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努力。
两个月后,傅景年完全康复。
回到南城,处理好谢正邦的后事,我便从傅景年家离开,搬回了以前的老房子。
和林锦的交易结束,我也没有再留在傅家的理由。
房子是谢正邦留下的,地处偏远旧小区,不值几个钱。
但最近听说这片区域划入了拆迁范围,惹得人心蠢蠢欲动。
而我那久不联系的七大姑八大姨,连我爸的后事都懒得过问的远房亲戚,这个时候竟冒出来虚情假意地关心问候我。
我没心思和她们客套周旋,硬是把她们打发走了。
没几天,晚上回家走小路时,隐约感觉有人在跟踪我。
刚开始没多想,以为又是那几个无良亲戚搞的鬼。
可走着走着就不对劲了。
身后的人越跟越紧,我几次回头他都故意闪躲,不露面也不出声。
我瞬间心跳加速。
这边本就偏僻夜晚更是没什么人,意识到当下的危险我立马提步快速向家走去。
进家后我将大门和所有的窗户全部关住锁好,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气还没捋顺,敲门声突然响起。
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无比诡异。
我心中警铃大作,浑身汗毛也炸立起来。
还不等我作出反应,敲门声又再一次响起,而这次更加急促,力度也更重。
我不敢回应,悄悄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刚按亮屏幕,屋里的灯突然灭了。
我差点惊叫出声。
强压住内心的恐惧,我颤抖着手指拨通了110。
由于地理位置偏僻警方过来还需要一定时间,我只能强制安慰自己耐心等待。
这时,门锁处传来了窸窣的声响。
这个人,在想办法开锁。
未知恐惧在黑暗中会被无限放大,伴随着细微刺耳的撬锁声,折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犹豫再三,拨了傅景年的电话。
搬家三个月,我们没再联系过。
嘟嘟的电话声响了很久,又像是遇到大雨那次,我的心渐渐凉下去。
就在我要放弃准备挂断时,电话突然通了。
不等对方说话,我抢先开口。
“傅景年,我家门外有人。”
刻意压低的语气,却掩饰不住的哭腔。
“你能不能,来帮帮我?”
<9大概是我的异常和失态太过明显,他反应很迅速,立马沉声安慰我。
“不要怕,我这就过来。
门锁好了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