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说‘这饼比我捕的猎物还难消化’。”
会议室里爆发出压抑的笑声，有人用文件夹挡住脸，肩膀抖得像在跳霹雳舞。
张总额角青筋暴起，突然指向窗外：“看见那栋正在装修的大楼了吗？
明年我们就搬进去 ——哦，那今年能涨点房租补贴吗？”
夏雨的绿色气泡飘到张总鼻尖前，“我现在住的城中村，老鼠每天凌晨三点在我枕头边开运动会。”
后排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王经理突然剧烈咳嗽，差点把自己呛到。
张总深吸三口气，从抽屉里摸出薄荷糖塞进嘴里：“年轻人，还是要脚踏实地…… 来，先看段宣传片。”
屏幕亮起时，夏雨看见自己的气泡变成了吐槽弹幕模式：“这特效比我奶奶的广场舞视频还粗糙建议给配音老师加钱，他念‘万亿市场’时破音了张总在片尾的挥手镜头，像在跟村口卖菜大妈打招呼”。
实习生小林偷偷举起手机拍照，被王经理一个眼刀瞪回去。
宣传片播到 “员工风采” 环节，画面里几个员工举着 “我爱加班” 的牌子笑得比哭还难看，夏雨的气泡突然炸开红色警报：“注意！
前方出现职场僵尸，建议用奶茶和零食唤醒人性！”
“够了！”
张总猛地关掉投影，“夏雨，你跟我来办公室！”
路过办公区时，所有键盘敲击声都停了。
夏雨看见工位隔板上贴着的 “加油鸭” 贴纸，气泡里跳出一行字：“建议换成‘摆烂龟’，更符合当代年轻人精神状态。”
隔壁工位的程序员小哥突然竖起大拇指，键盘上还沾着昨晚的泡面渣。
张总办公室飘着浓郁的咖啡味，办公桌上的 “天道酬勤” 摆件歪了 30 度，像在对夏雨挤眉弄眼。
她刚坐下，就听见对方咬牙切齿：“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 夏雨指了指头顶的蓝色气泡，“在打破职场虚假繁荣，促进人类语言系统返祖 —— 说白了，就是好好说人话。”
张总盯着气泡看了十秒，突然从抽屉里掏出个笔记本：“这些气泡…… 能定制吗？
比如我想让员工看见‘努力就会有回报’的正能量气泡。”
“能啊，” 夏雨掏出手机计算器，“正能量气泡 500 元 / 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