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时,沈砚堂拉住她的手许诺,可她放不下病痛的父母。
二十三岁时,沈砚堂带着自己逃婚,换来的是三个月的囚禁和继父母亲的跪求。
二十五岁时,沈砚堂向她求婚,换来的是母亲以死让她发誓。
他们的爱情背负了太多,她做不到拿他本该有的权利地位去换。
苏繁漪一直知道,离开她是沈砚堂的最佳选择。
梦里,原本美好的画面变成落在身上的棍棒,一下一下,三年内每天从不间断。
有些爱,因为痛才刻骨铭心,可旁人落下的刀远不到当事人亲手扎进去的深。
而她很高兴,梦醒时沈砚堂主动找到了她。
“婚礼是后天,虽然思夏说让你来,可我不希望你来!我给你一笔钱,找个地方滚的越远越好,还有别叫我小叔,这个称呼你不配喊!”
阳光洒在苏繁漪脸上,她笑着点了点头,心脏却仿佛被狠狠揪住,疼痛蔓延全身。
只是在男人背影即将消失时,她突然出声。
“你的心脏现在好多了吧。”
没厘头的一句话却激起了沈砚堂的怒火,
“你还有脸提这件事?当初你狠心离开,是思夏她不顾生命危险救我!而你那时却和别人上床……”
“那就好,我祝你幸福。”带着我的心脏活下去。
病房门重重被关上,任谁都知道这是一场不愉快的对话。
苏繁漪打开手机,看见童思夏新发的朋友圈,点了赞。
照片上女人带着订制的珠宝,身上是一件巴洛克风的长袖婚纱,九宫格配图无不在彰显沈砚堂的爱。
这也是她曾最喜欢的款式,而现在她永远没机会穿上了。
擦掉眼泪后,苏繁漪回了林北舟消息。
“来医院接茵茵吧。”
林北舟到医院时,看到的就是苏繁漪在给孩子收拾东西的场景。
“对了,沈砚堂给了我笔钱,你拿着,可以的话替茵茵找个好的领养人家,那笔钱就当报酬。”
对上女孩干瘦的手腕和凹陷下去的颧骨,林北舟有些哽咽。
“他没发现你的异常吗?你连说话都费劲!”
“不重要,我只关心我走后,茵茵的生活能不能有保障!”
林北舟抹去眼泪,声音带着颤抖,
“先前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