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植物人苏醒,我拖着病体回到爱巢。
开门的却是我丈夫江辰和他那位眼神淬毒的新妻林婉!
“你是谁?”
他冰冷刺骨,林婉更是嚣张羞辱“江太太在此,滚出去!”
我被当成疯子扫地出门,却瞥见他手上的婚戒不对劲!
那枚消失的旧婚戒,似乎藏着我被掩埋的记忆和这对狗男女的惊天阴谋!
1我醒了。
意识像沉船浮出水面,带着深海的冰冷和窒息。
八年。
护士的惊呼,医生眼中的探究,他们围着我,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古董。
“医学奇迹,”他们低语,“八年前那场车祸……”后面的话,他们含糊了过去,眼神躲闪。
我的喉咙干涩得发疼,只想问一句话:“江辰呢?”
他们面面相觑,没人回答。
我在床头柜的抽屉底层摸到一个信封,里面有几张零钱和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个地址——我们曾经的家。
我攥着那点微薄的希望,拖着还虚软的身体,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那栋我亲手布置每一个角落的别墅。
门开了。
不是江辰。
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依偎在我丈夫怀里,笑靥如花。
江辰。
他看见我,眼神里没有惊喜,只有彻骨的冰冷和厌恶。
“老公,我回来了…”我的声音颤抖,几乎不成调。
他眉头紧锁,语气冰冷:“你是谁?”
“你是谁?”
这三个字像淬毒的冰锥,瞬间刺穿我的心脏。
他怀里的女人抬起下巴,纤细的手臂占有性地圈住江辰的腰。
她上下打量我,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敌意。
“这位小姐,”她红唇勾起,吐字清晰,“江太太在这里,请你离开。”
江太太?
我?
我才是江太太!
屈辱和愤怒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
我强迫自己冷静,环视这熟悉的客厅:“沙发是我在米兰挑的,墙上的画是我拍下的,连玄关那盏灯的流苏,都是我一颗颗串上去的!”
这些细节,只有这个家的女主人知道!
江辰的脸色没有丝毫动容,甚至透出一丝不耐烦。
江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拿起对讲机,声音冰冷地吩咐:“门口保安,进来,把这个精神失常的女人弄出去。”
精神失常?
他竟然说我精神失常!
保安粗鲁地架住我的胳膊,要把我拖走。
就在那一刻,我的视线猛地定格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