾崩,还只是个郡王未曾得到亲王册封。

他在做郡王的时候便常年在外征战驻守边境,底下有一批忠诚的士兵。当今皇帝登基的时候借用了这个弟弟的力量,登基之后破格册封他为边境大将军。

谁都知道,郡王是无缘帝位的。再加上两人同父同母,皇帝对萧林起十分器重。

萧林起驻守边境,帮皇帝稳定了北面局势,国家稳定,南面的南楚才肯俯首称臣。

可是随着萧林起手中握着的兵越来越多,生出帝都享乐的皇帝听了几句小人的挑拨,便生出了戒备之心。

皇帝三十岁大寿,三道圣旨连发召萧林起回京,可是萧林起当时和西域大军厮杀半月,昏死在床,如何回去?

小人嚼舌,皇帝心中的疑心还是被点燃了。

天子之怒,血流成河。

姜铭烟的父亲只是帮萧林起说了公正话,便被安上了结党的罪名,人才回到府中,随后便数罪落下,皇帝将所有的怒火都降临在姜家头上。

姜家之后,萧林起的郡王府中人多数却没被斩杀,只有萧林起病死天牢之中。

姜铭烟逃脱之后,皇榜告示贴出萧林起的罪名,她后来才打听出所有事情来。

慕南宸在其中的分量,姜铭烟早已经明白和萧家的人打听清楚。

只是萧林起死后,皇帝大病一场,醒来便下死令封了这起案子,永远不得再查。其中许多的谜团的都难以查清。

若无人出来调查,那在世人眼中,在史官的笔下,连后世人都只会知道她的父亲是一个通敌叛国之辈,而萧郡王永远都是一个狼子野心,谋图江山的逆臣。

姜铭烟觉察出口中一股腥甜,才缓缓松开了银牙。

好在太子迈步走了出去,姜铭烟才得以有时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也不拿捏嗓音了,抓紧追问:“既然是宸王首告有功,后面又做有力的证人,为何他还要调查姜家当年之事呢?”

进屋之时察觉的那些人全部都钻了出来,列队在下,俯首听令。

太子双眸微弯,华贵的衣衫爬满了阳光,他眯起眸子望了望天,温和侧头望向还闲陷在昏暗屋中的姜铭烟:“当年皇叔萧林起,直到死都声称自己冤枉,此事陛下虽然已经做出裁决,却心中一直都扎着一根刺,宸王想要搅动风云,自然要以此下手。”

说完之后,太子兴味索然,抖了抖袍袖,形容冷淡下来:“时辰不早了,莫要让人察觉,快些回去吧。往后若有消息,还是朱记麻油店。”

姜铭烟咬了咬唇瓣,硬给唇瓣多舔一份艳红,提着裙衫袅袅婷婷地走出,金色的阳光洒在那白如陶瓷,精致如瓷娃娃的面容上,艳丽不可方物如同仙人下凡。


听到这话,春杏霎时浑身一僵。

也是这时,众人都到了荷花塘了,丫鬟侍卫们捞了好大一半天,总算是把苏笑景给了捞上来了,又赶忙把笼子解开。

苏笑景浑身湿透,上了岸就止不住地发抖,能看见的肌肤,指尖、脖颈,处处本该如玉的肌肤都被泡得发白,叫人看得心惊肉跳。

“都是臣妾的错。”苏笑景睫毛染水,嘴皮子都哆嗦着由丫鬟扶着上前,“昨、昨日未能约束好丫鬟,叫丫鬟去明姨娘面前胡乱攀扯了几句要明姨娘浸猪笼,臣妾想,明姨娘或许也是一时、一时义愤。”

说着,苏笑景就身若蒲柳,脸色惨白地打了个喷嚏。

“娘娘,都到了这时候了,您还要为明姨娘遮掩吗!”

一旁春杏眼眶通红,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了,哭道。

“王爷,奴婢有罪,奴婢以下犯上,以卑犯尊,可这实在是因为明姨娘太过分了,昨日刚刚进府,不过是蒙王爷宠爱,才能跟侧妃娘娘同一日进府。”

“可她言辞之中,不仅对侧妃娘娘毫无敬畏,反而还处处针对娘娘!背地里说娘娘的坏话!”

“是可忍孰不可忍,如今娘娘被明姨娘害成这样,纵然留了性命,可娘娘体弱,今日过后,恐怕也要脱一层皮大病一场,还请王爷责罚,但也请王爷秉公执法,重罚明姨娘!”

姜铭烟媚眼冷眼瞧着,心头讥诮。

她们还真不愧是一对主仆,一唱一和真是唱了好一出大戏啊!

慕南宸幽深如深潭的目光也落到她身上。

“明姨娘,你有什么话说?”

姜铭烟只略略勾起唇角,葱指好笑地指了指自己。

“我?嫉妒侧妃娘娘?”

她弹了弹自己指尖红色的蔻丹,便勾起红唇看向慕南宸:“王爷,他们这话说得好生可笑,昨夜我忧心侧妃娘娘生气,不是都把王爷让给侧妃娘娘了吗?”

她慢慢抬起美眸,一双魅惑人心的狐狸眼眼波流转:“王爷,你可以为我作证吧?”

昨夜她的确问了慕南宸,大婚之夜,不是该去侧妃房中吗?

不过说是说是,至于怎么做的嘛……

慕南宸眼底也划过一抹极淡的笑意,迅速消逝在眼底,颔首。

苏笑景苍白的小脸儿几乎要撑不住崩开了,怎么也没想到这样就让姜铭烟逃脱了!

春杏听她的话一时更是恨得牙痒痒,又要说话。

苏笑景却暗中捉住了她的胳膊,面上虚弱一笑:“那臣妾或许是误会明姨娘了。”

可这话,她几乎是贴着自己的牙根说出口的。

“那不是明姨娘,还有谁能在王府害了侧妃娘娘?”春杏立刻插嘴。

慕南宸目光淡淡瞥过去一眼。

平静无波的一眼,却让春杏霎时间觉得寒风凛冽,吹得她立刻白着脸闭了嘴。

慕南宸才道:“新婚之夜,王府竟有人公然对新妇动手,藐视皇威,来人,仔仔细细地查,好好查他个水落石出!”

他声音冰寒,不大不小的声音,却仿佛敲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周边侍卫瞬间敛容恭敬低头:“是!”

心腹领命而去,众人也要散开。

姜铭烟垂下鸦羽,也无谓地要转身回去。

“你叫什么名字?”慕南宸目光却忽然投在春杏身上。

春杏一惊,连忙恭恭敬敬道:“奴婢春杏。”

慕南宸颔首,紧接着,话音一转,眼底带了几分森寒。

“你目无法纪,以下犯上,冒犯明姨娘,你可知罪。”

春杏本以为已经逃过这一劫,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王、王爷恕罪!”

姜铭烟也挑起眉梢,颇为诧异地看向慕南宸。

一旁的苏笑景也是大惊,连忙咳嗽着仓皇护在春杏身前。

“王爷!”

“春杏、春杏也是为了护主,回去之后臣妾定严加管教,还请王爷就饶恕她这一回吧!”

说着,苏笑景也“扑通”一声跟着跪在地上,浑身湿透,略略抬眸间,苍白的小脸儿泪盈于睫,咬着唇看人,楚楚动人。

慕南宸负手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主仆二人,声音冰寒:“此次念在你主子落了大难的份儿上,本王不与你计较,但若再有下次,就休怪本王无情。”

话罢,慕南宸转身拂袖而去。

而春杏也浑身抖如筛糠,虚脱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姜铭烟勾起红唇,看了她们一眼,好心道:“还是快些回去换衣裳吧,落水都成什么样了。”便也转身袅袅离去了。

只留苏笑景主仆二人,看着她袅袅娜娜的背影,攥紧了拳恨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而另一头,慕南宸转身进了书房。

信步坐在圈椅之中,慕南宸眯起狭眸端详放在桌案上的迷药。

心腹平泽恭敬立在身前。

他随意点了点那瓶迷药:“处理干净,不留痕迹。”

平泽立刻接过迷药,低头应是。

慕南宸转而道:“她那边怎么样?昨晚可有什么动静?”

平泽摇头:“明姨娘昨夜很老实,一直待在房中,未曾出来过。”

慕南宸深潭般的眼便划过一抹笑意。

要她那种性子,老老实实地待上一夜,确实不易。

他不再多问,只道:“照顾好她。”

姜铭烟全然不知某人背后谈论自己,她回房间后,思索片刻,当夜,命人做了糕点亲自送去了苏笑景所在的雪芙院。

丫鬟春杏对她抱有极强的敌意,但面上功夫仍做得到位,只冷声道:“我们娘娘不舒服,恐怕不能接待明姨娘了。”

姜铭烟挑了挑眉,眼尾也跟着妖冶挑起,黄鹂般的声音扬声道:“侧妃娘娘,妾身找您有事儿。”

春杏脸霎时更青,想赶吧,又不敢,不赶吧,心里就快要气炸。

最后,还是屋里咳嗽一声,道:“春杏,让明姨娘进来吧。”

此情此景,这声音还不辨喜怒,让姜铭烟也微微挑眉,端着糕点信步进去了。

反身关门,姜铭烟微微一笑,开门见山。

“做个交易吧。”

“侧妃娘娘。”


慕南宸没有回答平泽的问题,剑眉星目上蒙上一层严峻之色:“太子不会放过二皇子的王妃,这个案子,刑部就能办下来,逃不过的,关键是太子手中的姜家人质。”

平泽不顾尊卑,大声阻拦:“王爷,不可啊!这分明就是一个陷阱,是太子专门为王爷设置的陷阱,太子如今已经知道王爷在调查姜家逆案,为今之计咱们应该要回避才行!”

平泽不等慕南宸责备,先行跪下俯首恳求:“王爷,根本不可能还有人活下来,难道咱们还不够清楚吗?”

慕南宸没耐心听平泽的恳求,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敲了三下桌案,平泽只能闭嘴。

血淋淋的往事再次翻动在眼前,慕南宸无法直视地闭了闭眼,苍白的手按住额头,连一向沉稳的黑亮的眸子也晦暗下来。

可是他很快就抬起眸子,紧绷的下巴透露出果决:“太子首先会处置上官入画,想法子剪掉二皇子身边的助力,咱们还有时间慢慢谋划,不着急。”

而且,慕南宸狭眸收缩,神色严峻。太子将此事告诉姜铭烟,就是一个试探,若他轻易行动,便会将姜铭烟置于危险境地。

灯芯噼啪一声沉入灯油之中,平泽立刻过去拿起银色小剪挑起灯芯,房中再次明亮起来。而慕南宸也沉稳下达了命令:“阻拦太子对上官家赶尽杀绝,明日下朝,本王要去拜访二皇子。”

平泽待要答应,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轻盈脚步声,侧头问道:“谁?”

春柳答应一声,推开房门恭敬立在门外:“王爷,奴婢发现明姨娘涂了有毒的口脂,装病要求王爷过去。”

慕南宸徐徐起身,走到书房,打开暗门,修长的手指在各种瓶瓶罐罐之中挑拣了一番,然后拿出一个瓷瓶,抽开瓶盖,一股呛鼻刺辣的薄荷味冒了出来。

这是强行提神的药水,是从薄荷里面淬炼出来的浓缩液体,在近旁嗅了嗅便已经眼睛刺疼,脑仁发胀。

慕南宸剑眉微蹙,薄唇上浮起一层无奈的浅笑,一闭眼还是将里面绿色的药水给吞了下去,往旁边一伸手,春柳将手中茶盏奉上。

平泽捂着鼻子接过瓶子赶紧用手帕包了三层塞在了怀中。

慕南宸漱了漱口,转身又勾出一个土色陶瓶,倒出一颗丸药含在舌下,这才关好了暗门。

春柳不解,瞧着慕南宸欣长身影跨出门槛,惊异道:“王爷当真要去赴约,可明姨娘她可还是有心要加害王爷啊!”

平泽将指尖按在唇上,示意春柳收声:“那口脂里面加的房中药,只会让王爷累一些乏一些,顶多脑袋昏沉下不了床,无妨,王爷已经喝了药水了。”

春柳见平泽就要走,立刻敢一步拉住他的袖管:“那王爷后面含的那颗药丸是什么?”

平泽抽出自己的手呵呵笑道:“你自己去瞧不就知道了?”

春柳这才反应过来,丢下平泽追上慕南宸。

假春桃藏在游廊上,瞧见两排灯笼前后簇拥着慕南宸来了,跑进房中便在床边侍奉。

本就安静地连风声都没有的院落,高高低低传来一声赶着一声的哀鸣。

丫鬟们收了灯笼退出,慕南宸快步进入内房,抬手挥了挥,春桃没能立刻明白慕南宸的意思,不知道这是让她退下的命令。

姜铭烟噗呲一声,发出一阵黄莺儿一般的婉转轻笑,纱幔晃动,一张艳丽无双的脸蛋忽然从纱幔后冒出来,狐狸眼儿里满是狡黠,春波流转,都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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