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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逆袭,假千金她只想下地挣公分全文

九霄六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中午。下工时,郭长城把几个知青单留下。知青都有补助粮,这月先提前预支。看着手里有粮,几人都挺开心,伙食上也能松一松。赵楚突然提议,几个知青一块吃顿饭。“来了几天了,大家也没一块聚聚,咱村就咱们几个知青,也该好好团结。”其他几个知青同意,主动掏了钱和粮票当做餐费。“我还有事,就不去了。”林汐转头就走。“哎!你真不去啊!”赵楚也是服了,林汐我行我素惯了,但这种集体活动说不参加就参加,瞧不起谁呢?已经走出老远的林汐心里有自己的计算。回想当天许大刚上门闹事时,几个知青也都在人堆里看热闹。她也体谅知青在当地没根没基,不好得罪当地人。可平时几人完不成任务的时候,她林汐也是伸出过援手的,出人出力不含糊。不然就这几瓣蒜,一天完整公分都拿不到...

主角:林汐苏心蕊   更新:2025-04-28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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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汐苏心蕊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逆袭,假千金她只想下地挣公分全文》,由网络作家“九霄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中午。下工时,郭长城把几个知青单留下。知青都有补助粮,这月先提前预支。看着手里有粮,几人都挺开心,伙食上也能松一松。赵楚突然提议,几个知青一块吃顿饭。“来了几天了,大家也没一块聚聚,咱村就咱们几个知青,也该好好团结。”其他几个知青同意,主动掏了钱和粮票当做餐费。“我还有事,就不去了。”林汐转头就走。“哎!你真不去啊!”赵楚也是服了,林汐我行我素惯了,但这种集体活动说不参加就参加,瞧不起谁呢?已经走出老远的林汐心里有自己的计算。回想当天许大刚上门闹事时,几个知青也都在人堆里看热闹。她也体谅知青在当地没根没基,不好得罪当地人。可平时几人完不成任务的时候,她林汐也是伸出过援手的,出人出力不含糊。不然就这几瓣蒜,一天完整公分都拿不到...

《七零逆袭,假千金她只想下地挣公分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中午。
下工时,郭长城把几个知青单留下。
知青都有补助粮,这月先提前预支。
看着手里有粮,几人都挺开心,伙食上也能松一松。
赵楚突然提议,几个知青一块吃顿饭。
“来了几天了,大家也没一块聚聚,咱村就咱们几个知青,也该好好团结。”
其他几个知青同意,主动掏了钱和粮票当做餐费。
“我还有事,就不去了。”林汐转头就走。
“哎!你真不去啊!”赵楚也是服了,林汐我行我素惯了,但这种集体活动说不参加就参加,瞧不起谁呢?
已经走出老远的林汐心里有自己的计算。
回想当天许大刚上门闹事时,几个知青也都在人堆里看热闹。
她也体谅知青在当地没根没基,不好得罪当地人。
可平时几人完不成任务的时候,她林汐也是伸出过援手的,出人出力不含糊。不然就这几瓣蒜,一天完整公分都拿不到。
可等她遇上事了,这几人别说伸手帮忙,连句公道话都没说过,更不用说乐得看她倒大霉的赵楚在人堆里笑成什么样。
就这,她还跟他们吃个屁的饭?
林汐到家时,林秋正拿着本书看。
“咦?哪来的书?”林汐疑惑。
林秋笑嘻嘻说:“沈大哥借的,说是让我先看,不能弄破,不能弄脏,等我上了学,这个还得好好的还他呢!”
林汐拿起书翻了翻,童趣的插画暖人心,和她小时候用的教材大不一样。
书页干净整洁,翻几页就见到有板有眼的铅笔字。
“看着不着调,字还挺漂亮。”林汐笑着吐槽。
都说字如其人,这话倒也不假。
一想昨晚沈昼的样子,林汐到底还是有些担心。
饭后,林汐抽空进了空间。
果树上的果子不少,她摘了一些。之后提着两兜水果就去了郭家。
郭家的院子不小,院里养了几只溜达鸡。
窗棱上挂着干玉米干辣椒,很有乡村风情。
郭长城正在院里哄孩子,一看林汐来了,面露笑意,让孩子也过来叫人。
两个孩子一个模子刻的似的,竟是龙凤胎,年纪与林秋相仿。
林汐把水果往前递,让孩子自己挑。
“叔可真是好服气,一双儿女,谁看了不羡慕!”林汐说着客套话。
郭长城看林汐带来的果子可比商店里的优等果还大还水灵,立马挑眉。
“林知青,是有啥事?”
林汐不好意思开口:“来看看沈昼,昨天他脸色不好,我怕他是修房累的,我还怪过意不去的。”
说到这,林汐的眼睛瞥向屋里,追问:“他咋样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郭长城心里了然,摇头:“昨天就去过县医院了,大夫说去得晚了,要是早点去......。”
“啥?晚了?”林汐心里一咯噔。
她上辈子当大夫的,最听不得这两字。
“那、那咱去省城,或者是首都的大医院,再好好看看呢,万一是县里小诊所给误诊了呢!”
林汐悲从心中来,沈昼年纪轻轻的,老天爷咋就这么不开眼,偏让好人遭大罪!?
郭长城笑说:“不是,昨天去的时候诊所都下班了,就在值班大夫那拿了点药,吃上就好了,估计再晚去会儿不吃药都好了。”
“他就是管不住嘴,吃的!”
林汐也是服了,郭长城说话大喘气,她还以为沈昼查出啥大病了呢!
沈昼这时推开屋门,站到了门口。
“大夫可不是那么说的,让我想吃啥吃啥呢!”
沈昼不服气,当着小老妹儿的面咋把他说得跟个饭桶似的?太不给留面儿了!
林汐一看沈昼脸色的确好多了,就打趣:“大夫都让你想吃点啥吃点啥了?那你还是够呛啊!”
郭长城被这话弄得没忍住乐,笑得白牙都龇出来了。
“还得是文化人啊,埋汰人都这么好听!”
沈昼看林汐带了东西来的,也不客气,让表弟表妹赶紧分分。
这会儿功夫,郭长城和林汐聊起家常,林汐才了解到沈昼的情况。
林汐一开始以为郭长城是沈昼的娘舅,结果是姨父。
沈昼的亲生父母先后病逝后,体弱的姨妈就把八岁的沈昼接来,两口子一直拉拔着。
村里人的日子普遍清汤寡水,日常就是粗茶淡饭。
一开始两口子的公分也能养家糊口。
后来姨妈生下龙凤胎,身体一直虚着,几乎不能下地做重活,靠着郭长城一个人挣钱养家,日子实在清苦。
“别看俺家现在日子滋润,那是沈昼挣来的。“
“就他再小点的时候,他怕家里口粮不够,最多只吃个七分饱。”
“我劝不听,他姨急眼骂人他也不听,多吃一口都不肯,倔驴一个!”
“后来有了这俩孩子,他还省下自己那份给弟弟妹妹吃,这胃就是硬饿出的毛病,时不时就犯病。”
郭长城说的时候一脸愧意,孩子来他家真是命不好,没过几天好日子。
林汐倒是不知道沈昼还有这样的过去,平时看着挺开朗个人。
沈昼这时候出来,郭长城也是极有眼力。
“你俩先说着,我去村口看看,你姨说去县里买东西,咋还不回?”说完把一双儿女也带去。
院里就剩林汐和沈昼两人,林汐开了口。
“你说你胃不好,你咋不直说?我天天给你做的都是硬菜,还以为你爱吃呢!”
林汐虽然做出数落的姿态,但眼里全是担心和无奈。
换了别人顿顿吃肉肯定开心,但对沈昼来说,反倒成了负担。
沈昼挠头苦笑,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林汐明白,沈昼是不想拂了她的好意才只字不提玻璃胃。
“还傻笑,自己的身体你也多上心!”林汐嘱咐:“水果你用勺子刮成果泥再吃,这几天也别吃寒凉的,好好养养。”
水果是用空间里的灵溪种的,必定有些许治愈效果,今天来得仓促,下次直接让沈昼喝水,应该效果更好。
沈昼还嘴硬:“真没事,我又不是纸糊的,能吃着呢!”
“你跟小孩一桌吃得了。”林汐揶揄。
眼看下午上工的时间也快到了,林汐也不多说,匆匆走了。
沈昼送走林汐后,看着桌上又大又红的果子,若有所思。
晚上,林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算算日子,林父现在应该已经被内部调查。
原书里,林妍为了避祸,不受林父的牵连,火速和原主的前前未婚夫订婚,日子就在初秋时节。
“也该给林妍送点大礼。”林汐眸光一闪。

国营饭店也分高档低档,工农兵饭店就属于当地最有面子的饭店。
这功夫正是饭口,但空位还有,林汐选了个不起眼的旮旯,往那一坐,服务员磨蹭半天才过来点菜。
“吃什么?”男服务员把菜单“啪”一扔,嘴里刁个烟,熏得林汐直干哕。
林汐看对方态度这个“爱吃不吃,不想伺候”的态度,挑眉。
但今天她是来看戏的,不想节外生枝,随便点了菜。给了钱和票,就东张西望,想看看好戏的主角什么时候来,又从哪登场。
结果这副模样让服务员以为她没见过世面,讥讽一句“哪来的土包子”,让林汐很是无语。
没一会儿,熟悉的面孔进入视线,林汐赶紧低头遮脸。
周惠芳前脚进门,林妍紧随其后。母女俩神色匆匆,直奔东厢的包间,没注意到角落的林汐。
包间的门被关上,隔绝了里外的世界。
林汐倒也不急这一时,而是继续等。
果然,不到十分钟,许大刚闪亮登场!
许大刚带着人风风火火冲进来,面带冷笑。
一开始他还担心林汐给的时间地址不保准儿,万一堵不到人就白折腾。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昨天就让兄弟盯着这饭店。没想到林汐说的一点不差,还真让他蹲到了人!
服务员看许大刚一行人穿的土里土气,一看就是村里出来的,上前拦人。
“你们干什么的?我们这可是高档饭店,你当是工地大锅饭呢?一盘菜顶你一天公分你信不?吃不起就赶紧出去,地踩脏了我还得拖!”
见服务员狗眼看人,许大刚一个眼神瞪过去。
身后的哥们儿会意,立马就把服务员扯一边,抬手就赏了一个耳光。
许大刚面露狠意,指着那服务员的鼻子骂:“再敢逼逼赖赖,老子把你鼻梁子打飞你信不!”
服务员的脸被抽成了猴屁股,吓得点头如捣蒜,再没了刚才的目中无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旮旯里看戏的林汐暗骂一声活该,顺手给许大刚竖了个大拇哥,之后继续吃瓜。
一个瘦高个儿的这时指着包间的门说:“就那儿,我亲眼看她进去的,肯定不会错!”
许大刚带人直接往包间里冲,之后里面就传来了摔东西砸桌子的声。
大堂经理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没敢往里去,摸到前台哆哆嗦嗦打电话报警。
来看热闹的林汐怕漏下好戏,赶紧轻手轻脚凑到门口。
透过半掩的门,看到一地狼藉,里面的声音也全都尽收她耳里。
“我这可有字据,林春燕生是我许家的人,死也是我许家的鬼,以为跑了就完了?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老子照样能找到你!”
“许大刚,你懂不懂法,只要没领证,就不算夫妻,就你那傻子弟弟,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你还敢做梦,以为我真愿意去伺候傻子啊?”
许大刚最不爱听的就是有人说她弟是傻子,抬手就把桌子掀翻。
周惠芳喊了一声,之后挨了两个嘴巴子,彻底安静了。
包间里,林妍躲在周惠芳怀里,满眼都是恐惧。
陆江川今天不在,军区实在忙不开,请个假的功夫都没有,所以拜托了父母来商量订婚的事。
原本今天见个面,吃顿饭,她就能带着介绍信去军区跟陆江川领证,摇身一变做营长太太。
结果不知道许大刚从哪冒出来坏她好事!
这么一闹,陆家父母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林妍已不知该如何收场。
包间的主位上,陆家父母冷眼看了半天“大马戏”。
陆父是军政大学的教授,文质彬彬。
陆母是军区总院的主任,优雅知性。
这样的高知父母,又培养出北方军区最年轻的营长陆江川,如此彪悍的家庭,足以在当地横着走。
林妍以为陆家父母在场,别说一个许大刚,就算来八个许大刚也能治得服服帖帖。
结果这二位从刚才开始,就一句话都没说,任由许大刚动手也不阻拦。
“我说......”陆母失了耐心,皱眉开口。
林妍欣喜,她就知道陆家父母不会对她不管不顾,这不就要护她了么!
结果陆母说出的话让她从云端跌落到谷底。
“既然你们还有事情要处理,那我们先走,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陆母说着起身就要走,陆父也跟着离开。
林妍心咯噔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订婚这么大的事,说不谈就不谈了?
“伯父,伯母,这事就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林妍慌了,想极力挽回。
林家突然被查,林父突然出事,这些都是林妍始料未及的。
原本一切顺隧的生活,也因此增添了无穷变数。
她本想着趁此机会,逼陆江川先跟她把婚结了,之后再去部队随军,她就能先渡过难关。
可陆家父母突然翻脸,让她措手不及。
林妍把订婚当做眼下唯一逃脱牵连的救命稻草,自然不能就这么让陆家父母离开。
陆母见林妍拉着自己的手,眉稍皱了皱。
林妍见状,只能不情不愿先放手。
陆母平静地说:“你不用跟我们解释,我们只关心自己的儿子将来的生活。”
再说有没有误会她自己会判断,就看林妍刚才的反应,怎么可能是误会?
陆父这时也说:“孩子,你也要体谅我们做父母的苦心。”
他们两口子一开始以为儿子要订婚的对象是林汐。
林汐是先进青年代表,在省里都是挂了名的技术人才,对儿子能娶一个这么优秀的姑娘进门的事,他们是乐见其成的。
可突然换了人,对象从姐姐换成了妹妹,一家的闺女他挨着盘的谈恋爱,这让他们当父母的都怀疑儿子的品德有问题。
林妍连忙保证:“这事我一定马上解决,不会影响我和江川的感情和今后的生活的!”
“我爱江川,江川也爱我,你们一定要棒打鸳鸯吗?”
“看我痛苦无所谓,难道连江川的感受也不顾吗?”
林妍满眼都是真诚和乞求,言语里逼着陆家父母多为他们的儿子考虑,也能给她这个机会。
陆母听出林妍话里的威胁意味,语气更加严肃。
“我们一直都很开明的,也支持年轻人自由恋爱,所以对江川的恋情一直不干涉。”
“只要对方品行是好的,哪怕没有一个好出身,没有好学历、好工作,我们也都由他。可你......明显连最低的标准都没达到。”
“还是说,你认为在养育在他多年的父母和你这个品德有损的女人之间,陆江川会坚定地选择你?”
林妍傻眼,刚想辩解,一直没出声的许大刚终于忍不了,一脚把已经翻了的桌子踢个稀巴烂。
动静大得把外面贴门偷听的林汐都吓了一跳。
“你们还在这唠上磕了?当老子不存在吗?”
他刚才也听了半天,知道林妍现在怕什么,随即牛眼一瞪,大嘴一张。
“老子把话也摆这,你林春燕想攀高枝当凤凰,那我许家的血汗钱也不能打了水漂。”
“今儿要不能让老子满意,老子豁出这条命也让你们家无宁日!”

这个季节采山货的人不少,邻近的村子也都有共识,不会乱设陷阱。
就算是秋冬两季挖了陷阱,到了春季也会自行回收填埋,以免误伤了人。
但总有漏网之鱼被遗忘,没想到被赵楚一脚“触发”。
林汐拉着赵楚,心里已经骂娘。
林子范围大,她喊了两声想让人来帮忙,却没人听见。
赵楚因为害怕,本能的挣扎,扯得林汐手臂生疼。
“别动,我快没力了!”林汐皱眉。
赵楚哭唧唧,早知道这么倒霉就不来凑热闹了!
林汐一点一点往后挪,硬扛着手臂的疼痛把赵楚往外扯。
眼看着赵楚终于出来,林汐突然发觉自己脚下的土地正慢慢往下坍塌。
残枝烂木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林汐一咬牙,把赵楚推上去,自己则滑到了坑底。
赵楚吓得不轻,腿软瘫坐在地,哭得没完没了。
林汐尝试着爬上去,但坑有四五米高,任凭她怎么借力也无果。
“先别嚎了,去找木头来,看看能不能垫垫脚。”
赵楚擦了擦眼泪,两脚打摆子。
无头苍蝇似的找了半天,找来的木头不是太短不够长,就是太细禁不住人。
最后可算找到个又长又结实的,她又拿不动。
林汐也是没招,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可哭的。
“去找其他人来帮忙吧!”林汐说道:“他们扎筐的绳子应该用得上。”
赵楚赶紧往人多的地方去,可跑了两步,突然停了。
林汐是因为她掉下去的,救了林汐,肯定少不得受埋怨。
万一林汐因为之前跟她闹过不愉快就冤枉是她推的,那自己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如果因此受了处分,以后回城的机会就没她的了!
恍惚着晃悠到了人堆,赵楚正犹豫到底该不该叫人。
张嫂看林汐没回来,迎面走来,问道:“赵知青,看到林知青没?咱们得赶紧下山了。”天都黑了。
赵楚胆战心惊,却还是挤出个笑来。
“没有啊,我俩没在一起。”
张嫂疑惑,四处看了一圈没见到人,以为林汐跟其他人走她前面。
众人下山,赵楚魂不守舍,回了住处,连饭都吃不下。
“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赵楚心一横,任由林汐自生自灭。
......
另一头,林汐在坑底急得直骂。
“叫个人能用多大功夫?让个王八爬个来回也该到了吧!”
她现在后悔做这个烂好人,就不该在危急时刻伸这个手,就该尊重他人命运!
现在赵楚一去不复返,倒大霉的成了她!
头上的天越来越黑,星星也越来越亮,林汐悲从中来,满肚的五味杂陈。
要是就这么死在捕猎的兽坑里,也太冤了吧!
坑下的温度与地面不同,凉气上涌,林汐在苦夏夜竟感觉到冷。
不过她还有空间,里面不少东西,吃的穿的够她消耗,一时半会儿倒也死不了人。
吃饱喝足后,林汐从空间拿了点工具。
地上的木刺不少,她刨下来几个,之后重新钉在坑壁上,做了简易的脚梯。
底下的还好弄,上头她够不到的,就得边爬边钉。
两个小时后,林汐跟头把式终于爬出来,却不能就此庆幸。
环顾四周,漆黑一片,皎洁的月光并不能穿透枝繁叶茂的树冠。
她头回上山进林子,白天都不认得路,何况是此时漆黑的夜里。
面对如此不乐观的情况,林汐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全凭感觉寻路。
耳边传来零星的鸟叫虫鸣,哪怕是一点风丝刮动树叶的沙沙声,都让她草木皆兵。
“林汐!”
“林知青!”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汐听到不远处传来呼叫声,立马来了精神。
“我在这!”林汐循着声音的方向边靠近边喊。
沈昼听到了动静,让乡亲们赶紧噤声。确定了的确有声音,匆匆跑过去。
林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火光,心里别提多激动。
等看清了火光后沈昼的脸,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沈昼看到林汐时,林汐浑身狼狈。
衣服裤子都被树枝勾破,有的地方还沾着血色。
“别动,我过去!”沈昼大喊一声,快步走过去。
林汐紧绷的神经在这时终于松弛下来,只觉得浑身哪都酸痛。
沈昼扶了一把,担心地问:“没事吧?还有哪受伤了吗?”
他看见的已经不少,还有看不见的呢?
林汐摇头,说:“就是累的。”
众乡亲们这时也都赶来了,郭长城一看,连忙说:“快!先送林知青下山!”
沈昼二话不说蹲下,要背林汐。
林汐赶紧说:“我能走。”
山路崎岖不好走,背着她可就更难。
沈昼咂嘴:“少废话,这时候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说着就把林汐往自己后背上拉。
乡亲们动手帮忙,林汐上了沈昼的背。
林汐忽然想起,沈昼不是第一次背她。
她头破血流那回,沈昼也是这样背她送医的吧?
队伍浩浩荡荡地下了山,没事的乡亲就各回各家。
“直接背咱家去,也好照顾。”郭长城叮嘱沈昼。
林汐不想给人添麻烦,忙说:“叔,我真没事,给我送家去就得,林秋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郭长城安抚:“心你就放下,林秋就在我那呢,再说了,把你个伤病号跟个孩子放一块,我这个当队长的才是不放心!”
沈昼赞同郭长城的话,一口气就把林汐背回自家去了。
大半夜的,林秋站在门口张望,看林汐回来了,赶紧跑过去。
“咋了?这咋了呀!“林秋焦急,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沈昼忙说:”没事,你姐就是累的,歇会儿就好了。”之后把人背去西间。
林汐坐在炕边,一身的泥土树叶。
照了眼镜子,她都觉得自己像个野人。
听了郭长城的话,林汐才知道自己能得救,多亏了林秋。
林秋发现林汐不见后,立马就找了沈昼。
郭长城挨家去打听,啥都没打听到,最后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组织村民搜山救人。
眼看天都要亮了,郭长城先带林秋去睡,只留沈昼在这张罗。
沈昼打水,拿了干净的毛巾。
“桌子抽屉里有酒精,你先自己消个毒,今晚你就先睡这,枕头边有糕点,你饿了就吃,别见外。”之后就出了屋,关好了门。
林汐好好地洗了下满身的臭汗,本想用空间里的灵溪来治愈伤口,又怕伤口突然没了引人怀疑。
最后还是拿了酒精简单擦拭了下,疼得她龇牙咧嘴。
“赵楚你个王八蛋!”林汐咬牙切齿。
要不是因为赵楚,她也遭不了这么大的罪!
这事没完!

“工作的事情办下来了,但是林妍上班还得等几天,毕竟现在厂里没文职空缺。”林汐开始忽悠。
周惠芳一听,心中大喜,赶紧把屋里的林妍喊出来。
林妍终于等来这天,但面上还是故作为难说:“这......不行,我不能为了自己,就委屈了林汐。”
林汐心里翻了老大一个白眼。
“那我现在跟领导说不换了?”
林汐假装要去打电话,故意拆台,林妍老脸登时拉长。
周惠芳赶紧说:“提都提了,现在变卦也不合适。”
林汐没再理会林妍,只说:“厂里说了,下礼拜一去报到。这些日子家里千万别张扬,万一遭人眼红,节外生枝就不好了。”
周惠芳觉得有道理,一脸喜色:“这还用说么,咱肯定做好保密。等你爸回来,且得高兴呢!”
林汐冷笑,也亏得林父不在。要不自己这点小把戏能糊弄住这俩大傻子,可真不一定唬得住林父。
第二天,林汐去了公房。
宋博宇今天单休,一家“四口”正坐院里聊天。
林汐没急着进去,而是数着时间。
没一会儿,几个气势汹汹的大汉拐进胡同,一脚就把院门踢塌了。
院里的几人被吓了一大跳,苏心蕊一看来人,心里大惊。
她婆家的大伯哥咋找来这了?
林汐心里暗爽,昨天她特意去了趟医院,给苏心蕊男人送了点“风声”,还给了时间和地址可供验证。
左邻右舍看来者不善,闻着味就来看热闹。
大家磕着瓜子,三三两两交头接耳,有的胆大,明着就嚼舌根。
“呦,这是让婆家捉奸了吧?来早了,应该晚上来,正好能把狗男女堵被窝!”
“那孩子绝对就是宋家的种,长得跟一个模子刻的似的,我这眼睛绝对不会看错!”
原本还不信的大伯哥这下也不淡定了,弟媳还真的跟别人过上了!连侄子也不是亲生的?
院里瞬间打得天翻地覆,宋博宇被当成奸夫按着打,三拳鼻梁子打歪,两脚腿踢瘸。
刘金梅见状赶紧上去护着,又挠又咬又薅头发,最后也都挨了抽。
林汐站在人堆里看得那叫一个爽,真想给喝个彩!
有邻居怕事真闹大,找了派出所的人来,这下宋家二进宫,名声更臭了。
所有人都被民警带回去,等人都走干净了,林汐才进院。
锅碗瓢盆,桌椅板凳,连院里栽的两颗花都挖出来移栽进空间,只要是原主的东西,连个针头线脑都不落下。
等东西都搬完,屋里院里空荡荡,几乎是啥都没了。
......
沈昼拖着板车出门送货时,兄弟吴海波提醒。
“哥,今天西环街那边有纠察队,还是先别去了吧!”
哥几个趁着村里农闲时出来,就是为了挣点辛苦钱,万一被抓了,没收东西加罚款,亏死的!
“看看,黄历上都告诉凶了,日子这么晦气,让那家多等一天得了!”吴海波拿了本老黄历不住地劝说着。
沈昼却是不听。
他收了人家的钱,要是失约晚去,人家还不得以为他是骗子。
“你懂个屁,你哥我能逢凶化吉,哈哈!”沈昼说着把黄历拿过来,大笔一挥划拉几下,之后扔了黄历扬长而去。
吴海波捡起黄历一看,凶字被勾成窟窿眼,旁边写了个大大的吉。
“好家伙,这么逢凶‘画’吉的我还头回见!”
这边沈昼一路小心翼翼,人很机灵。
但越靠近西环街,警察越密,他只能穿街走小路,迂回前进。
“哎!前面那个......”身后有人出声,沈昼回头看一眼,是个穿制服的。
“哎呀我去!够凶!够刺激!”沈昼二话不说脚底抹油,就是猛跑。
后面那纠察队的一看这情形,撒丫子就追。
沈昼板车上驮着二三百斤的东西,依旧跑得脚下生风。
纠察队的举着电棍追了两条胡同,一个拐弯,愣是把人给追丢了。
“人跑不了,我眼瞅着进了这胡同的,找,逮着非罚死他不可!咳咳咳,哕!”
听到外面吵吵巴火找人的动静,林汐出屋看了看,迎面就瞧见沈昼满头大汗靠在大门上喘粗气。
“老、老妹儿啊,为了你这单生意,哥们儿我可真拼了老命了!”
林汐失笑,赶紧让人歇会儿,还给倒了水。
她之前还担心今天纠察队大检查,沈昼会躲纠察队晚点再来,耽误她计划呢。
能来得这么准时,可真帮了她大忙。
卸货的过程挺快,沈昼见林汐就一个人,也不好在院里多逗留,招呼一声就要先走。
林汐只等沈昼一走就把东西转移到空间里,她和林秋到了农村短期内也不用发愁吃喝。
这时周惠芳突然杀到,把林汐吓了一跳。
平时这个时间周惠芳应该跟邻居打麻将,今儿怎么就?
“您怎么来了?”林汐快速平静了下。
周惠芳笑着说:“就是过来转转!”
眼看林妍就要上班了,这房子肯定也得给林妍,她提前来看看。
林汐心里啐了一口,面上笑着说:“那正好,我刚好琢磨把这里的旧的换了,过两天再添置新的呢!”
周惠芳很满意,但目光扫到沈昼那,疑惑了。
林汐怕看出来点什么,就说:“这是我找的车老板,帮忙搬运的。”
说完,林汐冲着沈昼说:“师傅,厨房的东西你装车吧,我往家拉。”
计划没有变化快,也得随机应变。
沈昼:“......”他刚卸完的。
林汐赶紧小声说:“加钱!”
“得嘞!!”沈昼痛快忙活,钱到位,她咋说他就咋干!
东西装完车,林汐说道:“妈,您先坐,我去去就回,您帮着盯会儿!”
周惠芳也不疑有他,老老实实坐大树下乘凉。
林汐带着沈昼往林家去,横生枝节耽误了时间,她的动作也得快点了。
林妍这会儿没在家,为了坐办公室,特意逛街买新衣服去了。
沈昼卸好了货,就被林汐匆忙请出了门。
“老妹儿,下回要啥还找我,保证给你便宜!”沈昼冲着门里喊。
给钱这么痛快的优质客户可不多啊!
林汐苦笑,以后也没这机会了。
“行,谢谢哥们儿了!”
林汐回应完,就赶紧把粮食转移到空间去。
等全忙完,赶紧到胡同里扯脖子喊:“林秋!林秋快回家!”
原本想好了怎么把周惠芳母女全支出去的法子,现在也省了。
眼下时间紧迫,她得趁着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带着林秋逃之夭夭。
林秋跑回来,林汐立马严肃地说:“我现在就走,去你原来的村子,你跟不跟我走?”
林汐把问过的话又问了一遍。
火车票是下午四点的,想脱身也就趁现在了。
林秋点头:“走!”
这几天林汐给他吃的,给他买新衣服,虽不能断定她就是好人,但肯定也不是多坏的。
他想家了,天天想,夜夜想,只要能回家,咋样都行!
两人坐公交车到了火车站,林汐就近找了家国营饭馆,打包了不少吃喝。
一夜的车程,两人也不能饿着。
等坐上了火车,别人都是大包小裹,就林汐姐弟两个轻装简行,显得还有点突兀。
车轮伴着鸣笛声缓缓启动,林汐终于逃离这个糟心破地儿。
傍晚五点,宋家母子终于从派出所出来了。
刘金梅快要散架,看着过来关心的苏心蕊,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
“都是因为你,你婆家那都什么人,我们好心收留让你落脚,咋还挨了打呢!”
苏心蕊边哭边解释:“也不知道是谁造谣抹黑我,这真不怨我!”
现在婆家大伯哥还得拘几天才能放,她之后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婆家人呢!
宋博宇见了宋心蕊的眼泪,再没了之前的怜惜,这回他算是破了相了!
几人往回走,进院就瞧见了周惠芳。
刘金梅再一看,屋里院里啥都没了。
“遭贼了?”刘金梅大惊。
周惠芳本就不愿意让林汐跟宋博宇好,现在要收回房子,立马换上一副刻薄嘴脸。
“你们赶紧搬走,以后这房子不给你们住了!”
宋博宇慌了,林汐这回是真的要真他彻底断干净了吗?!

林汐打量着许大刚的妈。
女人看着温柔瘦弱,这个年纪依旧秀丽温婉。
这样的人,是咋生养出许大刚这种野驴的?
“闺女啊,今儿这事是我儿不对,你别害怕,我这就把他弄走!”梁月兰一脸虔诚。
许大刚不服:“妈,您别管,这是林家欠咱家的,本来就该还!”
梁月兰想上去再打一巴掌,结果眼前一黑,身子就瘫软下去。
许大刚大惊,赶紧把人接去,这才没摔了。
可梁月兰脸色发紫,一探鼻息,竟是没有进气。
“妈!妈!你醒醒啊妈!”
许大刚吓得六神无主,只知道大喊大叫。
林汐看这情形,赶紧上前去看。
扒了眼睛又趴在胸口听心跳,最后问:“你妈是不是有心脏病?”
现在心脏病发,人休克了!
许大刚先一愣,后点头如捣蒜。
林汐把许大刚推一边去,让梁月兰平躺在地上。
先解开脖领的扣子,之后让所有人往后靠,开始一刻不停的心肺复苏。
许大刚不明所以,以为林汐是要报复,这么下去他妈可真没命了!
“哎?你......?”许大刚要上前阻拦,被沈昼拦住。
“这是急救的办法,你敢捣乱,你妈可真死定了。”沈昼耐心解释。
许大刚不信:“啥法子还得解衣服扒领子的才能救人?”
沈昼翻了个白眼:“打小就让你多看书,你偏不听,现在狗屁都不懂!想你妈没命,你现在就去!”
许大刚不敢,可林汐要是救不活人,他就跟林汐拼命!
时间一点点过去,林汐头上沁出细汗。
终于,三分钟后,梁月兰舒了一口气,人终于醒过来了。
许大刚喜极而泣,上去就要把人扶起来,被林汐又一脚踢一边去。
“你滚一边子去!我好不容易救活的,你现在乱动,我不白救了?”林汐指着许大刚鼻子骂。
经过刚才那么一遭,许大刚可不敢再质疑林汐,老老实实站一边。
“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那有啥用?赶紧找车,别太颠簸那种,先送人去医院,得用药!”
林汐一声令下,许大刚赶紧忙活去。
等车来的这功夫,沈昼也是忍不住恶寒。
“你咋天不怕地不怕啊?真敢捅刀啊?”
沈昼也是服,头回见林汐这么狠的。
林汐笑了笑:“我有数,不会出事的。再说我一个弱女子,不拼命还能咋办?”
她拿了多少年的手术刀,手上有分寸,避开主动脉,专挑了肉最厚的地方下手,就算真刺中,顶多流点血,出不了什么大事。
沈昼咂舌,弱女子?哪呢?
旁边乡亲看了这么半天,纷纷议论。
“刚那刀要是真捅到许大刚身上就好了,她就是为民除害的女英雄了!”
“看她刚才那么骂,许大刚屁都不敢放一个,可真是痛快!”
“这新来的知青真是有点本事,死人都能救活了!”
林汐听着群众的呼声,心里还算满意,波折虽多,好歹也算打出了名气。
许大刚这边借了个板车,哥几个就要把梁月兰往上抬。
“大刚,先不急着走......。”梁月兰虚弱地摆手。
“你当着我的面发个誓,以后再找人家的麻烦,你妈我就死咳......咳咳......”
许大刚看亲妈这意思,他不发这个毒誓,就不肯去医院。
“行,我发誓,我要是再找她麻烦,我出门就让车撞死!”他干不出拿亲妈发誓的事。
林汐苦笑,现在治病重要,就拉着梁月兰的手说:“婶子,咱去医院要紧,日后让他给我登门赔个罪就行了,没必要发毒誓。”
在林汐的劝慰下,梁月兰终于被送去医院,一个小插曲终于落下帷幕。
乡亲们一散,沈昼就说:“刚你就该借着梁婶的面子,让许大刚给你当场赔礼道歉,让他再没脸嚣张!”
林汐反打趣:“那直接让他给我磕一个多好?他更没面子!”
“这个好哎!”沈昼附和。
林汐无语,还当真的?
她初来乍到,冤家宜解不宜结,她也不想真和许大刚结怨。
而且这麻烦是林妍留下的,这账也得算林妍一份。
这时,林汐的目光落在沈昼的手上。
沈昼手背有斑驳伤口,脸上也有红印,是刚才跟人动手时弄的。
林汐心里过意不去。
“我先给你包下伤口!”林汐把人拉住。
沈昼一看手,就说:“不用,擦破点皮,啥事没有!”
林汐不听,把沈昼按下坐着。
偷偷取了空间里的水,先给沈昼冲了冲,之后拿了手绢仔细包扎好。
林汐心中感慨。
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天天破马张飞,不是跟这个吵,就是跟那个斗,她真的心力交瘁,疲于算计。
只有沈昼不一样。
沈昼看林汐鼻尖微红,心头柔软许多。
这顿架,真不白打,伤也不白受。
小老妹儿这是心疼他了!
之后两天,林汐的日子一直很安生。
许大刚的确没再来闹,在医院伺候老娘,连黑赌场都顾不上。
沈昼则是把修房需要的物料都凑齐,靠着他的人缘关系,大多数东西都没让林汐花钱,连人工费都白送。
林汐知道人家的好意,也不抠门,顿顿都从空间里拿肉拿米,一天两顿饭供着,每天做饭的香味顺风都能飘出好远。
“下来歇会儿吧,咱马上吃饭!”林汐冲着屋顶喊。
正是正午,太阳似火烧,沈昼满头满身的汗。
林秋赶紧去井里打水,之后摆好碗筷,乖乖坐等开饭。
林汐上菜,刚从厨房出来,正瞥见沈昼擦汗。
沈昼拭汗的动作小心翼翼,连衣襟都不乱。
村里人对男女大防很在意,他要敢豪放地脱了衣服光膀子冲凉,那村里的长舌妇光嚼舌根子都能把两人嚼死。
入了坐,林汐赶紧给沈昼夹菜。
“吃吧,管够,你要跟我客气我可不乐意!”林汐笑着说道。
沈昼吃相极好,干了那么多活,还能细嚼慢咽。
林汐怕沈昼不好意思甩开腮帮子放开吃,又夹了两个大肉包子放在沈昼碗里。
本以为让沈昼了吃饱了干活有劲,结果林汐晚上下工回来时,沈昼脸色发白,人也不似平时精神。
“咋了这是?”林汐抬手摸了下沈昼额头,皱眉:“怎么在低烧?”
天热是热,但这会太阳早下山了,温度降了一些,沈昼的发热绝对不正常。
沈昼摇头:“没事,可能就是中暑,我先回家了。”
林汐忙说:“不吃了饭再走吗?”
饭都不吃了,这更不像沈昼了。
沈昼摆手,匆匆离开。
林汐心里倒是有点在意。
不会真生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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