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温和的丈夫咄咄逼人,我不想再解释什么。
而我的沉默换来的就是被拖拽着身体丢进了阴暗无光的地下室。
这么执着把别人关在地下室,你先进去待三天好了。
江时度恶狠狠道。
我只沉默着磕着眼帘,看地上的蚊蚁爬虫。
苏薇,别怨我,是你无理取闹在先,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是啊,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我没爱江时度爱的那么深,如果我当初没有选择跟江时度结婚,会不会就不是这样的结果……可惜没有如果。
上锁的声音响起,唯一的光线消失了,隔着铁门他们的声音变得沉闷了起来。
诗音,我明天要去M国出差跟当地的马戏团交流学习,估计一周之后才能回来,地下室的钥匙就先给你了,等苏薇跟你道歉了再放她出来。
那头甜甜的答应了。
路诗音当然不会放我出来,甚至连每天的饭菜她都没给我送。
不过那都不算什么。
后脑勺上的伤痛并没有经过很好的处理,在这种环境下很快就感染了。
剧烈的疼痛和瘙痒不停的侵蚀着我的伤口。
真的被折磨的受不了的时候,我也曾经一刻不停的往门外呐喊求救。
可在故意的针对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再到后来我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只知道自己好像久违了睡了个好觉,再起身的时候身体格外的轻盈,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着已经了无声息的尸体。