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凑了凑,“做戏做全套,你也得在我身上留下些什么。”
说完这句话,我清楚的看到男人的瞳孔震颤,直勾勾的盯着我的锁骨,重重吻上那枚绯色胎记。
罗佑霖生涩的在这一个地方舔噬啃咬着,像有数千只蚂蚁在我心尖上爬过,让我险些把持不住。
“停,停,差不多可以了。”
我慌忙推开他,赶紧系好盘扣。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他面前,我竟然一而再的羞涩,一身绝技不敢施展。
罗佑霖舔了舔嘴唇,眼睛幽暗。
“这就好了?”
见他这副食髓知味的样子,我又重拾自信,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瓶润滑油。
职业新娘嘛,这点专业工具还是要准备的。
我动作麻利的拧开瓶盖,将整瓶润滑油尽数倒在罗佑霖的裆部和床单上。
男人大惊失色,慌忙用手擦着,“你干什么!”
“别擦,明早有用。”
我伸手阻止他的动作,“只有做得逼真些,那俩恶人才不会起疑。”
听我如此解释,罗佑霖这才面带尴尬的松开手,重新躺回去。
我的第十九次洞房花烛夜,就这么和衣躺着,睡得纯粹。
素了一整晚。
天将将亮的时候,林翠翠就敲起了房门。
“丁儿,你们醒了吗?
家庭医生已经到了。”
我鄙夷的看向房门,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为了表现的逼真,我故意装出慌乱娇羞的声音。
“妈,我们这就起了,穿好衣服您再开门进来。”
“不着急,你们昨晚肯定累坏了,起的晚些也正常。”
从声音中,我能听出林翠翠的兴奋雀跃。
她早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罗佑霖不行的消息了吧。
哼,这次怕是要让她失望了。
说话间,罗佑霖也已经醒来,清明的眼神倾刻换上懵懂痴傻的样子,大手从容的穿好肚兜缩在床角。
我故意将头发弄的散乱,解开两颗盘扣,露出身上的欢好印迹。
“妈,我们好了。”
刚说完,林翠翠就带着医生打扮的年轻男子走进来,直奔床前。
当她看到凌乱的床褥,再打量着我俩身上那明显的草莓印迹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丁儿啊,你别多想,妈还得请家庭医生检查检查。”
这么说着,她很自然的摸索着我们的床褥。
粘腻的润滑油沾满她的双手,林翠翠嫌恶的皱着眉头刚要开骂,意识到我的眼神时,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