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总是第一个接起,甚至还特意给孟晚词设置了单独的铃声。
可眼下,沈砚清险些把家里手机翻了个底朝天,都没等到她的回应。
她急躁地在屋里踱来踱去。
陆子谦抽着一支烟,眼神中满是掩盖不住的妒意,试图劝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已经把你拉黑了。
像这种没有用的男人吗,你还有什么可找的?
跟我结婚不比和他强吗?”
话音未落,孟晚词冷冷瞥了陆子谦一眼,指着门口,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你最好现在立刻出去。
我不想看见你,更不想再听你的废话。”
空气陷入瞬时的僵持。
镖自将他从沙发上架起,将他带去门外。
没等出门,孟晚词和陆子谦的手机几乎同时收到一条消息。
婚礼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赶紧将婚事办了,免得再惹出什么风波,给孟家抹黑。
孟晚词急匆匆地给他回电,想问问沈砚清到底在哪儿。
可孟老爷子的电话再没有接通。
她仿佛濒临溺水的边缘,攥着手机,喘不上气。
她看也没看陆子谦,径自转身上了楼,卧室门“砰”地被锁死。
她走进房间,目光落在墙角的摄像头,上前把它砸在了墙上。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从未忤逆过自己半句的男人,怎么会突然签下离婚协议,继而消失得干干净净?
结婚五年,沈砚清对孟晚词的每一个命令都奉若圣旨。
让他离身近一点,他便如影随形又小心翼翼地守着界限。
哪怕命令他不眠不休地健身练公狗腰,他也绝无怨言,默默咬牙忍受。
向来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却从未出现过反抗,更遑论离开。
这一切,居然说变就变。
彻底失控的恐慌第一次将孟晚词逼进绝境,她终于确信,这一次是真的做错了。
她颤着手找出私家侦探的联系方式,按下电话,心跳如鼓:“不管用什么法子,帮我把沈砚清找回来,越快越好!”
……另一头,孟家的管家带着我动作麻利地穿过人流,将我送到售票处的贵宾通道,问我要去哪里。
我的脑袋昏沉,低声喃喃:“华盛顿。”
过去的日子里,如果没有那场家族安排的婚礼,我也许会远赴重洋,和沐贞妍相爱相守。
那是我留学时结识的女孩,曾让我为未来憧憬万分。
在这种情况下,我下意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