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阻止弟弟回家是我做错了,现在大家不都好好地坐在一起了吗。
““没有别的要说的了吗?
“江帆的脸色沉了下去,没有回答。
饭桌上的气氛沉重起来。
“没有,没有别的了。
“江母突然将筷子往桌上一摔,随后两名警察破门而入,瞬间将江帆扭着胳膊摁在地上。
轮椅上的江父看的眼皮都掀开了。
“妈,你干什么!
“江帆在地上扭动挣扎,但力量悬殊最后反倒被憋屈得越摁越紧。
“我已经查到你派人在你爸的输液瓶里偷偷注入微量贡了,人我们也已经抓到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帆双眼通红地瞪着我,神情激动起来:“时不时他告诉你的?
妈,你别听他瞎说,他在污蔑我!
““你信我啊,妈!
“我将证据甩在他面前,他低下头看着上面的各种聊天记录,一直昂着的头最终还是低了下去。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勾了勾嘴角:“要怪还是怪你太蠢了,那个护士就是第二个视频里的那个女人,我刚进爸病房的时候就认出她来了,所以立刻就去把爸的针给拔了。
幸好输入的剂量不是很多,不然爸还真被你害死。
““江帆,你真是没有心。
“却不想他突然暴怒:“我没有心?
凭什么你一回来他就要改遗嘱,我这么多年在他面前的努力算什么?
“他又把脸转过去,恶狠狠地盯着轮椅上的江父:“你个老不死的,你怎么还不死啊,早知道你这么难杀,我早就应该把你一刀捅死!
“我赶紧挥了挥手让警察把他拖走,免得再刺激到爸。
因为人证物证俱全,江帆很快就被判了罪,后半辈子可能就要和陈桂芬一样在牢里度过了。
不久之后江父就以心力交瘁为由将家里的公司和家产都交给了我,之后带着我妈环游世界去了。
后来林音也多次上门纠缠,苦苦哀求我跟她复合,说自己之前只是被钱迷住了心窍,才会答应江帆干那些事情。
我看着眼前容貌憔悴的女人,心里再提不起一丝怜悯。
挥挥手让保安将她赶了出去,并提醒他们见她一次就打她一次,越重越好。
后来经过几次毒打之后,林音也胆怯起来,慢慢的也就不再来骚扰了。
而我坐在顶楼豪华舒适的办公室里,俯瞰着下面的风景,心里无比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