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了我的预料。
顾亦辰对我越来越冷淡，甚至开始刻意躲着我。
我送的东西，他要么不收，要么转手就扔掉。
我跟他说话，他爱答不理，甚至直接无视我。
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有之前的复杂和探究，只剩下冰冷的疏离和…厌恶？
我有点慌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按照抖M理论，我对他这么好，他不是应该很难受，虐心值降低吗？
可他这反应…怎么像是真的讨厌我了？
难道…他不是抖M？
之前那些奇怪的反应，都只是我的错觉？
我越想越心凉。
这天，我照例去给他送奶茶。
在他们班门口，我看到他正和一个女生说话。
那个女生是隔壁班的班花林薇薇，长得清纯漂亮，据说暗恋顾亦辰很久了。
林薇薇红着脸，递给顾亦辰一个粉色的信封。
顾亦辰接了过去，脸上居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到这一幕，我心头猛地一抽。
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有点酸，有点涩。
我拿着奶茶的手，僵在了原地。
顾亦辰抬头，正好看到我。
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冷漠。
他甚至没跟我说一句话，拿着那封情书，转身就走进了教室。
林薇薇得意地看了我一眼，也跟着进去了。
我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
手里的奶茶，变得冰凉。
VR眼镜里，顾亦辰的虐心值，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悄涨回了260。
我看着那个数字，突然觉得好累。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为了摆脱一个破系统，把自己搞得这么卑微，这么狼狈。
还像个小丑一样，去讨好一个根本不领情，甚至可能讨厌我的人。
值得吗？
“叮！
检测到宿主消极怠工，任务进度停滞。”
“发布强制任务：立刻冲进教室，抢走林薇薇送给顾亦辰的情书，并当众撕毁。”
“任务奖励：虐心值+100。”
“失败惩罚：强力电击，持续一分钟。”
我听着系统冰冷的声音，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去他妈的系统！
去他妈的顾亦辰！
老娘不干了！
7 系统的崩溃那一刻，我什么都不想管了。
系统也好，顾亦辰也好，虐心值也好，都滚蛋吧！
电击就电击！
老娘受够了！
我转身就走，连头都没回。
身后，教室里隐约传来议论声。
“苏甜怎么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