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峭脊背耸动,好不可怜。
我胳膊在流血。
鲜血顺着手臂蜿蜒到了指尖。
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那样刺眼的红。
可傅临远仿佛没有看到。
他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冰凉如水,没有一丝温度。
好像在他眼前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忽然一个字都不想争辩。
“好,我道歉。”
傅临远微微怔愣一下。
随即眼中的寒气更盛:“不够。”
垂眸想了想,我上身前倾,弯腰鞠躬:“那这样总够了吧?
“白宁看着我,唇线微扬。
又极快放下,抽噎,仰头,软声:“临远哥,就这样吧!”
“南汐姐到底是你的妻子。”
傅临远顿时感动她的识大体:“南汐,我警告你,再伤害小白,我绝不会轻饶你。”
他抱着白宁转身离开。
边走边哄她:“小白,你别跟南汐一般见识,她年纪大,内分泌失调,脾气变得易暴易怒,不是针对你,对谁都这样。”
白宁破涕而笑:“真的是南汐姐年纪大内分泌失调,不是她针对我吗?”
傅临远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
女孩娇媚的脸,从男人的肩头抬起,看向我。
眼中却是明目张胆的得意和挑衅。
仿佛在无声说着:“我就是栽赃你,你老公愿意信我,你能奈我何?”
如果是以前,这样的绿茶挑衅,我自然无法容下。
必然会追上去一通吵闹,惹得傅临远大怒。
可如今,我连这个男人都不要了,还在乎她这点挑衅。
我静静站着,看着他们的身影进了电梯。
一个人怔怔站了很久很久。
手臂的伤很痛。
心却很空。
就在这一瞬间。
我对傅临远最后一丝留恋。
也都化为炊烟。
袅袅散去。
荡然无存。
傅临远和我冷战,两天没有回来。
白宁天天给我发消息。
傅临远和她的热吻。
傅临远和她的相拥而眠。
傅临远和她身上的激情痕迹……所有的一切,都彰显了他们已经越过身体的界限。
我没有回复她。
忙着清除这个家所有和我有关的痕迹。
住在一起四年,成双成对的情侣物件太多了。
离开当天的下午。
我提着垃圾袋下楼,扔进垃圾池。
看着曾经爱若珍宝的物件躺在垃圾池里。
我的心竟然平静地半点涟漪都没有。
傅临远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我在扔垃圾。
待看清我扔的是什么时,他脸色一变,声音微颤:“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