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集邮。”
Kiro的镜头感极强，弯腰时恰到好处地露出喉结，而林小满僵硬得像根木棍，直到沈砚在她身后比了个兔子耳朵，才勉强扯出笑容。
照片里的自己眼睛亮晶晶的，像揣着星星。
“其实你很上镜。”
沈砚递来薄荷糖，“要试试当cos助理吗？
我明天出展缺个后勤。”
她猛地抬头，看见男人卸了一半的妆，左眼尾的痣其实是贴纸。
他正用棉签擦掉眼线，露出原本清秀的眉形，指尖沾着卸妆水的清香：“工资是请你喝奶茶，怎么样？”
第二天清晨，林小满站在沈砚家门口，反复确认地址。
开门的人穿着白T和运动裤，头发短得露出耳朵，竟比昨天矮了半个头——原来那双及腰长发是假发，高跟鞋换成了帆布鞋，艳丽的coser瞬间变成清爽的少年。
“早啊，”沈砚晃了晃车钥匙，锁骨在领口若隐若现，“别盯着看了，再晚场务要骂人了。”
车程很短，却足够让林小满消化震惊。
原来沈砚是跨性别者，平时以男性身份生活，只有cos时会穿女装。
他说起这些时语气轻松，像在谈论天气：“反正穿什么衣服是我的自由，对吧？”
漫展后台，林小满学着替他整理假发，指尖触到他后颈的碎发。
沈砚忽然转头，距离近得能看见他睫毛上的闪粉：“紧张的话，就当我是你养的纸片人。”
“可、可是纸片人不会说话……那我闭嘴。”
他果然抿紧嘴唇，眼睛却弯成月牙。
林小满看着他故意绷住的脸，忽然笑出声，周围的coser纷纷侧目——这是她二十年来，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笑得这么大声。
第三章 薄荷糖与未说出口的话五月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
林小满躲在展馆屋檐下，看着沈砚在雨中奔跑，怀里抱着怕淋湿的cos道具。
他的白衬衫贴在背上，勾勒出少年清瘦的肩胛骨，发梢滴下的水珠混着雨水，在锁骨处汇成溪流。
“快换上，”他扔来件卫衣，“别感冒了。”
更衣室里，薄荷绿的卫衣带着沈砚的体温，袖口绣着小小的兔子——是他自己缝的。
林小满把脸埋进衣领，听见外面传来他和场务的争执：“我说了这道具不能碰水……”原来他生气时声音会变低，尾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