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出来了,她哪是来和我比武的,她分明就是萧衡生在外惹的桃花债,来给萧夫人立下马威的。
“丞渊,”我不耐烦地低叹了口气,给他递了个眼神过去,“你可得看仔细了,是她先招惹我的。”
说完,我掏出三根银针,扎了她三处穴位。
长枪落地,她的右手再也举不起来了,和垂柳一样,倒在身侧。
丞渊彻底慌了神了,“祖宗呀,你快把舞将军的胳膊接回去呀!”
我没理他。
扎了两针而已,随便找个神棍也能把胳膊接回去,明明是她先招惹我的,凭什么让我服软?
“你们在做什么?”
萧衡生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冷不丁地说道。
我身子猛一怔。
反观舞伶,一脸得意,“萧将军,你家夫人好大的威风,我想让她陪我耍两招,她三两下把我的胳膊给卸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反驳,反而是认认真真地分析了他的头骨距离,确定他不是冒牌货后,“哎呦”两声倒进他怀里,脖子一仰,装晕了过去。
反正,只要在萧府一日,他就得护我一日性命。
这是他说过的。
“夫人,你这戏是不是演过了?”
他在我耳边低声喃语。
我没理他,继续装晕。
管它呢,有用就行!
10为了配合我这出戏,萧衡生让丞渊去城外请医师进府,把舞伶从上到下都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大碍,方才派人送回。
“这位舞将军,怕是来者不善,”我说。
光我入府的这几个月,城王爷塞了不少人进来,这京周的王公贵胄我算是瞧了个遍。
现在,又凭空冒出来一个舞伶,怕就怕,又是城王爷这个老匹夫往这塞人。
“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她手中有兵权,”他说。
萧衡山照旧点了些熏香,或许是在沙场上杀戮久了,就总想着用这种金贵物,来去一去身上的浊气。
“不如,你纳了她?”
我开玩笑说,“我这个正妻不会让,她若甘愿做小,也不是不可以。”
“沈湫时,”他又喊我名字,想来是生气了。
“是是是,我不该胡说,”我连连认错,“那将军,可有对策?”
在将军府的这个月,萧衡山除了让锦笙汇报我每日出行,其他,都由着我撒野。
应是我心思野了,对有些事逐渐也就看淡了。
“你有办法你去,”他睨了我一眼,算是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