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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花比我好看吗?

发表时间: 2025-04-28

上次沈凝过来留宿,第二天用过早餐就走了。

管家特地留心了她的喜好,让厨师调整了菜单。

所以这次做的饭菜十分符合沈凝的口味,她端着碗吃了两碗米饭。

贺锦洄将最后一碗汤放到她跟前。

“不用了,我吃饱了。”

沈凝靠在椅子上,轻轻的揉了揉肚子。

真不愧是能进这儿的厨师,做的菜真的是没得挑的。

简单的米饭都能蒸的比外面的好吃。

“最后一口,看看你瘦的跟什么似的。”

贺锦洄说着扫了眼她纤细的手腕。

“没有啊,我觉得我正好。”沈凝嘟囔着回了句。

沈凝被他这话说的,抬手审视自己躯体,也还算是匀称有肉。

她这标准身材,在他嘴里怎么就成了瘦的看不下去了。

男人闻言,目光平视她。

“你今天吃了几顿饭?”

沈凝眨眨眼,她今天午餐好像是没吃。

工作忙着忙着就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在她们研究所也是常有的事情。

“但是我真的吃饱了,一会儿撑了对胃不好,我们出去散散步怎么样?”

沈凝说着扒拉着他的手臂,仰头之间眼中像是盛满星河。

看到她这样,贺锦洄自然也不会逼她。

半山豪庭的面积很大,既然是用作贺锦洄的婚房,那么作为龚贺两家唯一的继承人。

当然修建的时候就已经是极尽奢华,花园里种植的所有植物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对于沈凝来说,在这样的地方散步,简直不要太合她的心意了。

果然,才只是走出去没一会儿,她就已经松开了贺锦洄的手。

沿着花园里种的花草树木认真观察。

男人看了眼自己放空的手,再看看前面蹲在地上看花的沈凝。

“这有什么好看的?”贺锦洄走到她身边,再次牵住她的手。

沈凝盯着花瓣看了半响,从她认出来这花之后就直接蹲在地上了。

这是莲瓣兰中的素冠荷鼎,兰花中的珍品,过千万一株,她们之前做研究的时候想找相关的花束。

奈何成本太高,一直没见到实物,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

而且贺锦洄这儿,可不光只有一株。

沈凝挣脱他的手,拿出手机调整光线给花的花瓣枝叶都拍了照。

男人看着她的样子,眼眸幽深一片。

下一秒沈凝继续往前,走到一株西府海棠前,她停在原地。

这一路过来,这院子里种的都是名贵花种,光是这一园子可真是,寸土寸金。

“贺锦洄,这花你有没有养死的,给我看看它的根……”

下一秒,男人手落下,直接将价值千万的海棠花直接连根拔起。

沈凝瞪大眼睛,随即叫出声来。

“呀!”

男人面色稀松平常,将花递到她跟前。

“这很贵的,太可惜了,花匠在哪儿?”

沈凝说着环顾四周找人,这花金贵的很,这么随便的拔出来,估计是活不了了。

带着泥土的花株落地,月光下,俊美的男人低头,将他仰望的神女揽入怀中。

吞噬一切的气息再次弥漫,沈凝被吻的晕头转向的。

一直到他退出,她眼中满是迷离。

“这些花比我更好看?”

男人垂眸,薄唇在她的鼻尖轻咬。

沈凝望着他,明明男人身后的花团锦簇,盛放的如同油画一般。

可却敌不过眼前人的容貌艳丽。

她从来没有否认过贺锦洄的相貌,他也是她遇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子。

上天对他是眷顾的,这张脸,无论放到什么地方都不可能平凡。

小姑娘仰头看着他,答得乖巧。

“没有,你最好看!”

男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抱住她的腰蹭了蹭她的鼻尖。

“我们是不是得把这个花给种回去啊,这么丢在这儿可惜了。”沈凝说着低头。

贺锦洄拔出来的花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男人扫了眼不远处,“不用管,一会儿会有人过来。”

能将这些花照顾的这么好的花匠,肯定不是普通人。

注意到沈凝的视线依旧在地上的花上,贺锦洄慢悠悠的开口。

“这些花都是从贺家老宅移栽过来的,都只是分株,你要不要跟我回去看看?”

男人说话间,语中带着蛊惑引诱。

沈凝眼中一亮,抱着他的腰跳了一下,“要!”

见到她这样欢快跳脱,贺锦洄唇角含笑,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但是得等我回来之后了。”沈凝仰头望着他,问的诚恳,“我要是这次在西南遇到喜欢的花株,可以移栽回来吗?”

女孩子话语间透出了对这里的归属感。

贺锦洄眸色一深,唇瓣贴上她的耳尖,“你是这里的女主人,想种什么便种什么,如果地方不够,就把这些东西都拔了。”

管家站在远处,看着花海中相拥的一对璧人,面色带笑。

这儿的花草都是从贺家老宅移植过来的,老太太活着的时候还着意添了很多。

老太太喜好花草,老宅的花草便能打理的很好。

自然也是希望大少爷未来的太太也是能懂得欣赏的,眼下看来。

那位戴着老太太传家手串的沈小姐,是真的爱花惜花。

如果老太太还活着,应该也会很喜欢她的。

两人牵着手继续往前走,绕过花园的时候,沈凝忽然听到了后面传来吼叫声。

她回头,老远的便看到两团毛茸茸的东西朝着他们急速而来。

贺锦洄没有阻拦的意思,一直到那两团灰白相间的大团子将她扑倒在地。

沈凝才反应过来喊了声,“这是什么?”

贺锦洄将人扶起来,对两只狗下了指令。

“坐。”

男人只淡淡的一眼,两只团子还在打滚的团子便服从指令坐下。

“汪汪!!”

两只狗就算坐下了,可依旧满脸急切的看着沈凝,随即发出撒娇的吼叫声。

沈凝脑袋有些发晕,扶着贺锦洄的手臂站稳之后,才看清楚了这两只狗的长相。

灰白相间的两只阿拉斯加,身体壮实,毛色很光滑,一看便知道被照顾的很好。

这两只狗很明显是认识她的,一直对着她摇尾巴,嘴里还嘤嘤的哼着。

沈凝脑海里闪过什么,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嗯嗯?”

“汪!!”

左边灰白相间的阿拉斯加激动的叫了声。

沈凝确定了,对着另一只。

“哆哆。”

“汪汪!!”

这下是彻底确定了。

沈凝蹲到地上,开心的抱着哆哆的脖子。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眼看着男人没有指令,两只狗疯狂开始蹭沈凝,舔她的手。

“之前一直养在港城,昨天刚刚接过来适应完这儿的环境放出来,它们很想你。”

两只狗似乎听懂了贺锦洄的话,汪汪叫了两声。

沈凝开心的摸着狗脑袋,似乎有些感叹。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们了。”

贺锦洄在她身边蹲下,“你以后有很多时间能见到它们,这儿太大,有它们陪着你,我明天去港城你也不会太无聊。”

沈凝抱着哆哆的头蹭了又蹭。

“哆哆,你真的长大了好多。”

当初陪着贺锦洄躲避风雪的时候,那两只瘦弱的小狗,现在也长得这么大了。

贺锦洄凝着她,看到她轻快愉悦的样子,面色也柔和了很多。

林阙和郑沅站在不远处,看着两狗两人和乐融融的场面。

“沈小姐怎么知道这两个狗的名字?”林阙瞪大眼睛,“这俩活祖宗养在港城的时候,可没这么亲人的。”

大部分的阿拉斯加都十分亲人,自带憨货属性。

但这两货是经过先生细心教养的。

或许是耳濡目染之下。

骨子里也透出欠揍的傲娇,一般人都不带搭理的。

可第一次见到沈凝,却能撒娇打滚卖萌。

“先生能为了沈小姐把它们俩给挪过来,它们俩怎么可能不认识沈小姐。”

郑沅说着还提醒了一句。

“而且你觉得以先生的性格,能取嗯嗯和哆哆这么两个名字吗?”

他这么一说,林阙才反应过来。

他第一次听到这两狗的名字的时候也是愣了愣,怎么都不会是先生取的。

那这么说来,这两狗的名字是沈小姐取的了。

那沈小姐贺先生认识的时间,可不短啊。

……

贺家老宅,万籁俱静。

素来安静的宅院里这两天因为龚老的入住变得多了些人气。

两位老人用过晚餐之后便在正厅对弈。

贺老爷子手中的棋子落下,“海湾计划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两天多少人往港城跑,也难为龚兄能有空到绪城来陪我下这一盘棋。”

龚老爷子扫了眼他,“这东西又不费什么心力,也就是顺带的事情。”

一旁的管家不由轻笑。

龚老爷子来了这一天,两人下了一天的棋。

贺老爷子可是被杀了个片甲不留,大少爷的棋艺是龚老爷子手把手教出来的。

老爷子可是连大少爷都下不过,又怎么能赢得了龚老。

这会儿听了这话,老爷子可不是更生气了。

黑子落下,棋局终定。

“老爷子。”

云润走到贺老爷子身边,将半山那边传来的信息递过去。

贺老爷子接过去看了眼,图片上两人相拥,身旁花团锦簇。

下一张便是同两只狗抱在一起的沈凝,贺锦洄站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满脸柔情。

“真带去半山了。”

图片放大,贺老爷子能清楚的看到的沈凝手腕上戴着的串珠。

那是贺老太太的传家宝,放在嫁妆里的东西,最后交给的贺锦洄。

他老人家自然是不陌生。

龚老爷子握着茶杯抿了口茶,扫一眼便能看到图片的内容。

“这人能进一次半山可能是意外,可能进第二次,便不是意外了,现在这一看,这小子可是下决心了。”

贺老爷子面色凝重,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手串都给出去了。

这是花了心思了。

贺锦洄是清楚半山的动静会有人汇报给老爷子的,他想拦下这些信息易如反掌。

可他没有,任由这些信息外传,便显示了他的决心。

“这两只东西都从港城接过来了,为了讨好人家小姑娘,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龚老看着照片轻笑出声,这么看来这小子在感情方面也并不是全然没开窍。

这方便他倒是看的挺开的,一个女人而已,他喜欢便喜欢了。

又不是养不起。

“老爷子,您看这个。”

云润将图片放大之后,将平板放到了老爷子面前。

图片上是沈家一家人的照片,也是唯一一张出现沈凝的全家福照片。

她站在沈国灿身后,垂落的手腕上戴着的沉香手串,同贺锦洄手上那串一模一样。

“这手串是这小姑娘给的。”龚老爷子惊讶道。

他就说,那小子性子桀骜,不信天地不敬鬼神的,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戴上佛珠了。

那么这么说来,这两人之间渊源不浅啊。

贺老爷子这才想起来,当初沈国肃上山静修的时候,因为跪拜虔诚,且颇有佛缘。

慧能主持在他下山之前,将自己手上的佛珠摘下来给了沈国肃。

那手串受佛缘多年,是寺庙住持代代相传,受香火浸润,已非可用人间物价衡量。

沈国肃自然是将手串给自己唯一的孙女了。

“沈小姐,在四年前去过尼卡雪山。”

云润的下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

两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人,面上自然是平淡无波,但也已经能够顺着这条线弄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年前,贺锦洄的胞弟贺锦浔过世,他扶灵之后便消失了。

龚老爷子永远记得他那个时候无半点活人气息的样子,真的如同地狱里游荡的灵魂。

龚贺两家派出不知道多少人,找了国际上最大的雇佣兵团在全世界范围内到处查找。

依旧查无所获,整整两个月的时间,贺锦洄了无音讯。

两家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唯一的继承人没了,已经在想办法处理家族托管的事情。

就在集团商讨是否要发讣告的时候。

贺锦洄是在尼卡雪山被找到。

人出来的时候手上便戴了那串佛珠。

没有人深究细问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么说来,那两只狗也是那个时候带回来的。”

龚老爷子轻笑。

那小姑娘,也是个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