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林薇薇和我妈合谋的…她们在你的饮食里下药,让你不孕…”温热的泪水滑过我的脸颊,我咬紧牙关不出声。
第四十五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苏小姐,我是第一医院的刘医生。
顾言深昨晚献血过量昏迷,现在情况不太好…关我什么事?”
我挂断电话。
十分钟后,手机振动。
一段视频:顾言深躺在病床上,脸色灰白如纸,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顾先生得知您需要稀有血型手术,连夜赶来献血。
他血型和您一样稀有,但他隐瞒了自己贫血的情况…”护士长的声音在视频背景中响起。
我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第五十天,我终于同意见他。
他推门进来,憔悴得像个陌生人。
看到我的第一眼,他就哭了。
“不许哭。”
我冷冷地说,“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想,如果能多活一天,就能多看你一天的痛苦。”
“晚晚…”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对不起…”他额头抵在地面,“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我的命也可以…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
我别过脸,“时间回不去了。”
他沉默良久,突然抬头,眼神决绝:“最新的实验疗法需要骨髓配型,我已经做了,完全匹配。”
我震惊地看着他。
“这个手术风险很高,但是如果成功…”他起身,郑重地把一份文件放在我床前,“这是我的骨髓捐赠同意书,和我全部财产转让给你的公证书。”
8几天后,在一个阳光格外明媚的午后,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窗外的海鸥自由飞翔,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释然的微笑。
护士冲进顾言深办公室时,他正在电话里与国外医疗团队交涉。
“顾先生,不好了!
您太太她——”电话筒掉落在地。
顾言深手中攥着的进口靶向药瓶重重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不可能!
昨天医生还说她情况稳定!”
他嘶吼着冲出电梯,推开了每一个挡在路上的人。
病房门被撞开的瞬间,空荡荡的病床刺痛了他的双眼。
“为什么不通知我?
为什么不让我见她最后一面?”
顾言深双膝重重跪地,额头抵在还残留我体温的床单上。
张护士红着眼圈:“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