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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不能离?清冷权臣为我披荆斩棘全局

白山长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日午后,火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陆府后院。“袁景熙!我要杀了你!”陆宝姝发出凄厉嘶吼,猛的从贵妃榻坐起。刚进屋的大丫环翡翠吓得差点将茶盏掉在地上。“三小姐,你怎么了?”房间里明明摆着两个冰盆。陆宝姝却出了一身的汗,发丝凌乱粘在鬓边,眼角微红,眼神迷茫。睡前偷看的话本子散落在地上。见到翡翠,她眼底瞬间盈满泪水,一下扑进对方怀里。“呜呜~翡翠,我刚才梦见国公府的人要害我。”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梦太真实了。翡翠轻轻拍着她后背,小声哄着。“是不是临近婚期您有些紧张?小姐别担心,梦都是反的。”在翡翠的安慰下,陆宝姝慢慢平静。刚刚她梦到自己跟堂姐陆欣妍一同嫁给国公府二公子袁景熙。成婚后她不受夫君宠爱,甚至还被下了慢性毒药。临死前,当亲闺女养...

主角:袁景熙陆宝姝   更新:2025-04-28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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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景熙陆宝姝的其他类型小说《赐婚不能离?清冷权臣为我披荆斩棘全局》,由网络作家“白山长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日午后,火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陆府后院。“袁景熙!我要杀了你!”陆宝姝发出凄厉嘶吼,猛的从贵妃榻坐起。刚进屋的大丫环翡翠吓得差点将茶盏掉在地上。“三小姐,你怎么了?”房间里明明摆着两个冰盆。陆宝姝却出了一身的汗,发丝凌乱粘在鬓边,眼角微红,眼神迷茫。睡前偷看的话本子散落在地上。见到翡翠,她眼底瞬间盈满泪水,一下扑进对方怀里。“呜呜~翡翠,我刚才梦见国公府的人要害我。”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梦太真实了。翡翠轻轻拍着她后背,小声哄着。“是不是临近婚期您有些紧张?小姐别担心,梦都是反的。”在翡翠的安慰下,陆宝姝慢慢平静。刚刚她梦到自己跟堂姐陆欣妍一同嫁给国公府二公子袁景熙。成婚后她不受夫君宠爱,甚至还被下了慢性毒药。临死前,当亲闺女养...

《赐婚不能离?清冷权臣为我披荆斩棘全局》精彩片段

夏日午后,火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陆府后院。
“袁景熙!我要杀了你!”
陆宝姝发出凄厉嘶吼,猛的从贵妃榻坐起。
刚进屋的大丫环翡翠吓得差点将茶盏掉在地上。
“三小姐,你怎么了?”
房间里明明摆着两个冰盆。
陆宝姝却出了一身的汗,发丝凌乱粘在鬓边,眼角微红,眼神迷茫。
睡前偷看的话本子散落在地上。
见到翡翠,她眼底瞬间盈满泪水,一下扑进对方怀里。
“呜呜~翡翠,我刚才梦见国公府的人要害我。”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梦太真实了。
翡翠轻轻拍着她后背,小声哄着。
“是不是临近婚期您有些紧张?小姐别担心,梦都是反的。”
在翡翠的安慰下,陆宝姝慢慢平静。
刚刚她梦到自己跟堂姐陆欣妍一同嫁给国公府二公子袁景熙。
成婚后她不受夫君宠爱,甚至还被下了慢性毒药。
临死前,当亲闺女养大的小姑子骂她是扫把星,国公夫人对她厌弃。
夫君嫌她是满身铜臭的妒妇。
死了才好成全他和陆欣妍,让他们终成眷属。
这太荒谬了......
陆宝姝十二岁时被太后赐婚,定下与国公府嫡出二公子袁景熙的婚约。
两年来,俩人相处还算融洽。
袁景熙性子内敛温柔,事事为她着想,却从不私下与她独处,为人恪守礼数,这样的人正常不会做出逾越之事。
堂姐陆欣妍在京城颇具才名,性子里还有些恃才傲物,怎会答应做人平妻,还跟亲堂妹共侍一夫。
还有半月他们就要成亲了。
一定是这几日话本子看多了,才会胡思乱想。
翡翠见她恢复平静,揶揄着打趣:“我替小姐梳洗一下。
听说袁公子从前院来了,一会肯定要见您。”
陆宝姝俏脸微红。
坐在梳妆台前,抬头看着镜中少女,双眼潋滟生波,双唇不点而赤,精致的五官毫无半点瑕疵。
浅浅一笑,唇边泛起两个梨窝,狡黠又俏皮。
这副样子让近身伺候的翡翠看呆了眼。
“小姐,您是不是最近又漂亮了?看一会还不把姑爷迷死。”
“休得胡说。”陆宝姝嗔怪瞥了眼翡翠。
京中盛传她刁蛮任性,更有说她飞扬跋扈,但无人会违心说她不美。
每次与袁景熙见面,都能发现他偶尔泛红的耳尖,怎么可能喜欢别人?
他又不是瞎子。
这时,院里传话婆子焦急的声音响起。
“三小姐,不好了!二小姐晕倒时不小心掉进了荷花池里!”
陆宝姝手里把玩的金玉掐丝步摇掉在地上。
本来步摇上的掐丝蝴蝶栩栩如生,现在摔在地上,蝴蝶已经变形。
翡翠心疼,掐腰指着婆子怒斥:“做事这般毛毛躁躁,惊了三小姐,仔细你的皮!”
“二姐姐她现在如何了?”陆宝姝脸色发白,说话的声音不自觉颤抖。
梦中,陆欣妍就是落进荷花池被袁景熙所救,两人有了肌肤之亲。
她俩后来才会一同嫁进国公府。
如今......
婆子让翡翠吼的瑟缩一下,小心回禀:“回三小姐,二小姐被袁公子救上岸了。
现在已经回了海棠院。”
陆宝姝脸色瞬间变的惨白,身体冷的仿佛置身冰水中。
梦境成真了。
翡翠急道:“小姐,这婆子惯会夸大其词,我现在就派人去打听打听。”
说完就招了个洒扫丫环去打听情况。
没过多久,小丫环回来:“回禀三小姐,二小姐掉进荷花池确是袁公子所救,这事府里已经传遍了。
我还听说二小姐上岸后似乎受了惊吓,紧抓着人不放手,最后被袁公子亲自抱回海棠院的。”
翡翠没想到这丫头会说的这样详细,心里怪袁公子都有未婚妻了,还这般不避讳男女大防。
心疼劝道:“小姐您别难过了,我这就去敲打那些人,免得他们乱嚼舌根。”
陆宝姝一想到梦里袁景熙对自己百般厌弃,却跟陆欣妍恩爱非常,一股被人戏耍的羞恼从心头升起。
嫁进国公府受气?被下药致死?
她陆宝姝才不要活的那样窝囊!
小跑到桌案边拿起墙上挂着的软鞭,风风火火往门口跑:“翡翠跟上,我们去海棠院!”
看到鞭子,翡翠声音雀跃应是,提起裙摆小跑着追了上去。
陆宝姝一路横冲很快闯进海棠院。
路上遇到想拦她的下人都被一鞭子甩开,哪怕还有不怕死的想要上前说话,也被她身后跟着的翡翠连掐带抓吓得不敢再阻拦。
用力踹开房门,瞧见两人并坐床边,依偎在一块。
陆欣妍依旧是一身白衣胜雪,泪珠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让人好不怜惜。
袁景熙的手搭在她肩上低头说着什么,眉眼间带着他特有的温柔。
陆宝姝气笑了!
是她太瞎,竟觉得袁景熙一直跟她保持距离是守规矩!
冷笑一声,斜倚在门边阴阳怪气说道:“呦!这不是我那风流多情的未婚夫吗?
怎么心疼妻姐,心疼到床上去了?”
巨大的声响,让陆欣妍慌忙从对方怀里挣脱。
站起身,低垂眉眼藏住眼中慌张,她没想到陆宝姝会来。
三妹妹这会不应该在祖母那吗?
整理好思绪,陆欣妍眼圈泛红,委屈又倔强的看着陆宝姝:“三妹妹,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袁景熙也赶忙起身,轻咳两声解释。
“宝姝别乱说,陆二小姐失足落水,如果不是我正巧路过,差点性命不保。
她如今正需要人安慰,我就是......
陆府。
陆欣妍躺在床上,神情萎靡。
她落了水,一冷一热好像受了风寒。
“二小姐,我给您熬了姜汤,您起来喝点在睡吧。”丫环风轻小声劝着,手里端着碗看向自家主子。
陆欣妍揉着如被针刺的脑袋起身接过碗,仰头喝光。
风轻忙将蜜饯递进主子嘴里。
嘴里甜腻的口感让陆欣妍皱眉,:“我不喜欢这个味道,太甜,下次换一种。”
风轻点头应是,府里只有三小姐喜甜,这蜜饯是大房那边送来的。
踌躇半晌,风轻鼓起勇气问:“小姐,您为何一定要嫁给袁公子呢?以您在京中的才名,明明可以高嫁做正头娘子的。”
陆欣妍脸色微变,起身怒斥:“住口!敢妄议主子,我平时太过纵着你了!”
知道自己说错话,风轻连忙跪地认错:“小姐息怒,奴婢不敢乱说话了。”
喘匀气,陆欣妍重新坐回床上,她知道这丫头是真心为自己着想的,语气软了些:“风轻,这话如果被母亲知道,就是我也救不了你。”
风轻想起二夫人的手段打了个哆嗦,连连磕头:“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先下去吧。”
看着风轻诚惶诚恐的离开,陆欣妍心里苦笑。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哪里有什么其他选择。
当年那个清风霁月少年早已离开京城,想必也早已将她忘了。
那样高高在上的存在,也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国公府二公子是她现如今能攀上最好的选择。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吗?
三妹妹还是太天真,等以后尝到了人间疾苦,会明白她的不得已。
“二小姐,老夫人让您去主院一趟。”门外响起丫环的声音。
陆欣妍没敢耽搁,换好衣裙急匆匆赶去老夫人院子。
一路上,风轻都在懊恼自己刚才多话,如果二夫人知道她敢撺掇小姐插手婚事,就算不将她发卖,也得揭下她一层皮。
看到身边大丫环满脸心有余悸的样子,陆欣妍安慰:“屋里只有你我二人,不会有人听到的,以后你记得谨言慎行才是。”
风轻惶恐应是。
到了主院,风轻守在外面,陆欣妍刚推开雕花槅扇门,迎面一个茶盏朝她砸来。
茶盏贴着面颊险险擦过,没砸伤,但滚烫的茶水溅在脸上。
陆欣妍不敢喊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拜见祖母、母亲。”
扔完茶盏的老夫人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看着跪在地上的孙女没有开口说话。
“死丫头,你跟陆宝姝说了什么?之前交代你的事是不是全忘了?
还不快将事情跟你祖母说个清楚!”姚氏刚挨完骂,看到女儿过来,心里憋闷全朝她发泄过去。
茶水顺着陆欣妍脸颊滴落,陆欣妍不敢擦,也不敢抬头,只是身侧手指紧攥成拳。
她将刚刚在海棠院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祖母,我没想到三妹妹会突然闯进来。”
她委屈道:“袁二公子看似向着我说话,可并不能撼动三妹妹在他心里的位置,那种时候我也只能以退为进。”
老夫人看她的目光带着审视,目光里没有慈爱,好似看一件待价而沽的物件。
“你觉得国公府二公子对你怎么样?”老夫人盯着孙女心里不停盘算着。
陆欣妍这几年名声在外,被那些文人追捧的有些飘了。
如果不看她身上气质脱俗,单论长相,陆宝姝能甩她一条街。
她也不是只有这一个能用的孙女,二儿子家还有两个庶女。
陆欣妍被头顶毒蛇般的视线盯得心里紧张,手心冒汗。
“祖母,如果不是三妹妹突然出现,我肯定能说动袁公子答应一同娶我进门。”
不提以往诗会时她的表现,早就让袁景熙青睐有加。
每次袁景熙来府里,祖母都会在三妹妹来之前,安排他俩先偶遇,陆欣妍不相信他对她半点想法都没有。
男人都是喜欢偷腥的,就像她父亲。
门外婆子扣门进来:“老夫人,国公府二公子让小厮送来两份蜜仁糕,一份给三小姐,还有一份是给二小姐压惊的。”
陆欣妍猛的抬头,看到祖母寒霜般的面容缓和了一些,心头悬起的大石跟着落了地。
她心里清楚,如果不按祖母意思想办法嫁进国公府,指不定会被嫁给哪个老男人做填房。
让婆子将蜜仁糕送一份去听玉轩。
姚氏将剩下的锦盒接过,笑着打趣:“这千味楼的蜜仁糕哪怕是让下人起早去排队也不一定买得到,还是我们欣妍有本事。”
将点心盒子打开,拿了一块蜜枣糕放进嘴里,赞道:“口感绵密,甜而不腻,母亲您尝尝。”
变脸的速度极快,好像刚才骂人的不是她一样。
老夫人冷哼一声:“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好歹你现在也管着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瞧你那眼皮子浅的样,不成体统。”
姚氏毫不在意,这样的话她听多了,笑嘻嘻地将糕点亲自递了过去。
千味楼出品的糕点专供达官显贵,价格贵的离谱,就这么小小一盒就要十两银子。
姚氏倒不是买不起,但如果这事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她免不得又要挨训。
老夫人牙口不好,只吃了一个。
剩下的由姚氏交给丫环:“拿去清舟房间让他也尝尝。”
老妇人由着丫环将锦盒带了出去。
陆欣妍低头不语,内心毫无波澜,她早知道母亲心里只有弟弟,而她不过是能给他们带来既得利益的物件。
“二丫头,刚才陆宝姝过来不仅说你不愿嫁到国公府,还说将你住的海棠院要回去。”
陆欣妍心头一凛,她知道陆宝姝生气了,没想到连海棠院也不想让她住。
刚刚她都下跪发誓了,陆宝姝怎么这么小气揪着此事不放?
看到她轻咬嘴唇一副不甘怨恨的样子,老夫人眼皮微敛:“你回去就开始绝食吧,什么时候陆宝姝松口你什么时候在吃东西。”
“姚氏,你交代下去,哪个不长眼的敢给她送吃食,就直接发卖了。”声音里带着一股肃杀之意。
陆欣妍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夫人,见她脸上态度坚决,她感觉浑身力气被抽空,无力的跪坐在地上。
祖母这是让她用命逼迫陆宝姝妥协啊。
回头望向母亲,眼神带着希冀,她希望姚氏念在母女情份上能帮她求求情。
办法那么多,为什么要出此下策。
姚氏不看女儿,垂下眼皮,施礼应是。
明明早已经没有期望,这一刻陆欣妍还是觉得心脏抽疼。
老夫人不管陆欣妍什么心思,既然投胎成了她的孙女,享受了陆府的富贵,就要有为他们一家牺牲的准备。
“我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将刘嬷嬷打二十板子,送到庄子上去!”
陆欣妍心又是一颤,刘嬷嬷虽然不是老夫人的贴身嬷嬷,也跟了老夫人三十多年了,如今因为这一点小事,说送走就送走。
可见何其凉薄!
等陆欣妍走后,老夫人继续吩咐:“将二小姐落水,被国公府二公子抱上岸的事添油加醋的给我传出去!”
陆家必须有一个能让她拿捏住的孙女嫁进国公府。
回去的路上,风轻扶着神思恍惚的主子,心疼道:“二小姐,奴婢去前院找二老爷吧,他那么疼您,如果知道这事,肯定会为您求情的。”
陆欣妍摇头,风轻心性太过单纯,父亲疼她,是建立在她有用的前提下。
今天这一切就算不是父亲授意,也绝对脱不了关系。
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海棠院。
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站在院外,层层叠叠的人大声叫嚷着。
“你们这群人不好好当职都在门外站着是想干什么?”风轻离了老远就大声呵斥着。
大丫环云白看到她们眼神一亮,直接冲了过来:“小姐不好了,孙管事带人过来,说让您搬出海棠院。”

陆欣妍不敢相信陆宝姝这么快就让人来清理院子。
她们姐妹这么多年感情,现在为了个男人,她真的什么都不顾了?
眼看着府里下人已经在将她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搬。
陆欣妍清冷的脸上难得带了怒意:“孙管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怎么说海棠院我已经住了两年,就算要搬也不急在这一时吧?”
她还想着只要回头将陆宝姝哄好,海棠院就还是她的,或许她也不用绝食了呢。
陆府虽然是二夫人当家,但孙管事是大老爷的人。
孙管事是家生子,只听从陆承恩的吩咐,他心里一直看不上二房的人,一群只会吸血的蚂蟥。
难得三小姐如今清醒了,刚接到消息他就马不停蹄过来赶人了。
“二小姐别为难奴才,大老爷走时明令交代,只要是三小姐吩咐的事,必须立刻执行,老奴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
明明孙管事拱手赔笑,陆欣妍却从他眼中看到轻蔑和戏谑。
一个下人也敢给自己脸色!
陆欣妍控制住让双拳不再颤抖。
看向孙管事,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风轻,跟我去听玉轩。”
转身时,还能听到孙管事冲下人吩咐:“你们都快着点,三小姐说要将海棠院用来当库房,这里可不能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主仆两人一路急行,风轻边走边替自家小姐鸣不平:“三小姐怎么这般无情,好歹你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
她似想到今天陆欣妍所做之事顿了一下,还是不满嘟囔:“不怪京中都传她跋扈,明明是袁公子自己贴上来的,偏她就这般没有容人之量。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还没成婚就这么善妒,就不怕国公府知道对她不满吗?”
风轻一路抱怨,到了听玉轩院门口。
两人刚想直接进去,被门口婆子拦住去路。
“二小姐留步,我家小姐今天不知道被哪个忘恩负义的小贱人气的头晕,这会已经睡下了,您还是改天再来吧。”
风轻被她那阴阳怪气的态度气的就要上前跟婆子理论。
被陆欣妍一把抓回来,她脸色难看,却努力挤出浅笑:“麻烦你进去通禀一下,我跟三妹妹有些误会,想跟她解释解释。”
婆子拦在门口分毫没让,翡翠可是特意交代了小姐现在谁也不见。
半晌后,陆欣妍见婆子不为所动,只能道:“既然三妹妹睡下,我就不打扰了。”
顿了一下,她又说:“请三妹妹保重身体,以后如果我还有机会......再来赔罪。”
婆子看到两人离开的背影,直接“呸”了一声,才去找翡翠回禀。
“二小姐,我们就这么走了?你看看那个婆子狗眼看人低的样子!三小姐简直太过分了!”
风轻不甘心,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她家小姐。
陆欣妍也不明白计划明明好好的,只因为三妹妹提前闯入,她就到了如今境地,连府里的下人都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凭什么陆宝姝一句话,她就要把住了多年的院子让出来。
凭什么陆宝姝心情不好,她连进个院子都要看下人的眼色。
她也是陆府的嫡小姐!
心底积压的怒火让她双眼猩红,抬头时,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声音冷凝刺骨:“今天这事,我记下了。
风轻,我们回原来的住处。”
她本来还没下定决心,既然陆宝姝做这么绝,就别怪她不念姐妹情了!
......
听玉轩室内。
陆宝姝歪倚在小塌上,惬意地吃着切好的水果,听着翡翠义愤填膺的禀报:“要我说小姐您还是太心善了,这几年她从您这拿走了多少的好东西,只收回海棠院真是便宜她了。”
陆宝姝将手里的果肉塞进小丫头口中,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别以为她不知道每次她给陆欣妍东西时,这财迷丫头都心疼的龇牙咧嘴。
钱财乃身外之物,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能用一点好处,换来别人的笑脸相迎不是挺划算的吗?
想到陆欣妍走时说的那模棱两可的话,知道她应该是打算绝食了。
可惜这招只对真正在乎的人起效,对现在的陆宝姝来说就是人饿死在眼前,她也不会心疼一点。
当然也不能一点不做打算。
“你去通知主院,就说我急火攻心起了高热,怕过了病气给祖母,这几日就不去请安了。”
她都病的这么重了,谁绝食想来都跟她无关了吧?
翡翠刚离开不久,房门被大力撞开。
风一样人影闯了进来:“姝姝,我怎么听说你病了,现在怎么样?”
陆宝姝正坐在小榻上给自己用凤仙花染脚指甲,抬头见是二哥陆清彦进来。
神情有些恍惚,明明只做了个梦,就让陆宝姝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
本来陆清彦见到妹妹没事,还在心里怪奴才大惊小怪时,就见到陆宝姝眼里冒出了金豆子。
“哎呦!小姑奶奶,这是谁惹你了,怎么就哭上了?”陆清彦赶忙上前拿帕子给妹妹擦起了眼泪。
陆宝姝直接扑进二哥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陆清彦一下僵住,妹妹从母亲去世后好像从来没再这般大哭过,想来今天是气狠了。
他们兄妹只差一岁,在一起常常拌嘴掐架,这还是第一次陆宝姝跟他这般亲近。
陆清彦有些心疼,笨拙的用手轻拍妹妹后背,声音轻的像怕将柳絮吹散。
“姝姝乖,今天的事二哥都听说了,我一会就去国公府替你收拾袁景熙那个混蛋!”
他没提陆欣妍,以前每次说陆欣妍不好,都会惹妹妹生气。
有时候他甚至有些嫉妒妹妹对陆欣妍那么好,明明他们才是亲兄妹。
陆宝姝胡乱擦了两下眼泪,声音还带着明显的哽咽:“你不许去!”
“他都这般不要脸了,你还向着他!”陆清彦将人拽开,用力点了下她脑门,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揉了揉额头,陆宝姝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臭二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疼他了!
我要跟袁景熙退婚!”
陆清彦惊的张大了嘴巴。
他一直不学无术,而袁景熙是京城称赞的才子。
谁都看不上谁,用他的话说就是两人尿不到一个壶。
因为妹妹的关系,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妹妹竟然这么果决!
要知道他们可是太后赐婚啊。
看出二哥脸上的纠结,陆宝姝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总会有办法的。”
“可,你们不是还有半个月就成婚了?”陆清彦有些慌,现在才想退婚会不会太晚了?
“爹和大哥要回来了吧?爹肯定会想出好办法的。”陆宝姝对她爹的智商有着盲目的自信。
陆清彦点头,有些东西永远不能比较,就比如他爹的心眼子,他是拍马也追不上的。
“说说你吧,今天夫子留下的功课做完了吗?读书了吗?练字了吗?”陆宝姝义正言辞的问。
话题转的是不是太快了?
“姝姝,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陆清彦惊震的用手探向妹妹额头。
被陆宝姝一巴掌拍了下去:“我是觉得二哥应该努力上进了。”
陆清彦嘴巴抽了两下,陆宝姝今天到底受了多大的刺激?
他俩的课业一直都是垫底,以往都是互相打掩护的,怎么突然抽风让他上进了?

两天后。
陆宝姝不去请安,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
刚洗漱完就听到翡翠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声音带着急切:“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珍珠瞥她一眼嗔怪道:“总是这般毛毛躁躁的,你喘口气好好说话。”
刚把气喘匀,翡翠声音急切。
“小姐!不知道谁把那天二小姐落水的事儿宣扬出去了,现在满京城都知道咱们府二小姐跟国公府的二公子有了肌肤之亲。”
她面上委屈,跺脚说道:“您不知道他们传的多难听!
什么两人衣裳湿透紧紧贴在一起。
二公子的手紧托着二小姐的屁股。
哎呀!我都羞于出口,就好像他们亲眼所见一样。”
陆宝姝不疾不徐,挑了一只新到的红宝石福字簪让珍珠帮她插到头上。
从她拒绝了老夫人,就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今天这种情况她早就料到了。
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陆宝姝满意点头:“这事你们不仅不用让人拦着,你再多安排些人将这些闲言碎语传的越广越好。
另外再加上一句。
就说国公府二公子亲口说,救人无错,换成任何人他都会出手相救的。”
翡翠不明就里,还是乖乖点头应是,出去安排了。
珍珠有些迟疑:“小姐,这样的话岂不是将二公子越推越远。”
这妮子还不相信她已经不稀罕袁景熙那个傻缺了。
陆宝姝笑笑也不多做解释。
等事情尘埃落定她就明白了。
刚谈完一桩大生意,风尘仆仆日夜兼程赶回来的陆家父子也听到了外面的传言。
两人同样一脸怒容,不搭理旁边行礼的下人,急匆匆往听玉轩赶。
姝姝听到传闻了吗?她得多伤心啊!
路过主院时,见到两个苦着脸的婆子,一人怀里抱着个冒着寒气的冰盆往外端。
如今是盛夏,老夫人屋里连冰都不用了?
“怎么回事?”陆承恩神情严肃。
“回禀大老爷,这冰盆是之前三小姐吩咐给老夫人送来的,可老夫人屋里已经有了两个冰盆,让我们将这两个扔出去。”
陆承恩脸上怒意更盛,他猜测是老太婆在背后搞鬼。
姝姝肯定是被欺负狠了,才会用这么无伤大雅的手段。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扔什么扔,这可是你们三小姐的一片孝心。
你们两个守在门口看着,但凡冰有融化迹象,就赶紧给老夫人续上,免得她老人家年纪大中了暑气。”
不管周围诚惶诚恐的下人,两人一路去了听玉轩。
刚进院子,关切的声音隔着门传进了屋里。
“宝贝闺女!爹回来了。”
“姝姝,大哥来看你了。”
听到声音,陆宝姝眼圈立刻红了,等人刚进屋,她便直接飞奔过去,扑到爹爹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从小声啜泣到嚎啕大哭最后哭到打嗝,声声抽泣听着陆承恩揪心,眼眶跟着红了起来。
他闺女肯定是受了大委屈了!
大哥陆清河被哭的心焦,急得在旁边抓耳挠腮来回踱步。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看见妹妹渐渐停止了抽咽,才急道:“姝姝,到底出了什么事?外面传的是真的吗?袁景熙那个兔崽子欺负你了?要是真的,老子这就去揍死他。”
脑袋忽的被亲爹给了一巴掌,陆承恩怒道:“老子在这儿呢,你跟谁老子老子的。”
陆承恩扭头再看向宝贝闺女时,脸上立刻换上和煦的笑:“姝姝啊,别哭了。
跟爹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爹给你做主。”
陆宝姝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果然只有在真正的家人身边,她才能过得无忧无虑。
大梦之后的殚精竭虑,为了退婚绞尽脑汁反复思索,一切筹谋这一刻都被她抛在脑后。
竹筒倒豆把落水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爹爹和大哥。
两人都听得面有怒色,陆清河更是将指节捏得咔咔作响:“我这个就去国公府,揍死他丫的!”
明显是陆欣妍使得手段,袁景熙竟然还帮着对方说话!
眼见他儿子扭头就要走,被陆承恩薅住脖领子拽了回来:“你脖子上面顶的是个球吗?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咱们陆家是皇商!皇商!不是土匪!”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糟心的玩意,还是闺女好啊!
“姝姝啊,爹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还想嫁给袁家那个臭小子吗?”陆承恩小心翼翼盯着闺女的脸,生怕漏了她丝毫情绪。
“爹,我能退婚吗?”陆宝姝从知道陆欣妍落水后,就想退婚了,可这事真不是她一个闺阁小姐能作主的。
国公府背后有太后撑腰,她虽然对爹有盲目的自信,但这事兹事体大,她怕最后牵连全家。
陆承恩激动一拍大腿:“就说我闺女是好样的,!
国公府那小子我以前还以为他是个好的,现在看他连男女不亲授都不懂,早知道他是这么个糟心玩意儿,当初赐婚的时候,爹就应该一口回绝才是。”
“姝姝放心,你不想嫁咱就不嫁,爹以后给你找个更好的,比他好百倍千倍万倍的。”
陆宝姝瘪嘴:“我才不想嫁人,我要一直陪着爹爹。”
陆清河接话:“那咱就不嫁,大哥养你一辈子。”
陆承恩回头瞪了眼这个二货,心里也有些犯难,现在距离婚期已经不足半月了。
他捋了两下颔须,得好好想个法子,皇上虽然待他不错,但那可是太后亲自赐下的婚事。
“爹,我刚才让翡翠出去传话了。”她将自己添的那些话告诉陆承恩.
陆承恩眼神一亮,哈哈大笑起来:“我闺女果然冰雪聪明,这是随了我了。你放心,后面的事都交给爹爹。”
他们日夜兼程,连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就是想早些回来,好筹备女儿的婚事,没成想遇到这样的情况。
女儿将一切安排的很好,事情都清楚明了身体的疲惫随之而来。
陆宝姝看他捏着眉头一脸疲态,心疼道:“爹和大哥想必累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们还有十多天的时间谋划,也不急于一时。”
“看看我闺女多孝顺,臭小子多跟你妹妹学学。”陆承恩瞪了眼同样一脸感动的儿子,沉吟一下又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姝姝别上火,一切有爹爹在。”
泪眼汪汪将两人送出门外。
陆承恩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声音狠厉吩咐守在门外的孙管家:“吩咐冰房给主院再送两个冰盆,老夫人思虑太重,容易上火,这是我当儿子的一片孝心,谁敢违背直接发卖!”
“将陆府管家权交到三房夫人手上,姚氏既然连这种小事都管不好,那就让她好好歇着吧。”
而此时,关于国公府二公子英雄救美,扬言任何人他都会出手相救的话已经越传越广。

大夫人没有多问,嗔怪的看了眼儿子:“虽说婚礼前一个月避免见面,但咱家不是拘泥俗礼的人家。
你上次不是说没见到宝姝,怎么没在去看看她?听说陆家大老爷要回来了,你没想着登门去拜见一下?”
“要不是母亲叫了我回来,我正打算去陆府呢。”袁景熙解释。
他已经晾了陆宝姝两天,也该去看看她了。
这次他要好好跟她讲讲道理,人要怀有善心,才能得到众人真心相待。
存善念,吐善言,行善事,必得善果。
大夫人点头,刚才是她失了分寸,立刻摆手赶人:“那你快去看宝姝吧,我也好些日子没见她了,还怪想念的。如果她有空,约到咱府上做客。”
上次答应的金玉掐丝步摇,也不知道这次儿子能不能带回来。
还没等袁景熙出门,下人又来禀。
“大夫人,翰林院编修吴大人的夫人带着女儿正在府外,请求拜见。”
大夫人眉头紧皱,京城各家都是先递拜帖,很少有人会这样贸贸然上面打扰。
吴大人只是七品编修,以前跟国公府也没什么往来。
更别说擅自带着女儿上门,这都不是简单的失礼了。
袁景熙诧异,吴小姐速度这么快,这是刚进家门就过来了?
虽然国公府家大业大,不需要别人的报答,但能被人真心感谢,袁景熙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认可。
大夫人摆手赶人:“就说主家不在,不便待客。”
下人应是,刚要离开。
袁景熙急了:“娘,要不还是去见见吧。”
大夫人看向他,面上狐疑:“你认识吴家人?”
像是想起什么,面上一变:“你不会给我弄什么乱子出来吧?”
“母亲!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袁景熙不满,他可是救了一条无辜性命。
以前大夫人觉得二儿子哪哪都让她满意,学识好,相貌好,谦逊有礼,风度翩翩。
且还知道努力进取,是京城世家贵女心仪的好男儿,只要是出门赴宴,她都是被恭维吹捧的那个。
可自从刚刚听到外面的流言,就觉得儿子有些颠覆在她心里的形象。
他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二儿子从小就才德出众,她想着好男儿志在四方,内宅那些阴私手段也从未在他面前显露过。
为了不影响读书,儿子身边那些伺候的丫环她都要长期敲打。
现在看来,她是不是有些矫枉过正了?
捏了捏眉心,她叹口气示意下人:“将吴夫人带去偏厅等候,我一会就到。”
她倒要看看吴家究竟为何而来。
等大夫人跟袁景熙到了偏厅,吴夫人和吴晚晚已经等候多时。
众人落坐,吴晚晚率先上前见礼,声音清脆甜美:“小女吴晚晚,见过大夫人。
今日是特来感谢袁公子救命之恩的。”
大夫人额角青筋跳了跳,不好的预感成了真。
陆家的事她还没找袁景熙算账,他这是又救了一个?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那两下三脚猫功夫,无人能及了?
大夫人心里气愤,脸上还要挂着得体淡笑:“吴小姐严重了,熙儿敦厚,就是阿猫阿狗受伤,他都会救的。”
国公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惦记的。
吴夫人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像是听不出大夫人的言外之意,对着袁景熙就是一顿猛夸。
“今日一见,外面传言不假,袁二公子果然是芝兰如树,谪仙般的人儿。
没想到我家晚晚交了什么好运,能得袁公子相救,真是她三生有幸啊!............”
大夫人面无表情,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袁景熙有些尴尬,这个吴夫人才第一次是不是太热情了。
大夫人的茶喝了一盏又一盏,吴夫人跟看不见一样,口若悬河就是不走。
当大夫人实在忍不住想赶人时。
吴夫人脸突然垮了,看向袁景熙时带着愁容:“袁二公子一片好心救人,可我家晚晚命不好,不能苟活于世了。”
大夫人脸沉下来,她就知道吴家也打上了熙儿的主意!
“呜呜!袁公子,您好心救我一命,我求求您,能不能再救我一次,不然我真活不下去了。”吴晚晚直接跪在袁景熙身前,拉着他裤角,哭的梨花带雨。
“吴小姐你先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袁景熙大惊,连忙要将人扶起。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要死要活的了?
吴晚晚不肯起身,跪着不停抽泣。
吴夫人也跟着红了眼眶:“这丫头是个命苦的,她虽不是我亲生,也从小养在我身边。
她今天被袁公子救,捡了条命,可也当众跟男子有了肌肤之亲。
我夫君生性古板不懂变通,如果他知道这事。
晚晚除了跟着袁公子,只能一条白绫吊死了。”
大夫人面色阴沉,吴家真是打的好算盘,吴大人不是不懂变通,他是太懂变通了!
连国公府都敢算计!
“袁公子,晚晚无颜苟活于世,如果有来世晚晚一定结草衔环报答恩公!”吴晚晚声泪俱下将话说完,就朝旁边的柱子撞去。
“晚晚!”
“吴小姐!”
“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啊!我将你养这么大,你一句话都不说就去撞墙,这是用刀戳我的心窝子啊!”
袁景熙因为太过震惊,反应慢了吴夫人半拍,人被吴夫人抱在怀里,两人抱头痛哭。
大夫人额角青筋直跳,演戏都演到国公府了!
真是好样的!
她“啪”一下将茶盏重重砸在桌子上。
“张嬷嬷,送客!”
“娘!”袁景熙没想到母亲见到这种的情况,不仅不心生同情,反要将人赶走。
大夫人看向儿子的眼神带着失望:“熙儿,难不成你想纳了她?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尚未成亲?妻子尚未进门你就要提前纳妾,你要宝姝如何自处?”
袁景熙张了张嘴,被母亲的话问的哑口无言。
“袁公子,你就收了我吧,我保证安安分分过自己的日子,绝对不会影响到你和姐姐感情的。”吴晚晚似乎看到希望,从吴夫人怀里出来,扑到袁景熙脚边哀求。
袁景熙面上挣扎,他心里有些不喜。
为什么吴小姐不能像陆二小姐一样不争不抢。
两相比较,还是陆二小姐更善解人意。
“吴小姐你先起来。”
“袁公子,我求求您再救我一次吧!”吴晚晚跪在地上,一下一下拼命磕头。
眼见着袁景熙好像就要心软张口。
“袁景熙!我绝不同意你纳这个女子进门!”大夫人面上带着怒意,看着儿子的眼神很是失望。
“娘,我不能见死不救,吴小姐也说了,她不会影响我和宝姝感情的。”
地上的吴晚晚额头已经肿了起来,她泪水不停,声音悲戚:“大夫人,求您给我一条活路吧,我只求一席之地好好活着,我还不想死!”
大夫人看到儿子脸上不忍,心里憋着的火越来越旺。
她深吸口气,说话时低头微垂眼帘。
“不是我不肯帮你,你们应该知道,我儿还有十多天就要成婚,这个时候我绝对不允许任何情况干扰我儿婚事。
熙儿,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我很喜欢宝姝,我不同意你跟别的姑娘有任何牵扯。”
大夫人态度坚决,但吴晚晚却从中听出漏洞。
她鬓边头发散乱,双眼哭的通红,跪行几步到袁景熙身侧,声音恳求:“袁公子,你能带我去陆府吗?我想亲自去求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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