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的宗门，外头的藏书阁都古朴庄重。
这里难道不该也磨损严重吗？
莫不是来的人少，才保存完好？
“来了。”
“见过宗主。”
我匆匆行礼，宗主毫不在乎，只是看着大长老。
我这才注意到，这四周都是石壁，甚至没有打磨，崎岖不平，逼仄压抑。
“师——”好痛……这一掌几乎要了我的半条命。
“师尊…为…什么…”我口吐鲜血，趴在地上，艰难地转过身问他，却只得到冷冰冰的眼神。
“虞曦，这是你的福气。”
什么福气？
师尊到底在说什么？
鲜血不断从喉中涌出，我咳嗽不止。
师尊抓着我的衣服，将我放在石室中央，宗主用力跺了一脚。
石室亮起幽光，复杂又神秘的阵法被启动，而我正在阵眼。
“师尊！
弟子做错了什么？”
“弟子愿意改啊！”
我字字泣血，泪痕如河流蔓延，眼底的悲痛和迷茫，像极了待宰羔羊。
“愚蠢”，宗主语气里满是嫌弃和不屑。
“虞曦，你我师徒缘分已尽，莫要再喊师尊了。”
师尊的决绝我不懂。
明明……明明是他与众多长老斗法，赢了才将我收入门下的。
“师尊，让我死个明白吧……”他叹了口气。
“凡人百年命陨，你的气数早该尽了。”
“是我带你入仙门才让你有了今日！
你该感恩！”
“老祖如今有了凭证，只差些功德便能飞升，为了我凌霄的前程，你安心去吧……”他面带沉痛，仿佛我死了，是割他的肉。
可是我也要飞升啊！
我盯着他的眼，一字一句问道：“可我不是有神女命格吗！
我也可以飞升的啊！”
“待我飞升之后，也能护佑宗门！”
一声嗤笑传来，是宗主。
“胡诌的话而已，还真当自己有神女的命了，如若真有神女，那也是我的溪儿。”
“弟子们已经摆阵，早些启动，再生事端就麻烦了。”
只见师尊点头应下，阵法运转加快了。
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我的身体，丝丝金色流光溢出，向上送去。
我好像能感知到，通过体内被吸走的功德感知到外界。
原来，这就是宗门后山地底。
同门弟子齐聚于后山，为首的是大师姐云溪和大师兄顾江逸。
他们耗尽灵力，看似帮助老祖炼化神器碎片，实则盗取我的功德。
而这份因果，落在他们身上……痛苦麻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