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计时。
｣我平静地说，｢发现他们伪造合同，挪用公司资金。
｣｢你能确定这些事情是程昊所为吗？
｣｢有他的签字，也有转账记录。
｣我说，｢而且那个空壳公司就是他的亲戚开的。
｣程昊突然站起来：｢林墨！
你知道这不是事实！
｣法警立刻把他按住。
｢被告请保持安静。
｣法官敲了敲法槌。
我看着程昊，语气依然平静：｢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至于其他的，法庭自会判断。
｣他瞪着我，眼中满是怨恨。
但我知道，他恨的不是我揭发他的罪行。
而是恨我毁了他和苏婉的未来。
开庭进行了整整一天。
证据确凿，程昊几乎没有翻案的可能。
最后，他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走出法院，一群记者围上来。
｢林总，您觉得这个判决公平吗？
｣｢法律自有公断。
｣我说，｢我们公司会继续配合调查，给投资人一个交代。
｣｢听说程昊和您的关系不一般？
｣有记者问。
我笑了笑：｢商场如战场，没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
｣正要上车，突然听到有人喊：｢林墨！
｣回头一看，是苏婉。
她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一圈。
记者们立刻把镜头对准她。
｢夫人，您来看庭审吗？
｣有人问。
她没理会记者，直直地看着我：｢你满意了吗？
｣我皱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为什么？
｣她冷笑，｢怕被人知道真相吗？
｣记者们来了兴趣：｢什么真相？
｣｢够了！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拖进车里。
司机立刻发动汽车。
｢你发什么疯？
｣我松开她，｢想上头条吗？
｣｢我是疯了。
｣她捂着脸哭起来，｢看到你这样对程昊，我真的疯了。
｣｢呵，你还真是关心他啊。
｣我嘲讽地说，｢这么快就从医院跑出来了？
｣｢林墨，你变了。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对，我变了。
｣我冷冷地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付程昊吗？
现在我告诉你。
｣她愣住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自己看吧。
｣她接过去，手在发抖。
那是程昊在境外赌场的记录。
输钱、借债、威胁、暴力......一桩桩，一件件。
｢这、这是真的？
｣她不敢相信。
｢你觉得我会拿假的来骗你？
｣她翻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