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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月垂下眼眸,眼底尽是不甘,却又不得不朝我跪下。
她见沈度站着没动,强行拉着他跪了下来。
原来,那群宫人今日不是看我,而是看我这头上的十二簪。
沈度却好似傻了,眼里全是慌乱,不断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的莲儿不会不要我的。”
“你的莲儿?”江澈呢喃着这两字,似是听到了什么新奇的字眼一般。
谢月看陛下眼色,生怕不喜,连忙出声,“陛下恕罪,今日是臣女夫君的错,臣女日后必定会盯着他,不让他再冒犯皇后娘娘。”
他说完,拉了拉沈度。
沈度缓缓跪地,那眼底的不甘难以遮掩,臣知错。”
宫宴散了,沈度之后几次想要见我,都被我拒绝了。
9
这宫里过得的几个月,比我在外面十几年还要自在。
我封后大典时,我看见沈度站在人群中,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我,似要将我刻进脑海一样。
我没多看他,回了我的宫里,不久便听说上京城内出现了一件大事。
镇远将军嫡女突然染病身亡,镇远将军指控沈度杀妻。
我看见镇远将军跪在殿下向求江澈做主,说他杀妻不止,还毁尸灭迹。
沈度在堂下,笑的诡谲,“将军,你的女儿得的是天花,自然要烧的干干净净。”
“分明是你趁他活着的时便将她生生焚烧致死!”镇远将军声嘶力竭的朝他嘶吼,显然是气到极致。
沈度却是一笑,眼底没有半分畏惧,“将军,凡事得有证据。”
沈度事做的干净,镇远将军拿的证据都不足矣置他于死地。
江澈让大理寺彻查此案,可到了我生产那日,我隐约察觉出了宫里有些不对。
宫门禁严,平日里这个时候宫门一派安静,今日却有些喧嚣。
我的肚子却疼的厉害,艰难出声:“江澈呢?”
“我在。”帘后传来了那道沉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