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钝刀子反复切割,疼得麻木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胸口闷得发慌。
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
我默默地合上账本,把它塞回包里,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
转身,在身后一片嘈杂的谩骂和指责声中,我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出了村委会。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只有几颗疏星冷冷地挂在天上。
夕阳最后的一点余晖早已消失,只有冰冷的月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
不远处,希望小学那初具雏形的轮廓在夜色中模糊不清。
那里曾是我全部的梦想和寄托,但现在,它好像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走到村口,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人见我走近,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几分试探和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