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呢。
打开玻璃柜,他把我丢了进去。
虽然说一回生二回熟。
然而,跟一条蛇关在一个空间里。
还是一条,巨大的蟒蛇。
我再一次被巨大的恐惧包围。
浑身汗毛直立,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蟒蛇蜿蜒向我靠近,眼中的凶狠中夹杂着对食物的强烈渴望。
左右改变不了结局,我总能自己找个死法吧。
思及此,我心一横。
脑袋用力朝玻璃箱一角撞去。
额头立时产生剧烈的疼痛和晕眩。
温热的液体沿着我的脸颊淌下。
恍惚中,我仿佛听见有人惊叫一声,还有打开玻璃箱的声响。
眼皮好沉,我缓缓闭上眼睛。
“语存,醒醒,吃饭了。”
从疲倦中醒来。
周时倾的脸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愣愣地看了他好半晌。
又是这张晦气的脸。
哎,又来一次。
太他妈心累了。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死就死了,干嘛非要让我重生回来?
一次一次地经历那么恐怖的死法。
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泪珠子巴拉巴拉地往下滴。
“怎么哭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声音轻软,伸手揉了下我的头发。
我不住地抽噎,肩膀一抖一抖的。
“别哭了,乖,你这样我心好疼。”
周时倾的眸中闪过一抹类似疼惜的神色。
这冷血的混蛋,又给我演上了。
简直恶心至极。
不行,我不能这样自暴自弃。
我不仅要活着。
我还要反杀!
14半小时后,我红着眼睛坐到餐桌旁。
上一回是吃完饭以后昏过去的。
要么是饭菜有问题,要么是奶茶里有迷药。
反正这次,我是死活不能吃他家的任何东西了。
摸了下右边的耳朵,我一下站起来,着急得不行。
“我掉了个耳环。”
说话间,我快步走到沙发边,仔细翻找。
没有。
又在客厅和卫生间地上找了一圈。
仍然一无所获。
找不到是肯定的。
因为我刚上厕所时,已经把它丢马桶里冲走了。
“怎么办?
时倾,这对耳环对我来说很重要,找不到了怎么办?”
我无助地看向他,鼻音很重的尾音里还带着几分哭腔。
周时倾见状,脸上划过一丝困惑的神色,随即扶着我的肩膀安抚道:“你先别急,想想最后一次确认它还在是什么时候?
这之后你都去过哪些地方?”
我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