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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锁林砚秋沈砚冰结局+番外

晨语澍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角:林砚秋沈砚冰   更新:2025-04-28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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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秋沈砚冰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锁林砚秋沈砚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晨语澍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金丝锁林砚秋沈砚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胸腔发颤:“疯子?

疯子才能把你困在身边。

你知道吗?

去年在午门,我看见你和新科进士说话,指甲都掐进了掌心——”他忽然扯开林砚秋的裤腿,盯着对方腿根处的牙印,“所以我咬了这里,让你每次走路都想起我;我灌你喝牵机引,让你梦见的只有我;现在我刻了名字,让你看见自己的血,就想起我。”

火把突然熄灭。

黑暗中,沈砚冰的唇贴上林砚秋胸前的伤口,舌尖舔舐着流出的血,像在品尝世间最美的珍馐。

他的手滑进对方衣内,捏住早已被自己揉得红肿的某处,混着血的指腹碾过,换来一声破碎的呜咽:“砚秋,叫我的名字。

像在冬青丛里那样,像在暖阁里那样,像在这地牢里——”他忽然咬住对方耳垂,“叫我小冰,否则我就把你兄长的骨头磨成粉,掺在你的药里。”

“小冰……”林砚秋的泪混着血滴在沈砚冰手背,换来一声近乎呻吟的叹息。

这人抱起他,蟒纹衣料擦过他流血的伤口,却温柔得像抱着易碎的珍宝:“别怕,等伤好了,我带你去看梅花坞的新景。”

他低头吻他眼皮,“我让人把西厂督主的皮剥下来,铺在梅树下当花肥,这样你的梅花,就永远不会被人玷污了。”

地牢的铜锁再次锁上时,林砚秋被放在铺着人皮褥子的软轿上。

头顶的石缝漏下月光,照亮沈砚冰腰间那串白骨手链——每颗指骨上,都刻着极小的“秋”字,在月色下泛着森冷的光。

他终于明白,这十年间,沈砚冰每刻一道伤、每杀一个人,都是在为他建造一座牢笼。

这座牢笼用白骨当柱,用脓血当漆,用他的血泪当锁,而钥匙,永远握在这个疯子手中。

当轿帘合上的瞬间,林砚秋听见沈砚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那是十年前他在御花园唱过的《采梅歌》,只是如今的曲调,混着地牢的潮气,成了催魂的丧钟。

大寒的风,卷着远处的惨叫。

林砚秋望着沈砚冰心口与自己对称的伤口,忽然觉得,或许从当年递出半支银簪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把自己的魂,系在了这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身上。

而现在,这恶鬼正用他的血、他的骨、他的魂,浇筑一座永恒的牢笼,让他永生永世,都只能是笼中那只,心
指尖,唱出带血的哀歌。

银镯的银针再次扎进皮肉,混着泪水的血珠滴在沈砚冰心口的朱砂痣上。

这人忽然低笑,像在品尝世间最美的甘酿:“砚秋,你知道吗?

从你把半支簪子塞进我手里的那天起,我就发过誓,要么让你成为我掌心的朱砂痣,要么让你成为我骨血里的毒——”他低头舔去林砚秋唇角的血,“现在看来,两样都是我的了。”

<腊八的雪,比十年前的更冷。

林砚秋闭上眼,任由沈砚冰的体温渗进骨髓。

他终于明白,这世间最可怕的不是被囚于金丝笼,而是当笼门打开时,他的翅膀早已被剪断,舌尖早已被毒哑,除了蜷缩在饲主怀里,连悲鸣的力气都没有了。

嘉靖三十七年,大寒地牢的潮气渗进骨髓时,林砚秋终于看清了墙上的字。

斑驳的血痕刻着“砚秋”二字,每个笔画都深可见骨,在摇曳的火把下像蠕动的活物——而这些字,竟布满了整面墙壁,从地面到穹顶,密密麻麻,像极了十年前沈砚冰掌心被他上药时,那些永远结不了痂的烂疮。

“喜欢吗?”

沈砚冰的蟒纹靴碾过地上的白骨,捡起某根指骨,上面用银针刻着极小的“秋”字,“这是净事房第三年,我啃食的第一个锦衣卫。

他总说‘小杂种也配想探花郎’,于是我敲开他的头骨,用他的眉骨当刻刀,在自己大腿上刻你的名字——”他忽然扯开裤脚,露出苍白腿面上蜿蜒的刀疤,“后来伤口化脓,我就把脓水收集起来,和着灶灰抹在墙上,这样你的名字,就永远和我的脓血在一起了。”

林砚秋的指甲掐进掌心。

银镯的银针早已扎得腕间血肉模糊,却比不过眼前的冲击——他看见墙角堆着七具白骨,每具胸骨上都嵌着半支银簪,正是他十二岁那年掰断的样式。

沈砚冰说过,每杀一个欺负他的人,就攒半支簪子,原来那些簪子,都插进了受害者的头骨。

“砚秋你看,”沈砚冰忽然托起他的手,按在某具白骨的胸腔上,那里刻着歪扭的“冰”字,“这是第五年,我用膳房老太监的指甲刀刻的。

他把你的桂花糖倒进粪坑,我就割了他的舌头当糖含着,直到尝出甜味——”他忽然低头咬住林砚秋指尖,齿尖划过
,命运就早已写好,他是沈砚冰心头的朱砂痣,是必须用鲜血与白骨供养的,唯一的光。

“砚秋,叫我的名字。”

沈砚冰的呼吸拂过他胸前朱砂痣,指尖碾过他颤抖的唇瓣,“像当年在冬青丛里那样,叫我‘小冰’。”

他忽然咬住那颗红痣,齿尖碾过细腻的皮肤,“若你乖,明日便带你去梅花坞,让你看看,我为你种的千树红梅,每一朵都是用人血浇灌的——”雪片扑打雕花窗的声响里,林砚秋闭上眼。

喉间溢出的不再是抗拒的呜咽,而是一声破碎的、带着十年风雪的“小冰”。

这声呼唤让沈砚冰浑身发颤,他抬头时眼底猩红,像饿极了的兽终于咬住猎物的咽喉。

暖阁内,炭火烧得更旺了。

林砚秋望着帐顶绣着的并蒂莲,忽然想起《牡丹亭》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原来这世间最可怕的情,是始于怜悯,终于深渊,是被折去翅膀的雀儿,只能在金丝笼里,对着饲主唱出婉转的哀歌。

嘉靖三十七年,腊八。

林砚秋醒来时,腕间传来金属摩擦的冷意。

垂眸看去,雪缎袖口下露出半寸银镯,雕着缠枝梅的纹路,中间嵌着米粒大的朱砂,正对着他腕间跳动的脉搏——分明是昨日沈砚冰说要“给雀儿戴个铃铛”时,他拼死反抗留下的抓痕。

“醒了?”

沈砚冰掀开暖阁的金丝帐,指尖捏着玛瑙勺子,碗里盛着冒着热气的腊八粥,“今早特意让小厨房加了桂花糖,和十年前你丢给我的那个破碗里的味道一样。”

他忽然凑近,鼻尖掠过林砚秋颈侧,“不过现在你身上的味道更好闻,是掺着血的墨香。”

银镯突然收紧,硌得腕骨生疼。

林砚秋这才发现那不是普通镯子,内侧刻着密密麻麻的经文,每道纹路都嵌着极细的银针,只要他挣扎便会扎进皮肉。

昨夜他被灌下的药还在作祟,指尖发颤得握不住勺子,只能任由沈砚冰将甜粥抹在他唇上,再用舌尖一一舔去。

“苏州的家书送到了。”

沈砚冰忽然开口,拇指碾过他下颌,“你兄长说,老家的梅树开了,想让你告假回乡——”他忽然笑了,笑声混着粥的甜腻,“砚秋可知道,我是怎么回的?”

指尖划过林砚秋胸前朱砂痣,“我让人把你兄长的手指
角的血,指尖划过林砚秋颤抖的眼皮:“乖乖躺着,若我回来时看见你掉一滴泪——”他指腹碾过对方腕间银镯,“就把你兄长的舌头割下来,给你熬汤喝。”

雕花木门合上的瞬间,林砚秋滚下床榻。

银镯的银针扎进掌心,他却感觉不到疼,只有满心的荒谬——他一个饱读诗书的探花郎,此刻像条被斩断爪子的猫,只能蜷在沈砚冰堆砌的金丝窝里,闻着血腥与檀香交织的气味,数着更漏等待下一次折磨。

礼盒打开的声响从偏殿传来。

沈砚冰盯着木盒里装着的半支银簪,忽然笑了——那是他当年从净事房逃出时,被人斩断的小指,如今被西厂做成了簪子,簪头嵌着颗红宝石,像凝固的血。

“告诉西厂督主,”他擦了擦指尖的血,将簪子插进袖中,“他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转身时瞥见案头摆着的《孟子》,书页间夹着片红梅花瓣,正是三日前林砚秋被他按在梅花树下时,落在发间的那片,“对了,把他的舌头割下来,送给探花郎当镇纸,省得他总说‘仁者爱人’。”

暖阁内,林砚秋蜷缩在毛毯里,听见远处传来惨叫。

他摸向腕间的银镯,忽然发现缠枝梅的花蕊处,刻着极小的“砚冰”二字——原来从他收下那半支断簪的一刻起,两人的名字就被刻进了血肉,再也分不开。

更漏敲过五下时,沈砚冰带着一身寒气回来。

他发间簪着新得的血玉簪,指尖拎着个锦盒,打开来竟是颗还在渗血的舌头。

“西厂说,你总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

他将舌头放在林砚秋枕边,俯身咬住对方颤抖的耳垂,“砚秋,让我看看,没了舌头的谏臣,还能不能说出‘礼义廉耻’——”他忽然扯开林砚秋的裤带,盯着对方因药劲泛红的皮肤,“或者,你主动张开嘴,让我看看,这能说圣人之言的舌头,是不是和十年前一样甜。”

雪光映着帐内的烛火,林砚秋望着沈砚冰眼中疯狂的光,忽然想起初见时那个躲在冬青丛里的小太监。

那时他以为自己救了只受伤的雀儿,却不知那雀儿叼走了他的魂,用十年时间,在这吃人的紫禁城,筑了座用白骨与鲜血砌成的金丝笼,而他,早已是笼中那只被拔了舌头的雀,只能在饲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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