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父亲和沈叔就是用它,将九幽门的罪证封入密道。”
她指向钥匙上的月牙纹,“与敦煌石碑上的‘月牙关’标记一致,说明密道入口就在月牙泉底。”
三日后,月牙泉畔。
苏瓷望着平静的水面,掌心的钥匙突然发烫,水面应声裂开,露出向下延伸的青铜阶梯,每级台阶都嵌着破碎的唐三彩,正是骆驼俑的“同胞”。
“小心,密道里的‘骨沙’会吞噬异能。”
沈巍抽出父亲的青铜剑,剑鞘上的云雷纹与台阶纹路共鸣,“当年沈叔就是在这里,被玄骨的骨卫斩断手指。”
密道深处的寒气令人窒息,苏瓷的手电筒光扫过石壁,发现上面刻满了匠人临终的留言:“我的汝窑瓷被打碎成十六片他们抢走了我祖父的青铜剑玄骨用我的血祭了骨鼎”……每句话旁都嵌着对应的古董残片,在她的异能下发出微弱的光。
“这些都是九幽门的罪证,”母亲抚摸着石壁,“初代圣女用‘器物之眼’将它们封在这里,等待血骨圣女唤醒。”
她突然停在某面石墙前,那里嵌着块完整的祭红釉瓷片,“看,这是你修复过的明代瓷碗残片,它记得陈立的每一次伪造。”
阶梯尽头是座青铜门,门上刻着初代圣女的浮雕,她的右手握着虎符,左手指向门内。
苏瓷将钥匙插入锁孔,胎记与虎符浮雕重合的瞬间,门内传来万器共鸣的清响,仿佛千万件古董在齐声叹息。
门后是座巨大的圆形地窖,穹顶镶嵌着上千颗夜明珠,地面上堆积着小山般的古董骸骨:断裂的青铜剑、粉碎的瓷器、缺角的玉简……每一件都带着触目惊心的伤痕。
中央的“罪证之鼎”泛着血光,鼎身刻满九幽门的罪行,每道刻痕都在吸收苏瓷的血脉之力。
“小心!”
沈巍突然将她扑倒,三支淬毒弩箭擦着发梢钉入门框。
阴影中走出三个戴斗笠的人,袖口缠着与玄骨相同的青铜环,只是环上刻着“悔”字——九幽门最后的余党,试图用“骨毒悔罪箭”同归于尽。
苏瓷的虎符自动出鞘,血光扫过弩箭,箭头突然转向,反而射向余党的眉心。
她望着倒地的尸体,发现他们后颈都纹着褪色的九幽门标记,显然是脱离组织的悔罪者。
“他们是被玄骨放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