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文博文博的其他类型小说《苦守黄泉二十载,你竟另娶新欢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秦子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九四四年,上海雨夜,码头枪火,我与恋人沈文博约定共赴生死,他却失约了。我在阴间苦等近二十载,他始终未至。凭着找到他问一句“为什么”的执念,我竟真的冲破界限重返人间。遍寻不见,绝望之际,我在报纸一角看到熟悉的名字——沈文博,功成名就的企业家,身边伴着笑靥如花的年轻女子。他活着,活得很好,只是,他不记得我了。1.时隔近二十年,上海的盛夏依旧潮湿闷热,空气里弥漫着与当年码头上相似的,雨水和未知的味道。我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宴会厅外,指尖冰凉。报纸上那张模糊的侧脸,此刻就在眼前,清晰、英挺,却又无比陌生。沈文博,我的文博。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鬓角染了些许风霜,却更添成熟魅力。他正低头,温柔地听身边那位穿着香槟色礼服的女子说话。那女子年...
《苦守黄泉二十载,你竟另娶新欢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九四四年,上海雨夜,码头枪火,我与恋人沈文博约定共赴生死,他却失约了。
我在阴间苦等近二十载,他始终未至。
凭着找到他问一句“为什么”的执念,我竟真的冲破界限重返人间。
遍寻不见,绝望之际,我在报纸一角看到熟悉的名字——沈文博,功成名就的企业家,身边伴着笑靥如花的年轻女子。
他活着,活得很好,只是,他不记得我了。
1.时隔近二十年,上海的盛夏依旧潮湿闷热,空气里弥漫着与当年码头上相似的,雨水和未知的味道。
我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宴会厅外,指尖冰凉。
报纸上那张模糊的侧脸,此刻就在眼前,清晰、英挺,却又无比陌生。
沈文博,我的文博。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鬓角染了些许风霜,却更添成熟魅力。
他正低头,温柔地听身边那位穿着香槟色礼服的女子说话。
那女子年轻、明艳,挽着他臂弯的姿态亲昵自然。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沉闷的痛楚沿着四肢百骸蔓延。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
“文博。”
声音出口,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他闻声转头,目光落在我身上,礼貌而疏离,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您是?”
他问。
不是玩笑,不是伪装。
他的眼神清澈,是真的不认识我。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那些准备好的质问,那些酝酿了的怨怼,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他怎么会不记得?
我们曾是彼此的全世界,是烽火硝烟里唯一的慰藉。
“先生,”他身边的女子巧笑倩然地开口,带着恰到好处的警惕,“您认识这位……女士吗?”
她打量着我,目光在我洗得发白的旧旗袍上停留了一瞬。
那是当年我最喜欢的一件,也是我……“死”时穿着的。
沈文博的眉头微蹙,似乎在努力回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认识。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那个只有我们两人知晓的暗号:“八一五一一。”
八月十五日,深夜十一点。
若有意外,以此为凭,来生再寻。
2.沈文博的表情有片刻的凝滞,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茫然,随即恢
那颤抖的声音。
她在公园里说“大概是我认错了”时,那落寞的眼神。
她拒绝他外套时,那疏离的姿态。
每一次回忆,都像是在他心上凌迟一刀。
他抬眸,眼神如一潭死水。
“你说,”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喃喃自语,“她最后看着我的时候,她在想什么?”
没有人回答。
“她躺在那个冰冷的角落,等待死亡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沈文博红着眼,声音晦涩又痛苦。
是怨恨吗?
还是彻底的绝望?
或者,什么都没有了。
哀莫大于心死。
他一人失魂落魄地望着雪白的墙壁,墙上似乎还残留着叶岚最后看向他的,那冰冷而空洞的眼神。
他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弄丢了他的阿岚。
永远地弄丢了。
栀子花被风吹落,掉在地上。
我弯腰,想把它捡起来,手指却僵住了。
花瓣沾染了地上的尘土,不再洁白。
就像我和他之间,早已蒙上了厚厚的尘埃,再也回不去了。
7.我开始攒失望。
一点一点,像收集散落的珠子。
我在街上看到沈文博和林晚晴。
他们在一家高级餐厅门口等车。
林晚晴似乎有些冷,拢了拢身上的披肩。
沈文博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细心地披在她肩上,动作自然而熟稔。
和我上次在公园里拒绝他时,如出一辙的动作。
只是对象换了人。
原来,他的温柔体贴,不是为我专属。
还有一次,是八月十五日。
我们约定的日子。
我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去了当年我们常常秘密碰头的那个小公园。
公园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但那棵老槐树还在。
我坐在树下的长椅上,从黄昏等到深夜。
十一点,约定的时间到了。
没有人来。
只有天上的月亮,冷冷地照着我孤单的身影。
原来,他不仅忘了我,也忘了这个约定。
或者说,这个约定,对他而言,早已失去了意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公园的。
只记得那天晚上的风很冷,吹得我浑身发抖。
回到栖身的桥洞,我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第一次对自己的归来产生了怀疑。
回来做什么呢?
8.身体越来越差,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
或许,我本就该尘归尘,土归土。
强留人间,不过是自取其辱。
那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像极了我们分别的那个夜晚。
我撑着一把捡来的破伞,走在湿漉漉的街道上。
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和身体耗损,我眼前阵阵发黑,脚步虚浮。
在一个路口,绿灯亮起,我正要过马路,一辆疾驰而来的摩托车突然失控,朝我撞了过来!
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只听到刺耳的刹车声和路人的惊呼。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
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将我拽开,我跌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熟悉的,带着烟草和淡淡古龙水混合的味道。
是沈文博。
我惊愕地抬起头,对上他同样带着惊魂未定的眼眸。
“你没事吧?”
他扶着我站稳,上下打量着我,眉头紧锁,“怎么这么不小心?”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关心?
我的心猛地一跳。
“
个约定。”
我淡淡道,“看来,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了。”
他沉默了。
侧头看向我时,路灯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看不清表情。
“你……”他似乎想问什么,又有些犹豫,“你现在住在哪里?
需要帮忙吗?”
<帮忙?
他想用钱打发我吗?
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
“不必了。”
我站起身,“沈先生,夜深了,不打扰你休息。”
“叶小姐。”
他叫住我,也站了起来,“不管我们过去是什么关系,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
你这样……”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语,“穿着这样的衣服,出现在那种场合,很奇怪。”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旗袍。
这是我唯一的衣服,也是我和那个时代最后的联系。
“是吗?”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或许吧。”
或许,我本就不该回来。
这个世界,早已没有我的位置。
“你等等。”
他忽然伸手,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我,“晚上凉,披上吧。”
他的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和一种陌生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
林晚晴的味道。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不用了,我不冷。”
他的手僵在半空,眉头再次蹙起,似乎对我的不识抬举有些不满。
“叶小姐,”他收回手,语气恢复了之前的疏离,“如果你遇到了困难,可以告诉我。”
“多谢沈先生好意。”
我微微颔首,转身,一步一步,坚定地离开。
这一次,他没有再叫住我。
5.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游荡,像一个孤魂野鬼。
白天躲在图书馆或者博物馆的角落,汲取着这个时代的知识,也躲避着灼人的日光和旁人探究的目光。
晚上,则找一个公园或者桥洞蜷缩起来。
身体越来越虚弱,我知道,强行逆转生死,滞留人间的代价正在显现。
偶尔,我会在报纸或者电视上看到沈文博的消息。
他出席各种商业活动,和林晚晴一起参加慈善晚宴,郎才女貌,人人称羡。
每一次看到,心口都会传来熟悉的钝痛。
我试图不去想他,不去关注他,可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我想起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
那年冬天,上海格外冷。
我们在法租界的一间小屋里秘密会面。
屋子里没有暖气,冻得人瑟
复了平静。
“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语气淡漠,甚至带上了一点警惕,“如果你没什么事,请不要打扰我们。”
说完,他揽着那女子,转身就要离开。
“沈文博!”
我几乎是失控地叫住了他,声音尖锐得不像自己,“你看着我!”
他脚步一顿,终于再次看向我,眼神却冷得像冰。
“这位女士,请你自重。”
他身边的女子林晚晴蹙起秀眉,语气不善,“文博,我们走吧,别理这种莫名其妙的人。”
“等等。”
沈文博却抬手阻止了她,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仔细地审视着,像是在看一件奇怪的古董。
“我们……以前认识?”
他问,语气里带着探究,却没有丝毫温度。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不记得了。
他真的,把我忘了。
近二十年的等待,跨越生死的执念,在此刻成了一个笑话。
我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个狼狈、苍白、穿着不合时宜旧旗袍的陌生女人,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支撑我回来的那股气,好像瞬间散了。
“不……”我摇摇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大概是我认错了。”
我转身,踉跄着想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手臂却被一股力量攥住。
是沈文博。
他的指尖温热,触碰到我的皮肤。
“八一五一一?”
沈文博的眉头皱得更紧,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被触动的异样感,“这个数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或者它对我来说有点特别……但我想不起来。”
他盯着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3.“放开。”
我挣脱他的手,声音冷硬。
沈文博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抗拒,微微一怔。
林晚晴立刻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语气带着敌意:“这位女士,你到底想做什么?
缠着文博有意思吗?”
我懒得理她,目光只定在沈文博脸上:“沈先生,既然你不记得,那就算了。
打扰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步履却虚浮得厉害。
身后传来沈文博低沉的声音:“陈助理,跟着这位小姐,确保她安全离开。”
我没有回头。
走出酒店大门,夜晚的凉风吹在脸上,稍微驱散了心头的窒息感。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快步跟了上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小姐,沈总让我送您回去。”
他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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