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天,我在衣帽间发现少了条梵克雅宝的手链。
那是母亲送我的成年礼物,18K白金镶满钻石,链尾刻着我的生日。
小樱调出监控时,我看见陈雨薇半夜溜进衣帽间,手电筒的光在首饰盒上晃了很久,最后选中这条手链——她大概觉得,钻石比珍珠更值钱。
“要现在拿回来吗,小姐?”
小樱跪在地上替我擦鞋,18cm的高跟凉鞋在她手中像件艺术品。
我看着监控里陈雨薇把手链塞进枕头下的样子,忽然笑了:“不用,让她多戴几天吧。”
反正这条手链的内侧,刻着秦家集团的图腾——那个被她当作“普通花纹”的图案,其实是我祖父随手画的家族徽记,全市只有三家店能鉴定出它的来历。
周末去香奈儿旗舰店时,我让导购把当季所有新品都包起来。
小棠挽着我的手臂,指尖划过新款鳄鱼皮包的纹路:“思妍,你又买这么多?”
她耳垂通红的样子比我新买的红宝石耳钉还要漂亮,这个总被我逗得脸红的小女友,此刻正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当然,她不知道,我的衣帽间里,还有半面墙的位置空着,等着摆放下一季的高定。
回到宿舍时,周晓雨正对着镜子喷我的 Creed 信仰之水。
这款全球限量100瓶的香水在她身上变了味,混着她的廉价粉底,像垃圾堆里开出的塑料花。
她看见我手中的香奈儿购物袋,眼睛立刻亮了:“思妍,你又买新香水啦?”
语气里藏着掩饰不住的嫉妒。
我没理她,任由小樱把香水收进恒温香氛柜。
陈雨薇坐在床上,假装看手机,实则用眼角余光偷瞄我手上的新钻戒——那是小棠送我的生日礼物,5克拉的粉钻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柔的光,她大概在想,这又是哪个“金主”送的吧。
三个月过去,我的梳妆台上只剩下空瓶和假货,衣帽间少了三个抽屉的高定,首饰盒里的手链项链十不存一。
但我依旧每天让小樱推着餐车在宿舍吃下午茶,穿着百万级的高定在校园里散步,任由她们用贪婪的目光盯着我耳垂上的鸽血红——猎物越膨胀,陷阱收网时才越有趣。
直到那天,陈雨薇带回来一个男人。
那是个穿着假Gucci的男生,袖口的商标歪歪扭扭,皮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