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镊子尖挑起断指掌心黏着的金色碎片。
一瞬间,某个雨夜的记忆碎片刺入他的脑海,父亲抢救室里滚落的镀金打火机,底部刻着同样的“704”。
林曜的薄荷烟气息混着血腥味压了过来,他缓缓地说:“二十天前舞蹈系那个案子,死者肾脏不翼而飞。”
说着,他转动着一个突然出现的证物袋,里面完整打火机的反光照亮了巷口的监控探头,可本该闪烁的红外指示灯却漆黑如盲眼。
这一切的巧合,让陆川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2 暗流涌动临时解剖台的紫外线灯管嗡嗡作响,像是一只垂死的苍蝇在挣扎。
陆川将断指放入光谱分析仪时,右手腕不受控地抽搐了一下。
这是父亲握手术刀的那只手,此刻却在颤抖中碰翻了福尔马林溶液。
当屏幕跳出鲜红色警告框时,冷汗顺着他的脊椎滑进了白大褂领口。
“DNA匹配陈露,但表皮细胞活性显示离体时间...”陆川猛地回头,发现林曜正用证物刀刮取打火机缝隙里的黑垢。
“不超过两小时?”
靠在门边的男人接话,刀尖挑起的碎屑在试剂瓶里泛起诡异的泡沫。
窗外炸响的惊雷照亮了雨幕,陆川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扑到窗前。
街角转弯处,冷藏车的尾灯闪过警用编号。
这个瞬间,他想起了上周警局公众号的推送:《仁和医疗捐赠十辆新型巡逻车,警民共建平安岚江》。
分析仪突然吐出的额外数据页贴上了观察窗,苯二氮䓬类代谢物曲线与新鲜玫瑰花瓣成分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毒蛇的信子,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不可能!”
手术刀跌进不锈钢托盘,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曜举起手机屏幕,仁和医院器官移植科走廊监控里的画面让陆川瞪大了眼睛。
本该在停尸柜里的陈露正在画面边缘闪过,怀中抱着的保温箱渗出暗红血珠,箱体上的仁和标志被刮去了最后一笔竖钩。
雨点击打窗棂的节奏突然变得规律起来,像是某种摩尔斯电码的求救信号。
陆川的手表检测仪自动启动录音功能,放大后的声波图谱逐渐显现出父亲临终心电图的波形,而此刻,声源正来自他们头顶的通风管道。
陆川和林曜对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