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相似的人？
呵，那就再加把火。
血管里突然像是爬满了冰针。
我踉跄扶住石桌，任由毒发的手抖成筛子。
“郡主这是怎么了？”
“这画……”我喘得像个真正的受害者，“牡丹…画错了……”满场哗然。
苏婉的笑容裂了条缝：“郡主眼花了吧？”
“萧云灼最恨紫色。”
我指甲抠进桌缝，声音却软得像棉花，“去年上巳节…她穿的是杏黄衫子。”
长公主的茶盏“咔”地搁在案上。
3 毒计揭晓“昭阳郡主似乎对萧家旧事…很了解？”
死寂中，贺连城的声音从背后缠上来。
温热的吐息拂过我后颈，像毒蛇游过。
我转身咳出一口血，正好溅在他雪白的衣襟上。
“贺大人……”我仰起脸，眼泪要掉不掉，声音有气无力“这画…有毒……”话未说完，又咳出一口血。
全场炸了。
苏婉心慌得去抢画轴。
“郡主，我没有下毒。”
“这不可能。”
“长公主，我没有下毒。”
长公主的眼神已经冷了。
“查。”
我瘫在侍女怀里，看着苏婉嘴被塞上被嬷嬷拖走。
苏婉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不是我，我没有...”苏婉的声音渐行渐远。
她裙摆扫过地面，像条被扒了皮的蛇。
贺连城竟然没有救苏婉？
贺连城他一直在看我。
我对他眨眨眼，沾血的嘴角翘了翘。
——第一局，我赢了。
4 记忆试炼贺连城抚掌的声音像毒蛇拍尾。
“诸位。”
他笑得温润如玉，“既然涉及萧家旧事…不如玩个游戏？”
全场贵胄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我捏着染血的帕子，指尖发冷。
——来了。
“记忆测试。”
他袖中滑出一卷泛黄族谱，“真金不怕火炼，对吧…昭阳郡主？”
他这是在怀疑我，呵。
长公主的护甲刮过茶盏。
刺啦一声，茶盏碎裂。
我垂眸咳嗽，余光瞥见贺连城左手小指在抖。
哈。
这条毒蛇也会紧张？
“我先来！”
苏婉的狗腿子刘小姐跳出来，“萧云灼生辰是？”
“腊月…初七？”
我故意把尾音扬得飘忽。
贺连城眼底闪过寒光。
错。
真正的生辰是腊月初八子时——他亲手给我灌的毒酒，当然记得。
“左肩可有胎记？”
贺家安插的御史突然发问。
我咬唇作思考状，心里冷笑。
昨夜特意让暗卫散播的假消息，果然钓到鱼了。
“好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