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模糊,我甚至能无比清晰地数清他眼睫毛的根数。
我错愕地僵在原地,直到唇瓣被撬开,呼吸被掠夺才慢半拍地抱住魏之恒,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即使这是一场梦,也是我这么些年做过的最真实、最美的梦。
后来,怎么出的酒吧,怎么坐上的车,又怎么去到的魏之恒家我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看着陌生的环境我都感觉自己好像还在梦中。
但,有这么真实的……春梦吗?
我低头从自己满是痕迹的胸膛扫过,刚要伸手在大腿上掐一下,门口响起魏之恒的声音:“你的衣服昨晚扯坏了,先穿我的。”
<“咕咚。”
我无比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吞咽声,呆怔地看着他,心想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怎么?
俞白你该不会又在想怎么逃跑吧?”
魏之恒走近,眯着眼睛打量我。
“什、什什么逃跑?!
我为什么要逃跑!
我——唔!”
我激动地要起身,可颤抖的双腿及酸胀的腰腹同时发出警报,一个重心不稳重新摔坐回床上。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事后的感觉如此强烈?
难不成、昨天晚上、我和魏之恒……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正好和魏之恒那“你猜的没错”的视线对了个正着,整个人便像被冻住似的,一动不动。
怎么可能?!
魏之恒怎么会和我上床呢?
昨晚我喝醉了,可他没有啊,他——不对!
难道是我思念成疾,积压多年的欲望借着酒劲儿全部释放出来,强迫了他?!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斜眼偷瞄了他一眼,满脑子都在想找补的方法。
给钱?
就我那点儿钱魏之恒可能连看都不稀罕看一眼吧。
帮忙?
以我的能力能帮得了他什么忙?
就在六神无主之际,脑袋一重,头发被人胡乱地揉了两下。
“我都不用猜就知道你这颗不太灵光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对不起。
昨晚是我酒后乱性,我——那你打算怎么负责?”
魏之恒截断我的话问。
“负责?”
“哈!
俞白,你该不会想道个歉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魏之恒半是揶揄半是委屈地道。
“不是!
但是……但是我好像没有什么能补偿你的。”
“那就你自己吧。”
魏之恒说的随意,但眼睛却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