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
我一直不肯理他,直到他终于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侍女恭顺进来,身侧领着一人:“听闻陛下近日心情不顺,谢家主动提出愿为女皇分忧,送来神丹妙药。”
我依旧不打算回头,身侧却忽然有一人无声靠近,一股熟悉的青竹气息扑面而来。
骤然回头,少年白衣黑发,眼眸温润多情,似是故人来,却又只与那人有七分相像。
“你是何人?”
我颤声问他。
少年低眉一笑:“臣乃谢家庶子,谢清漪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臣一直对陛下与哥哥的深情厚谊深有耳闻,且倍感艳羡,得知有机会侍奉陛下,更是喜不自胜。”
四目相对,两两沉默,半晌,我苦笑一声:“来人,送谢家公子回去。”
少年似乎没料到我的决绝,面露错愕:“为什么?
陛下,是臣哪里做错了吗?”
“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就算真想往朕的后宫塞人,也绝不能乱来以假乱真那一套。”
丢出一句,我立即叫出护卫,命他们把少年送走。
魏钰知道了这件事,心情又好了起来,毕竟女皇的后宫如今只有他一人,她对那个谢清漪深情也是好事,只要她不再往后宫添人,那后宫就永远只有他一个。
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开心早了,三月初,女皇病愈,群臣进谏,女皇后宫虚空,膝下亦无子嗣,应该尽早把选秀提上日程。
大臣们送奏折时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女皇对谢家公子深情天下皆知,又差点为了他一病不起。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女皇同意了。
同年六月,大办选秀,各家都想方设法,送出了精心培育的优秀儿郎。
其中不少高官之子,全都如愿进入后宫。
同一日,魏钰被封皇夫,掌协理六宫之权。
少年们入宫那夜,护卫没拦住魏钰,让他又强闯到了我的面前,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少年,我万分无奈。
“这宫中的侍卫,怎么也像我公主府那样没用?”
魏钰冷笑,将我用力抱起来,摔在床榻上:“陛下管他们有没有做什么?
臣有用不就行了?”
那晚他很凶,结束的时候,却把脸埋在我肩头,哭的泣不成声。
“你知不知道,我不是我爹亲生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秘密,让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那个没用的义父,他心里头一直惦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